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孟昔年沒有說話,而且臉色還不算太好,周度又說道:「你是怕你夫人聽到了不高興?我們也可以去做她思想工作的,一切以集體的榮譽為重啊,她作為家屬也應該有這點覺悟。」
去給江筱做思想工作?
孟昔年嘴角抽了抽。
他怎么覺得周度突然就有點好笑了呢。
「這是孫什么君的意思?」他反問道。
「什么孫什么君,人家叫孫宜君,而且小孫這姑娘不錯的,你看著她嬌嬌俏俏的,實際上還挺能打,要不然也可以隨便給她安排個教官啊,這不是輕易還沒有人能打得過她才找到你了嗎?」
「我讓戴剛去教她。」孟昔年退了一步。
周度還要說什么,孟昔年看著他,補了一句,「戴剛也算是我親自帶出來的,孫宜君要是看不起他,覺得他教不了,可以先跟他打一場。我覺得戴剛可以打到她服。」
這話怎么說的?
還能打到她服?
周度出去的時候正好遇上戴剛要進來。
一看到周度的臉色,戴剛就覺得有些奇怪。
他自然是讓開路讓周度出去。
等他出去,戴剛才進了屋反手關上門。
「老大,孫宜君昨天就來找過你一次了,你沒答應她吧?」剛才他在外面也大概聽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答應了。」孟昔年淡定地回了一句。
戴剛一下子跳了起來,「真答應了?你要是真當了她這么一個暫時的教官,那豈不是每天要有一個小時跟孫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