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純芬搖了搖頭,「我哪知道?他們現在是根本不拿我當自家人,有什么事情都跟江筱說,就是不跟我說,真不知道到底誰是內人誰是外人。這么多年來,我不是天天在照顧他?真是,一有點不高興的就給我臉色看。」
「哪里有啊?我覺得真言對你也是挺好的,你不是說過嗎?以前你生病的時候他也是衣不解帶地照顧你來著,半夜三更你想要吃燒餅,他也跑出去給你買去了,說是那家燒餅店已經關門了,他還是把人家大叔叫醒了,讓他賣了兩個燒餅。」孫淡珍說著斜了自己丈夫一眼。
以前曾純芬也一直跟她炫耀這些來著,說是崔真言對她很好的。
曾純芬怔了好一會兒,苦笑了一聲,「那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男人啊,這日子過久了哪里還會把你當一回事?」
「崔c長的傷要是這么嚴重的話,難道不用去醫院里看看嗎?」君未遲又插嘴說道:「我剛剛聽你說,還在家里是吧?沒有去醫院呢?」
「沒去,他們不是有名醫嗎?有名醫就夠了,哪里還需要醫院啊。」
「名醫,真厲害啊。」君未遲看向了曾而然,「不過,我們要不要去探望一下崔夫人和崔c長啊?」
曾而然一愣,「為什么要去探望他們?」
「你們不是還有這么一層親戚關系嗎?」
曾而然道:「我們是,但是你有什么關系?」
他是真心不解。
而且他說話也是一慣地這么直接,所以想也沒想地就問了出來。
孫淡珍一看不對,趕緊打圓場:「而然啊,未遲不是你的同事跟好朋友嗎?所以才想跟著你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