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江筱注意的是,信上提過了幾個地方,都是現在一直出現在他們要關注的范圍里的。
比如刻江城,比如d州,比如小南城。
還有京城。
不過,信上提到這幾個地方的時候寫的也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比如說到刻江城的時候就說聽說那邊的河鮮很是美味,他認識幾個在常住在江尾竹屋的漁民,那些漁民每天都會搖著小船出江去抓捕河鮮,以後有機會讓人給送些河鮮過來。
說到小南城,便說,曾經路過,見小南城有人放起煙火,在城北一角,那里還有很高的梧桐樹,就是在附近山峰望過去正好遠遠望見,只是小南城不好進去,希望以後能進去看看。
說到d州,說的是那邊的本地方言不太聽得懂,去的時候找的一個本地人當的翻譯,那個人住在......
江筱突然心頭一震。
不對!
雖然都是很普通的事,說的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但是有一點共同點,就是都說了比較具體的地點!
刻江城的是江尾竹屋。
小南城的是城北一角,種著很高的梧桐樹,附近的山峰能望得見。
d州,那個本地人住的地方。
這幾封信都沒有落款,但是江筱對這一手字跡卻是越看越熟悉,已經能夠肯定寫這信的人就是懷遠了。
第五封信上才寫了通信計劃結束,樊閑已經徹底成為樊家棄子,不必在她身上繼續浪費時間。
這也只是一句話。
這句話說得毫無感情。
江筱想到了樊閑那樣子,不由得嘆息一聲。
人家真的就只是拿她當一顆棋子沒有投入半點感情,而樊閑卻記住了對方十年,至今都不曾結婚。
過了三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