好不容易回來了,他會離開嗎?
「丑你也得看著,臭你也得受著。」他說道:「現在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們沒有告訴你嗎?」江筱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她還以為他們告訴他了。
「你以為我會浪費時間聽他們說嗎?」
他一回來,就只看先看到她,看到她。
哪里會花時間去聽那些人說什么?
他來聽她說的不就行了嗎?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說,」江筱說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其實我傷的真的沒有那么嚴重。」
「嗯,那什么樣叫嚴重?」孟昔年問道。
「就比如說,動不了啊說不出話了什么的,」江筱說道:「但進我現在還能起來的哦。」
孟昔年差點兒被氣樂了。
難道她真的想傷成那樣?動不了說不出話來?
就這么一身傷還不夠啊?
「你這個壞丫頭,到底是怎么傷的?」
江筱嘆了口氣,怎么就非要問個分明呢?她說道:「我可以好得很快的啊,你忘了嗎?」
壓低了聲音,她又繼續說道:「還有,我用了止痛符圖的了,其實一點兒都不痛。」說著,她揚了揚手腕上的一串手繩。
擦傷的時候當然是痛得要死,但是之後她馬上就給自己弄了個止痛符圖,這傷看著厲害,其實她現在一點兒痛感都沒有。
當然,符圖一丟開還是會很痛的。
想到她有止痛符圖,孟昔年雖然心里稍安,否則一想到她現在忍著這樣的傷痛,他的心都揪了起來。
但是不管怎么樣,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還不說嗎?」
「年澈,他死了。」江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