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是她,因為我看她身邊跟著一個男人呢,那男人卻是聽命於她,這說明這小丫頭有些來頭,還能說得上事。」
「你說錯了。」
藍三小姐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那個中年女人有些不明白。
她說錯什么了?
藍三小姐又接下去說道:「不是文叔願意把宅子賣給那個小丫頭,而是姓華的自己同意了。文叔本來就只是替他打理著那宅子,哪里有資格作主要把宅子賣給誰?必定是姓華的自己願意賣。」
「可是華先生怎么會願意把宅子賣給那么個小丫頭?他不是一向標榜自己是最為人著想的嗎?他就怕那個丫頭出什么事了......」
「秀姐。」
藍三小姐冷冷地打斷了她。
秀姐才突然驚覺了過來,她好像是又一時無意說了華先生的壞話了。除了三小姐,別人哪里有資格說華先生的半點不是?
她怎么一時間給忘了這事了。
「三小姐,我......」
「行了,」藍三小姐卻不想聽她道歉,她站了起來,說道:「去打個電話給陸零川,就說我今天晚上想喝一杯,問他那瓶十年桃花酒開不開封。」
說完了這句話,藍三小姐就走出了小廳,上了樓。
聽著她上樓梯的腳步聲,秀姐就知道她是要去二樓頂的小天台了。
那個在二樓頂搭建出來的小天台很小,上面也就三個平方,放著一把椅一張極小的方桌,藍三小姐有什么心事都會到爬到上面去,坐在那里望著華府的發呆,經常一坐就是兩個小時。
藍三小姐呆在家里的時間那么多,大部分時間就是在發呆,發呆的一部分時間就是在望著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