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被跟蹤,他也沒有留下來什么破綻,什么特別的東西讓對方有跡可尋,孟昔年是怎么可能找到這個地方來的?
而且還來得這樣快?
在看到孟昔年的時候,這個男人其實就已經知道自己要完蛋了,他在失聲叫出孟昔年的聲音之後就想最後拼一把,在孟昔年打量著那張很老式的床時,猛地抄起一張椅子朝他重重地飛擲了過去,自己則是馬上轉身要往門外沖去。
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那么重的一把椅子砸了過去,孟昔年不閃不避,反而一腳朝那椅子踹了過來,又把那椅子朝他反踢了過來。
砰。
椅子重重地砸在他背上,把他砸得撲倒在地,吐出一口血。
他想爬起來,後背痛得他爬不起來。
孟昔年已經走了過來,在他面前蹲下,一手搭在膝蓋上,聲音極冷,「屋主人是誰?」
屋主人?
「或者說,戶主是誰?這套房子是誰的?」他又問道。
「我、我的......」那男人一開口就覺得自己滿嘴都是血腥味。
但是這個地方只能說是他的啊。
「你的?」
孟昔年冷笑一聲,「一直都是你的?你貴庚?」
這個男人看起來也就是四十來歲的樣子,這屋子是有可能是他的沒錯,但若一直是他的,當年作為什么小酒舍讓年澈陷害他媽了?
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連帶著也追究這個人的責任?
在這桌子前面就是一扇很大的窗,外面就是一個露天的店,當時本來客人是在外面坐的吧,累了可以進來這里面休息?
如果就是這個男人當年幫著年澈呢?
「不是,一開始不是我的,我是買過來的。」那男人又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