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人聽到這些話,腦子又開始有些突突地跳起來。
這些話,之前孫淡珍也跟他們說過這些話,而且那個時候還是跟吵架一樣的,說起來話可難聽多了,聽得崔正浩和崔真言父子倆都是一肚子火氣,當即就大吵了起來。
現在孫淡珍又再次說起牛小琴的事,崔夫人也難免有了火氣。
「牛小琴的確是我們給真言請的看護,至於為什么家里這么多人還要給他請看護,這一點你們也應該很清楚,因為純芬根本就不能幫真言上葯,連給他沖洗傷口都做不到!」
對於這件事情,崔夫人也是又怒又悲,怒的當然是這個大兒媳婦不能照顧兒子,悲的是想到了兒子額上的傷和心底的傷,心疼得很。
說穿了,崔真言之所以受傷,還不都是因為她嗎?
這件事情她已經夠愧疚了,更愧疚的是她命人請來的看護,竟然與兒子有那樣的過往,然後令得他們夫妻之間再出問題,鬧成了今天這個地步。
「真言一開始的確並不知道我們給他請的看護是什么人,再說,他和牛小琴之間在養傷的時候是清清白白的,牛小琴做事也是規規矩矩的!」
「你看吧,崔夫人,不是我說啊,這種時候你都是站在牛小琴那一邊,替她說話的,沒有一次是站在純芬這邊,誰是你的兒媳婦你都沒有弄明白嗎?這樣也怪不得純芬心里會有怨氣呀。」
「孫淡珍!」
曾固氣得太陽穴直跳,再也顧不得什么遮掩不遮掩了,直接就用力踢了一下她的腳。
「胡說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