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跟江筱說了何戰與他說的那些話,皺了皺眉,「我還沒有機會跟大舅說這件事,要想個理由才行。」
畢竟他合理來說是不在刻江城的,何戰的事情他不應該知道。
可是在刻江城的崔真言沒有收到何戰的消息,遠在京城的孟昔年卻收到了,再由孟昔年轉達,崔真言肯定會覺得很奇怪的。
江筱卻覺得這並不是什么難事,「你跟爸爸說就行了,讓爸爸跟大舅舅說就是。」
江六少一定會想到辦法去說的。
孟昔年想了想也是。
他反倒是把事情想得太過復雜了。
「現在就給爸爸寫信吧,我擔心大舅舅還是會一直派人去追蹤何戰的下落,萬一有會事情互相干擾了就麻煩了。」
孟昔年便在畫室了給江六少寫了一封挺長的信。
江六少收到了信之後只是微一思索便去找了崔真言。
沒一會便寫信過來跟他們說事情解決了。
崔真言也正打電話給崔盟督,與崔盟督說了這件事。
「這么說來,何戰是有他的目的才去的刻江城?」崔盟督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既然這樣,就暫時放下他那邊的事情吧,不用再去查他的下落了。」
「爸,您覺得何戰會是在替藍家主辦什么事嗎?」
崔真言之所以會問這么一句話,也是因為在崔盟督這一次繼任的事情上,藍家也算是競爭對手,而且背地里也給他們使了很多的絆子。
藍家主的野心也已經漸漸地昭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