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畫人物,那也不是那種無什么神彩的肖像畫。
江筱都不敢跟他說自己又接了一單,就是閔松雲老先生的那一單。
不過,那個本來也要保密,她就沒有什么心理負擔地瞞下了。
沒過幾天,孟昔年回來了。
江筱本來以為他會先把人送到聯盟去,把事情先安排妥當了再輕松回家來,但是卻沒有想到先接到了他的電話。
電話接起來,還沒有聽到說話,先聽到了一陣咳嗽。
江筱的心一沉。
這幾天孟昔年可能是一直都跟隊員在一起,還要押送文哥那幾人,所以沒有什么時間跟她寫信。
江筱都不知道他感冒了。
聽著這樣的咳嗽聲,都不知道他咳了幾天。
「昔年哥,你這是感冒了嗎?幾天了?」
「咳咳咳,」孟昔年又咳了幾聲,才說道:「應該就是小感冒,咳了三天,在山里太濕冷了,幾天沒洗澡。別擔心。」
江筱卻無法不擔心。
他感冒這件事本來就不正常。
以他這么多年靈泉水的滋補,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感冒了?就算有點小感冒,自身都可以兩天內調節好,怎么可能咳了三天還這么嚴重?
完全沒好的樣子啊。
「戴剛他們也都感冒了,可能是我們幾個互相傳染了,回京城隔離開各自吃葯就沒事了。」
孟昔年的這句話讓江筱頓時更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