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快一點了,丁海景還在江筱那里?
「有什么事情?」
他寫著信,再掃了一眼已經被自己找了繩子出來結結實實綁了起來的女人。
那個女人躺在地上還是暈迷著。
看來他之前出手太重了,不過那個時候他不知道這是個女人。
不過信寫出去之後他就想到了江筱之前寫的那一封信,腦子里轉了轉,他立即就明白了。
想必是江小小對那馬寒山的香水味耿耿於懷,想要去查探清楚,丁海景不放心她一個人去,這是又守著了。
「你先過來吧。」
說著,他就往樓上走去。
若是要江筱過來,不能在這個女人的身邊,以防萬一讓她看到了江筱的憑空出現。
他剛剛到了樓上江筱的辦公室,江筱就出現在他的身邊。
一過來只看到滿室的黑暗,門外隱隱透進來一點點光。
江筱也一下子看出來,這是自己在有清味茶館的辦公室里。
一到,她馬上就問道:「你受傷沒有?」
今天晚上他一定是一直在外面奔忙,也不知道受傷了沒有。
孟昔年抓住了她在他身上摸著的小手,「我沒事,不過那個女人估計是被我砸傷了。」
「女人?」江筱四下看了看,「在哪里?」
難道是要她過來給那個女人療傷的嗎?
「樓下。」孟昔年道:「我今天盯了她一天了,沒有想到她晚上竟然來了有清味,而且是准備在那些茶葉里動手腳,等會你得去仔細看看那些茶,在她動手腳之前我已經攔下了,但以防萬一你得再去檢查一遍。」
他還沒有看那女人要往茶葉里倒的是什么。
雖然他應該是在她倒東西之前就已經阻止了她,但是這種東西還是要仔細一點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