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宴會,宋副盟官並沒有收到邀請。
以他的職位,還沒能進入這樣的圈子。
雖是副盟官,但是與盟官,總盟官,還有盟督這些,離得還是有點遠。
仇老雖然在學術界有盛名,但在很多世俗人的眼里也不過是兩袖清風的教書匠,按理來說也沒有收到邀請的資格,可誰讓他是崔三公子的恩師呢?
台上的崔真季目光又下意識從仇梨白的臉上掃過。
那女人看到自己這張臉,沒有流口水?
看著還挺鎮定的。
不知道他這臉到她眼前放大去,她可還能如此平靜。
崔真季也不過是這么一會兒的恍神,很快就把心思給拉了回來,環視了在場賓客一眼,微一笑,說道:「我這臉啊,還真的是用一種葯膏給擦好的,這種葯膏是仁芝堂的陳寶參大夫和他的小弟子一起研究出來的,名叫千金袪疤膏。」
江筱微一愣。
這事情她就之前跟崔真季提過那么一嘴,說她想跟陳寶參好好商量商量,這葯膏還得借靠一下他國醫聖手的名聲,畢竟葯效太好了,這要是說她一個人研究出來的也太嚇人。
但是拉上陳寶參就不一樣了,陳寶參國醫聖手的這個名稱也不是白叫的。
只是她還沒有去找陳寶參呢。
江筱目光轉向了鄰桌的陳寶參。
陳寶參正好朝她看來,老人家眼里閃著智慧的光芒,還帶著點兒笑意,朝她眨了眨眼。
江筱的心一下子就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