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腳步聲，他眼睛努力睜大了一眼，看到了孟昔年，一下子有些激動。

「昔...昔......」

孟昔年快步走了過去，摸出了口袋里的一支藍蓋子，「先喝點水再說話，不著急。」

果然，沒有江筱插手的話，楊志齊的傷太嚴重，好得太慢了。

他看著這樣的楊志齊，也覺得心里很不好受。

他先喂了楊志齊喝了一小瓶葯水。

楊志齊喝了這葯水之後覺得一直沉重的腦袋輕了一些，發悶的胸口也輕松了不少。

他長出了一口氣。

「現在感覺怎么樣？」孟昔年拉了張椅子在一旁坐下。

楊志齊緩了緩，聲音沙啞。「好些...了。」

「怎么回事？盡量挑重要的說。」

「注意雷......先生。」楊志齊抓住了他的手，又說道：「樊，樊......」

他雖然已經能開口了，但是看來要說一句話太過艱難，說了半句便有些氣喘，孟昔年也沒有催促他，耐心等著。

「樊盟督，被，操控。」

孟昔年心一沉。

「樊盟督被雷先生操控？」

是這個意思嗎？

但是楊志齊卻艱難地要搖頭。

不是？

但是他能明白，楊志齊進去之後的所有工作重心是落在要把那些大夫帶出來這一件事上，畢竟這是他進小南城的目的。

他沒能查清楚別的事情，所以現在他說的，很有可能是他自己的推測。

「雷先生...透露的意思，說樊盟督疑似被人操控，」現在葯水效果開始發揮，楊志齊覺得說話輕松一些了，「他說，原來他是與樊盟督合作愉快的，但是最近樊盟督突然結束了與他的合作，而且也沒有說明原因，不管他怎么問......」

「樊盟督都沒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