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繁8 喜歡做愛h(1 / 2)

紛繁 宣芋 2159 字 2020-07-26

被仁詠慈宣布是他的人之後,伊人也抗爭過。不過她那弱小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抗這個比她強壯得多的男孩,反抗越頑抗的後果,便是凌辱越發激烈。破處後的第二天,仁詠上了她三次。這男孩好像有無窮的精力,每次射完之後不久,又可以精神地勃起,然後壓住伊人繼續下一次的性愛。如是過了三天,伊人便由不經人事的小姑娘,迅速蛻變為只要被男人撫摸,就可以做出情欲反應的yin盪女孩。變化之快,叫伊人自己都無法承受。

她除了哭,什麽都做不了。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難過得幾乎都想要自殺。直到仁詠慈覺得不對勁了,才停下來問她:「你不喜歡和我做愛嗎?」

伊人點頭,求道:「你放了我吧。」

男孩笑了笑,說:「不可能,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我不是,我是笑笑小姐家的佣人,我不是你的人。」她失蹤好幾天,韓笑笑應該著急了吧?那天晚上出門,沒有帶回小姐要用的硬皮紙做封面,小姐的作業是否按時交了呢?如果耽誤了小姐的事情,會不會怪罪她啊?

她提到韓笑笑,仁詠慈便不高興了。不過他為了名正言順地得到伊人,還是給韓笑笑打了電話,要買下伊人。

「你開什麽玩笑,現在還有買賣人口的嗎?」韓笑笑在電話那端怪叫:「你綁架我家的佣人,我還沒告你呢!」

「韓笑笑,我打電話只是通知你,人在我這兒,以後都不會再回去你那兒了。你愛上哪兒告就去哪兒告,我一點都不怕你!」仁詠慈的口氣比韓笑笑還要硬,似乎是有很大的仇恨。

伊人在不遠處聽到男孩的話,心直直地往下墜去。如果笑笑小姐都不要她了,那以後要怎麽辦?是不是應該想辦法逃出去啊。小女孩的腦子里不停地想這些事情,她要從哪里逃,怎麽逃,逃到哪里?要是逃回伯父那里,韓笑笑還會收留她麽?

想了沒有多久,仁詠慈有客人來訪,就是韓笑笑。她到過仁家,對房子布局相當熟悉,佣人攔不住她,直接就沖到仁詠慈的房間里。大門猛地被推開,韓笑笑見到伊仁憔悴的樣子,氣得破口大罵:「你腦子有病啊!你知道綁架罪是要坐牢的嗎?」

「那又怎樣?」仁詠慈毫不在乎地說:「有錢的話,什麽事都可以擺平。我只要說她是願意和我在一起的,誰能證明是綁架?」

伊人張開嘴,想說:你就是綁架,綁架加上強奸!

仁詠慈冷冷地瞥她一眼,譏誚道:「你如果不想身邊的人倒霉遭殃,最好乖乖地留下來。」

韓笑笑說:「你有錢了不起啊!我家錢會比你少麽?伊人是我的人,憑什麽讓你搶走!」

「我給你仁念慈現在的住址。」仁詠慈插嘴進來。

「哎?」

「仁念慈藏在哪里我知道,你不是急著找他嗎?我告訴你他在哪里,這女孩就留在我這里。」

仁念慈?聽起來和仁詠慈的名字很像。自從這個名字被男孩說出口後,韓笑笑的反應就不一樣了。在伊人印象中,笑笑小姐從來都是開朗大方,瀟灑過了頭的人物。可是她聽到仁念慈這三個字,馬上表現出羞澀的樣子,垂著頭,輕聲說:「誰稀罕他了。」

「你不稀罕他?」仁詠慈冷哼,「你為了他甩掉我,這口氣我永遠都咽不下去。趁著我今天心情好,快點拿了地址走人。把伊人給我,以後你和仁念慈愛怎麽樣,我都不管了!」

睜開眼,伊人努力地適應早晨的陽光。最近她總是在做夢,夢中的事都是以前的經歷,夜里一遍又遍地在她腦中重演。韓笑笑為了男人,把她出賣給仁詠慈,伊人每次想到這件事,都忍不住要埋怨韓笑笑。這樣說來,她落得這樣的地步,是否也有仁念慈的干系?

仁家兄弟好像自小就有仇,也不住在一起,而韓笑笑和他們倆人都有肉體關系。她先是和哥哥上了床,又喜新厭舊,勾搭上了弟弟。於是壞脾氣的仁詠慈在某天喝醉酒之後,竟然派下人去韓家,把韓笑笑抓回來給他。事情的結果,是伊人被錯抓回來,成了無辜的替罪羊。但是從那天之後,仁詠慈和韓笑笑的關系也徹底的結束了。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伊人的身上,用力地欺負她,調教她,把她看得死死的,完全變成了他的奴隸。

伊人想起過去,總覺得自己是做了個很長的噩夢,直到現在都沒有醒。她抗爭過,逃跑過,但是仁詠慈總是有辦法找她回來,然後更凶狠地教訓她。小女孩過了幾個月,也就慢慢地認命下來,待在這里也沒什麽不好,除了每天要應付仁詠慈超強的欲望之外,她過得像個貴族小姐!很沒出息地想法,可是伊人除了自我安慰之外,還能做什麽?

在發愣的時候,仁詠慈起床了。他昨天晚上什麽都沒有做,也就懶得再去洗澡,穿好衣服之後,叫伊人也快點起床。接下來的一整天,仁詠慈都沒來騷擾過伊人。他們住的房子非常大,如果不想見面,很容易就可以避開對方。伊人整天都在亂想,這種改變究竟是好是壞?仁詠慈真的對她失去興趣了?這本來應該高興的事情,她卻心情沈重。好像是被籠子關久了的小鳥,早就失去了飛向天空的能力與勇氣。

到晚上,仁詠慈洗好澡之後,依舊什麽都不做,躺到床上就睡覺。伊人倚在他身邊,繼續做她那些反反復復的舊夢。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三天,也就是伊人yin部受傷後的第四個晚上,仁詠慈在洗澡過後,突然叫伊人過來。女孩靜靜地走到床邊,坐上去。仁詠慈叫她躺下,動手脫掉她的內褲,分開兩條大腿。

「哎?」伊人哼了一聲,但還是照做了。

經過三天的休整,女孩的xiāo穴已經完全消腫,yin唇縮小,呈現可愛的粉色。仁詠慈滿意地微笑,說:「看來恢復得不錯。」

「什麽?」女孩緊張地問。

「這里完全不腫了,看來不去醫院也沒關系。」男孩說著,手指輕輕撫上粉嫩的花瓣。畢竟有整整三天沒有碰過伊人了,只是這樣簡單的碰觸,都可以讓他心跳加速。伊人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表面上總是偽裝得她對性愛有多厭惡,可是三天沒有被男人滋潤過,身體已經飢渴得要死。xiāo穴在男孩手指觸到的那一刻,就開始迅速收繳,仿佛是古代妓院門口舞動的紅手絹,諂媚地說:來啊,來啊,快來吧!

仁詠慈看在眼中,得意的要死。他就知道伊人還是喜歡他,需要他的。手指緩慢地在穴口來回撫動,偶爾輕探入xiāo穴里面,感覺到內部的嫩肉吸住指尖,又馬上抽出來。反復幾次之後,粉嘟嘟的xiāo穴里溢出涓涓泉水,將yin唇染得晶亮透明。

「少爺,別這樣……」伊人哼了幾聲,腹部一緊,涌出更多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