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9)(1 / 2)

「諾諾諾諾諾」,臘雲邊往像古董似的槽里倒著些爛山竽、爛白菜南瓜什幺的,邊邀請著那頭中等個頭的黑豬用餐,黑豬正在夢中想著一日三餐都有上等的細糠吃,被臘雲棍子捅醒被本有點不悅,一看槽里又是老三樣,干脆懶的理臘雲,鼻子哼了兩聲又倒下來接著睡了!臘雲想起上半年前女婿水生來時,看到她新買的這豬仔就說這豬仔沒選好,這種豬十有八九都是光吃不長膘,當時她還不信。

想到這臘雲更氣了,手上的細棍子又加了三分力度,啪啪的邊抽邊訓著黑豬:「你個發瘟的,人都快沒的吃了,你還挑三揀四這不吃那不吃,養了你大半年還這幺瘦,吃!吃!你給我起來吃!」跟豬耗了接近二十分鍾,看著槽里的食被消滅了四分之三,臘雲才功德圓滿的提著桶往回走,一進院門見媳婦彩仙正彎著腰還在洗衣服,白色的背心內兩個大大的nǎi子隨著搓衣服的動作晃個不停。

唉!臘雲暗暗嘆了口氣:彩仙才三十五歲,正是如狼似虎要男人的年紀,這二福一年也在家呆不了幾天,要是換作一般的女人早就憋不住偷人了,好在這彩鳳小時候從三lún車上摔下來過,把腦子摔壞了,人倒是不傻不瘋,就是像木頭一樣,從來不會自個想事情,叫干什幺就干什幺。

不過你別說她干活倒是一把好手,比那些正經的男勞力也差不到哪去,家里地里田里樣樣在行,干起活來也不惜力,身體也結實。

想到這臘雲嘴角咧著笑了下,心說:她哪懂這些啊!就是我偷人,她也不會偷人!想到這臘雲老臉竟紅了一下,她罵著自己:呸,老不正經,都56了,還想這歪事!臘雲自認還是個本份的女人,二福他爹瞪腿也有十多年了,他走的時候自己才四十多,正是要男人cào要的不行的時候,村里那幾個好色的村干部個個都半夜敲過她窗,都被她給罵回去了,她娘家祖祖輩輩都是清白人家,她可不想為了自己這bī上的事情讓祖宗蒙羞!她也不是不想jī巴,只是這兒子半大不小,又沒什幺出息,哪個男人敢要她啊?要了她將來就要給她那壞胚兒子蓋房子娶媳婦,誰會為了個40多的女人把自個家底全搭進去?臘雲也知道自己這條件,也不再奢望再嫁一回,干脆就守著兒子過了起來,夜里想男人想的不行的時候就自個咬著毛巾用兩根手指使勁扣bī,每回都要弄出沫來手指酸軟才肯罷休,本來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想不到這一扣就上了癮,一個月起碼有二十個晚上她都要扣完bī才能睡著,過了五十後,這扣bī的『毛病』才算是徹底改掉了!雖然偶爾也還是會想,但回回手探到了bī門口,她都會用閑著的手去打另一只不要臉的手,嘴里輕聲的罵自己:「臘雲啊,你丟先人臉啊!都50的老人了,孫子都老大小了,還想到bī上的事,不能啊!」婆媳倆在地里一直從上午一直弄到下午三四點才回來,中飯就在地里吃的,是她早上帶去的八個白布膜,掰開夾點雪里紅就算午飯了,彩仙吃了五個,她吃了三個。

地里那雜草像自己的身上的毛一樣不要錢的瘋長,兩人都累的不行,彩仙身體壯實倒還撐的住,臘雲畢竟上了年紀,回去時走路都是拖著走的,她邊走邊罵著不爭氣的兒子:「這畜生東西,當初生下來就該把他掐死,天天死在城里不回來,農忙時也不見個人影,地里田里指不上,錢也沒見一毛,唉,還是我那親家母有神氣啊,這水生雖說沒本事,但他起碼顧家啊,重活累活都不讓金娥干!」彩仙聽了木木的笑著,她好像對一切事都不關心,活著的目的就是接受父母、婆婆、丈夫的命令的,反正你叫她干啥她就干啥,你不叫她干活她就可勁的睡,吃飯和睡覺就是她最感興趣的事情!回家後臘雲第一件事就是打水擦身子,這一身的汗粘著衣服太難受了,她提著桶往水缸一看,只有小半缸水了,她和彩仙如果都洗的話水就不夠用了,再說還要留點水煮飯和晚上喝呀,現在叫彩仙去挑水的話也不像話,孩子都累一天了,反正都是女人,干脆兩人一塊洗算了,洗完早點吃夜飯睡覺,明早再去挑水。

「彩仙啊,你去打點水來洗澡!缸里水不多了,咱倆今天一塊洗,今天你也累了,就莫挑水了,明早再弄!」臘雲揉著酸痛的腰邊往里屋走著邊扯著嗓子喊道。

「嘩嘩嘩……」,里屋的婆媳二人正歡快的洗著澡,一老一少都是光熘熘的,不同的是老的是nǎi垂pì股尖、小的是nǎi大pì股圓:相同的是老少二人都長的像男人一樣的濃毛,從肚臍眼開始,越往下越多越長,全是黑漆漆的bī毛,甚至連胳肢窩都長滿了黑毛。

冰涼的水澆在曬的快掉皮的身上,那滋味,別提多解乏了,臘雲拿著毛巾想擦一下身子,手臂卻提不起來,看來今天是累壞了。

臘雲干脆把手巾扔到盆里對媳婦說:「彩仙啊,娘今天累壞了,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你來幫娘擦擦身子吧。

」彩仙『哦』了一聲就開始服侍起婆婆來,臘雲則閉上眼享受著兒媳的孝心。

彩仙上下前後仔細的給婆婆擦了一通後,把臟毛巾拿到盆里搓了搓,臘雲以為她把毛巾洗干凈後還要擦一遍,便繼續閉目養神的站在那。

忽然間,她覺得nǎi子一熱,睜眼一看,光熘熘的孝順兒媳正吐著長長的紅舌在上面舔,臘雲又羞又氣的把她的頭推開,嘴里喝道:「彩仙,你,你,你在干嗎?誰讓你舔娘這的?」彩仙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那委屈的搓著手說:「娘,不是你自己叫我給你洗的嗎?我以為你和二福一樣,每回擦完背完就要舔xiōng口和吸下面的!」彩仙沒什幺羞恥意識,說這些話說的像吃飯干活一樣,可臘去卻聽的老臉躁紅,不過轉念一想到這媳婦的腦子不靈光,她倒也就澹然了,反正這媳婦一般都不和村里人說話的。

想到這臘雲忽然童心大起,她滿臉堆笑的拉著彩仙的手說:「仙,好了好了,看,眼睛都紅了,別難過了啊!剛才是娘錯怪你了,你給娘說說,你和二福洗澡時他都要你怎幺舔的?」彩仙一看婆婆沒生氣了,便一邊拿起毛巾繼續給娘搓背一邊說道:「二福他就是讓我用舌頭在他的nǎi頭上使勁舔,然後把他的大jījī塞我嘴里不停的捅,最後還要我把大jījī里面出的白水吞下去,娘,那水一點一好喝,腥死了,可我不吞二福就要打我。

」臘雲越聽覺得身上越熱,嘴里不知怎幺竟蹦出一句:「你,你也幫娘舔短nǎi頭吧!」彩仙心里覺得這婆婆真怪,剛才自己要給她舔nǎi子她還罵我,現在自己又要我幫我舔……彩仙智商雖低,但在二福的調教下,這舌功卻不低,她賣力的在婆婆的兩個半癟的nǎi子上一會囁一會吸,弄得臘雲竟然哼出了聲,手也下意識的摟住了兒媳婦的後腦殼,好像生怕她反悔了不舔似的!是啊,這被人舔nǎi頭的舒服勁可是十多年沒嘗過了,臘雲只覺得不停有電流在身體內流過,干涸的老bī深處好像也有點東西冒了出來。

彩仙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她覺得這事和洗衣下地沒啥區別,都是玩成任務而已。

按照平時和二福的節奏,舔了十分鍾左右nǎi子後,她便一頭埋到了婆婆的襠下,臘雲又想推開她又想試試那滋味,正在難以抉擇的時候,彩仙剛埋下去的頭又抬了起來,滿臉不解的問道:「娘,你褲襠又沒長大jījī,我咋舔啊?」臘雲卟哧一笑,想也不想的說道:「傻媳婦,男人是jī巴頭上舒服,咱女人是bī芯子舒服,肯定是舔bī里面啊!」這個彩仙一聽就懂了,bī芯子自己也有,她哦了一聲後重又鑽到婆婆襠下,用長舌分開密密麻麻的bī毛,往那bī里面的嫩肉上一通亂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