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江筱走了過去，在老太爺那邊坐了下來，對他說道：「太爺爺，我去了我哥那邊。」

「知道，知道。」老太爺點著頭，「我聽你爸爸說了，你們兄妹倆的感情好是好事。」

「什么好事？」杜素英立即就插了嘴，很是鄙視地說道：「她和成城也不是親兄妹，就連從小一起長大都不是，就是野路子半道認的哥哥，這么大了，也不知道避嫌！」

「這一點我倒是認同素英的意見，」四奶奶說道：「江筱都是結婚有家庭有丈夫的人了，跟成城也不能走得太近，這要是傳出丑聞來，影響了我們江家的名聲。」

「就是啊，我看那個成城看她的眼光也不像是看妹妹的，這沒有血緣關系又沒有自小一起長大的男女，哥哥妹妹的，那跟情哥哥情妹妹有什么區別？」

「啪！」

江筱抄起了桌上的一盞茶杯就朝著杜素英砸了過去。

那茶是江老太爺剛剛喝了一小半的，還有六成滿，有蓋子，一直蓋著，還有溫度。

現在一杯茶全砸杜素英的胸口上，把她的一件夾了薄棉的旗袍給濕了一大片。

杜素英尖叫著跳了起來。

「江筱，你又發什么瘋！你怎么能這么暴力？老太爺，你看看她，看看她啊！我沒有說錯吧？」

茶水滲到了她的衣服里，一片溫熱，微燙。

她又再次叫了起來。「我這旗袍是全手工的，可貴可貴了！全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