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感動得要死怎么辦。
「崔c長,你聽到沒有?你最好還是把牛小琴先送出去吧,不能讓她留在家里了。」
江筱見他沒有回話,又說道:「你該不會是不舍得吧?我可告訴你,這事可大可小,再不舍得也得做。」
她倒不是非得管崔真言的事,只是,他那傷好歹也是她和陳寶參費了很大功夫治的,如果到時候曾純芬真鬧起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她也給扯進去。
她不喜歡曾純芬,自然也不會願意見到那樣的情況。
再說,她對崔夫人很有好感,不想到時候崔家鬧出丑聞,讓她的心疾又復發。
真是作孽,崔家有她兩個病人呢,都是她費了很大心思治的,不能讓自己做了白工啊。
江筱覺得自己還真是操心壞了。
「聽到了。」崔真言心里輕松了不少,立即就順勢爬上,說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我本來之前還沒有下定決心離婚,所以才把牛小琴留了下來。但是現在既然想離了,就要考慮到你說的那些情況,所以我想麻煩你,以後我的傷還是交給你來吧,我把牛小琴送走。」
我去!
江筱立即就炸了。
「崔c長你可以啊,你要護著牛小琴,就把火引到我身上來?你是忘了我為什么不去幫你上葯了?」
虧他說得出口。
當初她不就是因為曾純芬對她潑那些臟水,所以才懶得去崔家摻和了嗎?
江筱這么說,崔真言不知道為什么反而有點兒想笑。
他在想,他堂堂一個軍部的處長,好多人巴結都來不及呢,像江筱這些小輩的,跟他說話也都是畢恭畢敬的,哪有一個像江筱這么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