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和孟昔年抱著小寶從兒童房出來,准備回客廳喝水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那男人擦著冷汗走了出來,這一看到了江筱和孟昔年,他猶豫了一下,雖然手心還是在冒汗,但想了想還是過來了。
過來之後他就哭喪著臉,使勁地擦了擦眼睛,那樣子就像是在擦著眼淚一樣,可是他根本就沒淚水。
江筱和孟昔年站住了,對視了一眼。
誰啊?
——不認識?
他搞什么?
——好像在扮可憐?
「孟盟官,孟夫人,小的知道自己罪不可恕,但是小的剛剛已經在房少面前好好地賠禮道歉過了,小的接下來一定會好好地干活,將功補過,能不能請二位給小的一條活路?」
這怎么就不給他活路了?
「我說你......」
江筱剛要問,房寧玦走了出來,對那人不耐地喝了一句,「我讓你趕緊滾蛋你沒聽見啊?讓你不要到我侄女面前露臉,你沒聽見呢?就你長的那丑樣,萬一嚇到我寶貝侄女,小心我削死你。」
「小的這就走,這就走。」
那人趕緊轉身就跑了。
還跑得挺快的。
其實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看孟昔年懷里抱著的孟小寶啊。
只知道他抱著一個孩子而已,聽說孟盟官家的孩子寶貝得很,現在都還沒有外人看見過長什么樣的,他又哪敢隨便亂看?
「這誰啊?」江筱問房寧玦。
「就那個札紙店的老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