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瞪了他一眼,輕拍了一下孟小寶的手。
「你別胡鬧。」
「你打她干什么?」
「我就是輕拍一下,什么叫打?」江筱無語,「還有啊,難道她喜歡聽這聲音你還想要拿杯子砸著給她聽著玩啊?」
「她喜歡就行啊,為什么不可以?又不是多值錢的東西。」房寧玦覺得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他還真的是想要把那一套杯子找出來砸給孟小寶聽呢,只要她能笑得開心就行了。
「那叫敗家,叫浪費。」江筱沒好氣,「她要是喜歡聽好聽的聲音,我以後抓她學樂器,那么多種樂器呢,從她不喜歡的試到她喜歡為止。」
房寧玦已經冷靜了下來,但是想到了樊閑,他的眼神還是有些陰沉了。
「她的膽子挺大的,不過,做過的事情就要自己負責,我倒是想看看,她接下來能不能負得起責任。」
「你想要對她下手?」
房寧玦哼了一聲,「什么叫我對她下手?我這是被人欺負了,想要反擊一下而已,難道大嫂不覺得這事很合理嗎?」
「別鬧出人命來。」江筱叮囑了一句,她是不擔心房寧玦沒有辦法對付樊閑的。
就有點兒擔心他這個人出手太過狠戾了,沒給對方留活路。
房寧玦立即說道,「大嫂多慮了,你看我像那種人嗎?我這人很善良的好不好?一般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嗯,人若犯你,滅人家滿門?」江筱接了一句。
房寧玦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怔了一下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對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說道:「大嫂這話說得挺好,我覺得就可以這么說。」
「行了,你自己注意點分寸。」
「我知道我知道,雖然我說過長嫂如母,但是也別跟我媽似的這么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