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真言用力閉了下眼睛,聲音沉沉,「我們離婚。」
曾純芬又是一震。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崔真言,沒有想到他能夠說出離婚二字。
「離婚?」她晃了晃,退了兩步,「崔真言,你有沒有良心?是你把我逼到這地步的,你跟我說離婚?你敢說你在外面沒有女人嗎?我多的是證據,我只是一直忍著沒說出來!前些時間你晚上做了夢,還抱著我喊了別的女人的名字說對不起!你寫的信,我問過警衛員了,絕不是公事,那信是送給誰的?你別當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慘然地哭了起來,「是你快把我逼瘋了!」
她不是真的想要說出那樣的話的......
「我跟你說過,結婚之後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崔真言倚在欄桿上,語氣沉沉,「你覺得被逼瘋了,捫心自問,是不是有一半原因是覺得我就此毀容了,以後頂著這副尊容連單位都不能去,你不再是c長夫人,也不敢與我同床共枕,這些,才是壓在你心里的心事吧?」
「你胡說......」
陳寶參在一旁看著,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
江筱送了崔夫人回房之後便給她喂了靈泉水,看著崔夫人醒過來,她也就退了出來了。
崔真言堅持送他們到了門口。
「讓你們看笑話了。」崔真言看著江筱,說道:「江筱,這件事情對不住你。」
「算了。」江筱搖了搖頭,「崔c長趕緊進去吧,雖然現在傷口包扎著,也盡量不要吹到風。」
「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交代的。」崔真言卻還是堅持說了這句話。
江筱攙著陳寶參上了車,就聽陳寶參又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