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有些納悶地看著他,「難道你只想買三種珍稀葯材?那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其它的那些你在外面葯鋪應該也能夠買到。」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當然是所有的葯材都從你這里買最好。」
樊凌還是直接問了出來,「我聽說你在山里遇見司二均了。」
連遇到的人是誰都知道了啊?
看來她還真的是很難有什么秘密。
江筱嗤了一聲,「所以呢?我就要反悔跟他們交易了是嗎?要是樊少覺得想要反悔的話也不是不行,我直接給他們打個電話就行了。」
要找司白二家的聯系方式那還不簡單嗎?
「我的意思是,」樊凌干脆道:「感謝。要收多少錢?」
還是不要再問下去了,江筱能夠堅持與他交易,這就是結果。
他只要知道結果就行,問那么多做什么?
這會兒他是真希望江筱能夠把價報得高一些,否則難以令下壓下此刻心頭的那些熱切。
他們明明也沒有什么交情。
江筱放棄了直接與司白二家的交易,把這個攀上人情的機會給了他,就已經是對他最好的肯定了。
所以他很直接又補了一句,「只管開價。」
江筱頓時就笑了,轉頭看向坐在那里喝茶沒說話的孟昔年,「昔年哥,樊少盟官感覺是只肥羊。」
「嗯,樊少不窮,所以你只管把這么多天來在翻山越嶺蚊蟲叮咬山林迷路辛苦的費用都算上去,畢竟要不是為了給樊少尋葯,你哪里需要受這些苦。」
樊凌聽到孟昔年說的這些話,哪里還敢有半點意見?
想來也是,要去找這些葯材哪有這么容易。
反正他是聽說了,司白二家那么多人去了山里許久都沒有找到,是一株都沒有找到。
而江筱去兩天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