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朝軍看來,江筱這樣實在是有些不禮貌了。
而且會讓他有些尷尬。
「我並不知道你和樊閑有什么過節,不過我們真的就是有正事要談。」
「爸,」江筱點了點頭,承認了,「我知道我這樣的確是有些不客氣,跟你道個歉。不過,孩子在這,樊閑是樊家的人,而且還是樊盟督寵愛的人,現在樊盟督在我和昔年這里都還有一定的嫌疑,不能確定他是否跟ask的人毫無關系。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必須先確保孩子的安全。」
她頓了一下,又說道:「爸應該知道,孩子出生那天就已經那么凶險了,不管什么時候,他們的安全在我心里都是排在第一位的。更何況我跟樊閑還有過節。當然,這么做讓爸尷尬了,所以我就這一點向爸道歉。」
本來還想要勸江筱棱角不要這么尖銳,起碼也要懂一些禮儀和退讓的孟朝軍,一聽到她這么說,有一點兒火氣都瞬間就消散了。
為了三個孩子,他有什么可說的?
而且,讓江筱對和她有過節的人退讓有禮,這簡直就是強人所難。
孟老一聽到是擔心孩子,一下子就站在了江筱這一邊了。
「這事不怪小小,你回來之前,小小還正跟我說起這事呢,」他算是看明白了,樊家的女人?「小小,你說的那個跟玉堂有糾纏的樊家姑娘,就是這一位?」
孟朝軍一愣。
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嗎?
孟老這才和他說起了剛才江筱告訴他的,孟玉堂的事情。
江筱一開始也沒有打算說出樊閑,但是現在人家都已經湊到孟家來了,不說也不行。
所以她也承認了,自己說的那個女人就是樊閑。
孟朝軍聽罷也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