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什么東西總得先拿走。
「我明白。」孟昔年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去跟他說說。」
「行,去吧。」
孟昔年去了孟朝軍所在的那個房間里,孟朝軍靠坐在椅子上正打著瞌睡。
孟昔年的目光落在他那件外套上。
他走了過去,也沒有放輕腳步聲。
孟朝軍聽到了腳步聲驚醒過來,看到是他,他坐直了,望著孟昔年,「是不是可以走了?」
孟昔年搖了搖頭,「暫時還不能。」
「怎么還不能離開?我不是已經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嗎?」孟朝軍皺了皺眉,「我今天還有很多工作。」
「你去賴研究員單位的那天,是不是穿著這件外套?」孟昔年突然問道。
「是吧,應該是,回來之後我就掛在那里也有好些天沒穿了,你問這個干什么?」孟朝軍覺得有些不解。
孟昔年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道:「脫下來我給你拿到外面抖抖,昨晚上在這里沾了很多煙灰吧。」
昨晚在這里面詢問的人,有那么一兩個煙癮大的。
但是也不至於就要把外套脫出去抖吧?身上哪里有那么多的煙灰?
雖然覺得迷惑不解,但是孟朝軍還是聽了孟昔年的話,把外套脫下來交給了他。
孟昔年轉身嗅了嗅,並沒有嗅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所以說,石小清的嗅覺真的是絕了。
他的手伸進了各個口袋里掏了一遍,最後是在內側的一個口袋中摸到了一根小小的有些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