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給你看看手。」
雖說看著江筱幫別的男人治傷他心里有點酸,但是這個時候她就等於是醫生,樊凌就只是傷患,他心里再酸也只能是咽下去了。
再說,孟昔年其實也並不想看著樊凌的這條胳膊有廢掉的可能,他是直接摔斷骨了,要是愈合不好,以後手臂力量和靈活性都會有些影響的。
對於普通人來說也許沒有問題,但是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功夫弱一分,以後很有可能就危險多一分。
樊凌這樣的身手,孟昔年也不希望他就這么折損了。
這么多年來,他和樊凌都稱不上朋友,但也有一種特別的交情,像是他們這些身手都差不多的,可能潛意識里有那么一分惺惺相惜吧。
江筱把樊凌的綳帶解了下來,拆了他手臂的夾板,把了脈,輕嘶了一聲,「你這骨頭都斷了,接是接上了,可是還有那么一毫厘的差錯,得再扭正一下。」
除了骨頭斷了,他手臂上還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雖然不是很長,但是看著那么一道傷口也是很可怕的。
「除此之外,你是不是還吸入了什么有毒的東西?你這身體里有點熱毒,難道這幾天不感覺難受嗎?傷口應該也會很難受。」
江筱是沒有想到樊凌傷得比孟昔年重,而且竟然還中了毒。
孟昔年和樊凌也愣住了,他們是真的不知道。
「毒?」孟昔年神情冷沉了下來,看向樊凌,「沒感覺?」
樊凌不是沒感覺,但他是沒有想到是毒,只是覺得有可能是這個任務太累了,然後又從n國來回一趟,時差都沒時間讓他倒的,再加上手臂的傷,他都不方便怎么洗澡,大概就是沖了沖擦一擦,幾個原因加在一起所以讓他這幾天感覺挺不舒服。
「傷口確實很疼,一到晚上更疼,鑽骨的疼,還有點癢,而且總覺得有點躁。」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