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要是把她打暈,那能行?
暈過去之後她的腦袋里也一樣還在發作的。
「我們送你去醫院。」江筱說道。
「去醫院沒有用的,」劉素梅的冷汗一直冒個不停,江筱能夠看到她的劉海都已經被汗濕了,貼在了額頭上,她的臉色白得嚇人,說話的時候也是帶著一絲喘,痛得眼神都有些微渙散。「這個時候我坐不了車,坐車我會痛得更厲害的......」
說到了這里,她又忍不住地一頭往牆上撞去。
看她這架勢,江筱的臉色微變,就是孟昔年也忍不住抓了一個枕頭丟了過去,正好在她的額頭要撞到牆之前隔開了她。
江筱已經拉住了劉素梅,她這是要真的撞死自己啊。
她看向孟昔年,眼里帶著詢問。
其實她是可以立即就治了劉素梅的頭痛的,只要現在給她一張止痛符圖,那劉素梅馬上就能夠完全沒了痛感了。
可是,那樣的效果太過驚人,劉素梅肯定會覺得十分詫異震驚的,有暴露了她手里有寶貝的可能性。
江筱這種時候也絕對不願意讓自己有一絲暴露的危險的。
所以,手里握有異寶,有的時候也會是一種糾結。
總是在救人與不救之間糾結。
她覺得自己還是不夠冷漠無情,否則這種時候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
孟昔年一看她的那個眼神就明白她腦子里在想的是什么。
他立即堅決地搖了下頭。
絕無可能。
止痛符圖絕不能在這個時候隨便亂用。
他是絕不允許的。
江筱一看他這么堅決反對的態度,輕嘆了口氣,道:「素梅,我去給你拿點葯,你能不能先撐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