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純芬呢?她自己的婚姻自己不來,派了你這種滿口噴糞的女人過來丟人現眼?」
「你說誰滿口噴糞?」孫淡珍氣得要死。
「說的就是你。」江筱冷冷地說道:「去跟曾純芬帶句話,她丟了我的葯,讓她把錢准備好,還我葯錢,否則我也去告她。」
「你說什么葯?」
孫淡珍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好了。
她警惕地看著江筱。
「我留在崔家的葯,崔家並沒有給我錢,所以那些葯還不是崔家的,而是我的。曾純芬把我的葯給丟到了廁所里,就得賠我錢。二十天的葯,大概價值在一萬元左右,我就給她去個零頭,只收她一萬就好,讓她三天之內把錢還給我,否則我饒不了她。」
江筱面色如霜,補了一句,「還有,你最好是跟她說明一下,超出三天,每一天我都會給她計算利息。」
「一萬元的葯?你怎么不去搶!」曾父失聲叫了起來。
什么葯要那么貴?
「我的葯本來就是很好的,外面難以找到,奇貨可居,奇葯價高,不服氣的話我們可以打官司。」江筱哼了一聲:「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讓她知道我的葯到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