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樂不可吱地笑了起來。
「不管怎么樣,他們過他們的,只要別鬧到我們面前來,咱們管不上別人的生活。」
孟昔年點了點頭。
「我當時讓陳印他們拿了禮金去給況大哥的,我沒有去他們喜宴,不過爺爺去了。現在有個問題,你說到時候咱們的婚禮,要不要邀請況大哥?」
「邀請。注明單獨前來。」
孟昔年也絕。
人家和杜錦若都是夫妻了,還要不讓人家攜帶家屬來啊。
孟昔年卻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當初杜錦若也跟他們說過,希望他們不要去喝他們的喜酒,那么他們的喜宴也不歡迎她,又有什么不對?
況雲先在結婚前就知道他們的情況的,他當然也沒有必要因為這份友情而放棄杜錦若,可也沒有資格以友情的名義讓他們接受杜錦若啊。
江筱笑個不停。
孟昔年這樣霸道,但是現在看來,她骨子里還是喜歡他的這種霸道的?因為前世她一點兒霸道蠻橫都沒有,這一世格外喜歡這樣的?
反正就底線和三觀定在這里,然後就干凈利落地處理。
可能有時候會讓人覺得太過冷酷無情,但是這樣大家更輕松自在。
「說來說去都是別人的事,」孟昔年哪里不知道這丫頭就在挑容易說的說呢,「說說你干的事。」
「這個,我每天也就是上課......」
「上到醫院來了?」
當他信她這一套?
「那個,一時也想不起來要說什么了......」
「沒事,夜還長,我們都睡夠了,有時間慢慢說。」
江筱無奈地嘆了口氣。
第二天清晨,上早班的護士推開了江筱的房門,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