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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擎的這個比方，江筱和孟昔年聽得很是形象。雖然他們聞不到這種氣味，但是聽到他這么一說，他們一下子就能夠想象出來了。

積了多年的酸菜，剛開蓋的那種氣味猛地沖出來，那種感覺也是相當酸爽的。

「後來我又松開手了之後呢？」江筱又問道。

孟昔年這個時候沒有插嘴，他也是想在江筱問清楚之後才問一下到底她是做了什么。

「師母的手一放開，那股臭味就像是一下子又被收走了一樣，又沒有味道地。」霍擎看著江筱，「所以，師母，現在我們是不是能夠確定了，莫莎身上的古怪就是那一個吊墜？」

「對，現在是可以確定了。」

「現在可以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了嗎？」孟昔年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江筱便把之前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我是一直找不到機會拿掉她的項鏈，再看到她連這么想贏的游泳比賽都沒想把那項鏈取下來，就知道她是不會輕易把它取下來的，所以除了這么一次機會，以後應該會很難找到更好的機會了，所以我就試了一下。」

因為霍擎在這里，所以江筱並沒有跟孟昔年說清楚她的手法是怎么弄的，但是孟昔年卻可以想象得到。

就是霍擎不明白而已。

「師母的手里當時是不是有拿著什么東西？」他不解地問道。

江筱笑了笑，「算是吧。」

霍擎點了點頭，就沒有再問下去了。

他知道江筱這么說應該就是不能和他說得太過清楚的意思，反正師母是絕對不會害他的人，不是敵人不是壞人，所以就算是她的身上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那也是他不用一直糾纏著追問下去的。

就像當時在水里的時候他也覺得孟小寶有點兒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