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假醉認輸,總算是給鄒安妮掙回了點面子解了口氣,不然這尷尬局面還不好解決。
他裝醉自己個跑屋里睡大覺去了,外面則交給春天來招呼鄒安妮,酒足飯飽後,又將鄒安妮一行送到了鎮上的旅館里安頓。
等春天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看到上官宇正站在地圖面前琢磨著,便說道:「王二蛋,你這么快就酒醒了嗎?」
上官宇回頭看了她一眼說:「喂,我說你這娘們怎么回事啊?他涼的老子是不是團座了啊?別整天王二蛋王二蛋的喊,你是我的屬下,就要喊我團座,明白嗎?」
春天也學著他罵人的口氣說:「我管你他涼的什么團座師座,在我眼里就是王二蛋。怎么了,你還想打我啊?」
上官宇看她氣勢洶洶的,不由後腿了兩部,說道:「嘿,你這娘們今天是怎么了?吃了槍葯了?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你愛怎么喊就怎么喊吧,喂,離我遠點,保持距離啊,最近一米開外!」
「你干什么啊?」春天說,「你工夫那么高強,我還能把你給吃了不成?」
「那還真有可能。」
「你說啥?」
「哦沒什么,那啥,那個小貓咪你送走了嗎?」
「送走了,」春天坐了下來,說道,「其實我也挺不喜歡她的,和我上學的時候就非常的霸道。」
「那她是不是特別能打啊?」
「能打個屁,」春天說,「她就是仗著她爸有權有勢,所以才敢為非作歹。」
「為非作歹?」上官宇問道,「她鄒安妮也干過殺人放火和欺男霸女的事情?」
「那倒沒有,」春天說,「她本質並不壞。」
「你嚇我一跳,」上官宇說,「要不然還得為難我為民除害一次了。」
春天說:「她爸本來是軍閥,後來犬國入侵,她爸便和其他很多軍閥一起投奔了曙光軍團。」
「也就是說,曙光軍團里存在著派系之爭了?不僅如此,連暗影軍團也是如此。」
春天說:「是啊,一致對外,說得好聽,可是明爭暗斗一直不斷,這就是我們龍國雖然龐大,卻打不過小小犬國的一條主要原因。」
上官宇點了點頭說:「明白了。對了,由於這兩天都比較忙,所以沒有空,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
「你對天文學了解多少?」
「天文學?」春天一臉懵逼,「打仗用得上天文學嗎?」
「你就說你懂不懂吧?」
「我是學醫的,我哪懂什么天文學啊,不懂。」
「一點都不懂嗎?」上官宇期待的問,他實在是很想知道這所謂的大地星倒地在宇宙的什么地方。
「天上白天的那個是太陽,晚上的月亮,這算不算天文學啊?」
「算,能不能說的再詳細點啊。」
「你還要怎么詳細啊?」
「比如太陽和大地星構成的是什么系統,在這個系統里都還有什么行星,以及我們所在的河系叫什么名字。」
「王二蛋,」春天說道,「我是學醫的,你說的這些我一概不知,什么行星什么河系都是什么啊?」
看來這春天的確什么都不懂,大地星現在的科技水平,大約相當於地球三十年代的水平,她不懂簡單的天文知識,也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