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和孟昔年從藍家回到了流年別院,到了書房里才說起了那幅錦綉江山圖。
「昔年哥,這個仇老是誰啊?是什么協會的?難道是畫家協會?」
孟昔年搖了搖頭,「仇老不是畫家協會的,是一個學術交流協會,他們協會比較雜,協會的成員有畫家書法家,有古董愛好者,還有不少都是家世殷實的,估計也是不差錢,所以才會有以協會的名義買下那幅錦綉江山圖的想法。」
「就算是不差錢,要買下那幅畫也是挺厲害的。他們買下那幅畫能干什么?」
「之前藍家展出那幅畫,也許有別人看出點什么門道呢?就算是沒看出來,也有可能正是因為這種神秘才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他們協會要是能夠拿下這幅畫,可以做的事情多著呢。仇老這個人......」
孟昔年提起了仇老,突然就想起了另一個人,神情突然就有些興味。
「仇老這個人很欣賞那些有個性學問又好的,你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還是崔真季所在的那所學校的客座教授,你說這兩個人會不會是認識的?」
「季初?」
怎么又扯上他了?
「對。仇老雖然家在京城,但是邀請他當客座教授的院校不少,而且也經常有學校邀請他去講課,開座談會,所以他一年有很多時間都不在京城。」
「我怎么沒有聽說過仇老?」
「也不奇怪,他本身主不是畫家,而且他們協會要加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據說要填很多份申請表,然後審核還很嚴格,所以也只是小范圍的人了解多一些,你雖然也辦過畫展,也算是一只腳已經踏入了那個圈子,但是你參加的各種學術交流會,參加的各種應酬極少吧?」
江筱吐了下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