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他身上倒不是什么事。
主要是,現在他們還沒有找到石小清,他有些擔心岳父大人因為這一點對他有意見。
「爸有沒有怪我當時沒有救下石小清,後來也沒有找到她,把她帶回來?」
江筱瞅了他一眼,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你都已經把他女兒娶到手了,現在還會這么擔心他對你有意見嗎?」
「這是當然。」孟昔年無奈道:「誰讓我知道我家媳婦兒把父親看得很重呢?萬一岳父大人看我不順眼,在你面前說兩句我的壞話,那我就會吃苦頭了。」
「我又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事。」江筱哼了一聲,「就算是我爸爸說你什么,我也會憑自己的判斷來做事的啊,你是什么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呢。」
聽了她這一句話,孟昔年一下子就被取悅了。
「哦?比誰都清楚嗎?」
「當然,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了。」江筱捧住了他的臉,笑嘻嘻地說道。
她這話一語雙關,但是孟昔年肯定聽不出來。
現在看著孟昔年,她是真的很想問問他當年的那一封信,背面那一句話到底寫的是什么。
正是因為這一世了解了他之後,她肯定他不會隨便拿那種寫過字的草稿紙來寫信,所以那一句話肯定也是寫給她的。
可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把那一句話給摩擦得模糊了。
當時她要是重視起來,拿到陽光下去仔細辨認,肯定還能夠認得出來。但正是因為那時她以為那是無意的一句話,並沒有去細看,錯過了。
現在再要問他,他又哪里知道之前到底是寫了什么事情?
孟昔年的確是聽不出來她這句話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她說的這一句話很能安慰自己,讓他聽了之後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