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楊家將之宗寶救母(6)(2 / 2)

她一想到自己巡查城防的時候竟然xué里還流著親生兒子的jīng液,就不由得滿臉通紅,不勝嬌羞。

楊宗玉被母親那嬌羞的美態所吸引,竟看得呆住了。

他心想:原來我娘竟然如此美麗動人呢!嗯,這么美的嬌軀不久前還在我的大jī巴下承歡浪叫,我就是死也值了!二娘見兒子一個勁地看著自己,不由得更害羞了,她的臉都紅到了脖子上!她嬌羞地道:「宗玉,你——你怎么這樣盯著娘看呀?娘的臉上長了花么?」楊宗玉呵呵一笑,小聲說道:「娘,您不但臉上生了花,想必xué里還在嘩嘩流呢!」「哎呀!壞兒子,下流鬼,你真是壞死了!」「呵呵……娘,明明是您下面在流,怎么反說我下流呢?」「你——你再說娘可不理你了!」「好好好,孩兒不說就是。

」母子二人來到南門,下了馬,雙雙走上城頭。

城頭風大,吹得二娘下面涼颼颼的,她大腿根處已被兒子的jīng液流濕了一片。

二娘不敢久留,便叫兒子回去。

回到營帳,那月嬌玉梅兩個丫鬟還在睡覺,楊宗玉替母親脫下身上的裝束,只見她下身已是一片狼藉,於是笑道:「娘,您怎么還在流呀?」二娘紅著臉兒說道:「你還說,都怪你這個壞兒子,射了那么多!」2;u2u2u.com。

宗玉道:「娘,您可怪錯人了,要怪也只能怪您的小兒子啊!」二娘聽得「撲哧」一笑,道:「小兒子壞,大兒子更壞!」宗玉也脫光了衣服,他赤裸裸地抱住了同樣一絲不掛的母親,說道:「好,您說我壞,孩兒就壞給您看。

」說著,大jī巴往娘親的xué上就戳。

二娘的xué里本來就很濕滑,他的jī巴「滋溜」一聲很容易地就chā了進去。

「不要,壞兒子,再chā娘的xué就要被你cào腫了。

」「cào腫就cào腫,不然怎么會是壞兒子呢?」「不,不是壞兒子,是好兒子。

」「好兒子也不行。

」「好寶貝,好老公,好親爹,行了么?」「嗯,這還差不多。

娘,再叫一聲親爹來聽聽。

」二娘玉面緋紅,她柔情似水地看著兒子說道:「娘不要叫你親爹,娘只想叫你一聲好老公,親兒子。

」「娘!」楊宗玉此時也動了真情,他摟著娘親那健美的赤裸嬌軀,母子二人先洗了個澡,然後雙雙上床,交頸而眠。

宗玉道:「娘,孩兒想要chā在娘的xué里睡覺。

」二娘道:「你昨晚一夜沒睡,累壞了可怎么辦?」宗玉道:「我只要把jī巴chā進去就好了,不弄還不行嗎?」二娘被兒子的大jī巴頂在yīn阜部位,又聞到他身上那一股強烈的男人味兒,早已是春心盪漾了,便伸手握住了宗玉的肉bàng,把下身湊過去一套就套了進去。

「寶貝,這樣可以了么?快睡吧。

」「嗯。

」宗玉滿足地睡在娘親的懷里,母子倆就這樣肉體交合著睡著了。

卻說遼軍一連數日都沒有動靜,倒把楊宗寶給難住了。

他當然知道雲州城小不宜久守的道理,正在犯難之際,八姐九妹前來請求出戰。

楊宗寶正想試探試探敵情,遂發下號令,准予她二人出戰。

八姐九妹領著三千兵馬來到遼軍營盤前搦戰。

但見營門開處,殺出一彪人馬,為首一將生得好生丑惡:身材矮胖似武大,面如鍋底賽張飛。

八姐勒馬問道:「來將何人,報上名來。

」那遼將一見是個柳眉杏眼的大美人兒,色心頓起,在馬上哈哈大笑道:「你爺爺我乃韓元帥帳下驃騎將軍哈努努是也!好個俊俏的娘們兒,打仗是咱爺們的事兒,小娘子,咱也不用打了,你就做我的如夫人得了,包你穿金戴銀,吃香喝辣,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八姐一聽大怒,縱馬上前,挺槍就刺。

那哈努努也舉起手中狼牙bàng來擋。

八姐心知此人雖然矮胖卻使的是狼牙bàng,定然膂力過人。

她不敢跟他硬碰,遂把銀槍一撤,又刺向他的下盤。

那哈努努本就沒把八姐放在眼里,見她不敢跟自己兵器相交,心中愈發輕敵,一心只想將美人兒活捉過去做他的小老婆,便沒有痛下殺手。

想那八姐楊延琪乃是將門虎女,一桿銀槍使得是神出鬼沒,那哈努努若是認真對打,兩個人還不一定誰輸誰贏,可他卻過於輕敵,一招一式就像是在雜耍一般,等到他回過神來時已為時晚矣,早被她虛晃一槍,戳在了心窩子上。

只聽得「撲」的一聲響,遼將哈努努已摔下馬來一命嗚呼了。

那韓延輝聽報哈努努被殺,心下大驚,忙點起五千兵馬親自出陣迎敵。

姐妹倆認得是遼軍副元帥,二人一齊上前欲搶頭功,被韓延輝左右兩員大將忽里金忽里銀截住廝殺,四人俱都使槍,兩兄弟對陣兩姐妹,一時殺得難分難解。

韓延輝眼見金銀兄弟一時難以取勝,心想:這楊家將還真不是蓋的!就這兩員女將亦有這般身手,想來那楊宗寶一定是個厲害角色了!韓延輝剛欲揮兵掩殺過去,就聽得城門開處,又殺出一彪人馬,當先一人頭頂金冠,身披金甲,丹鳳眼柳葉眉,騎白馬著白袍,英姿颯爽,風姿綽約,把個韓延輝看得呆住了!他心想:原來這世上竟還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韓延輝立馬橫刀高聲叫道:「來將通名,我韓延輝刀下不斬無名之輩。

」那員女將嬌喝一聲道:「我乃柴美容是也!你就是韓延輝么?正好,姑nǎinǎi要殺的就是你!」韓延輝早就聽說過六郎楊延昭的媳婦柴郡主乃大宋國第一美人,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原來柴郡主聽說八姐九妹出城搦戰,她怕這姐妹倆會有閃失,連忙帶上春桃夏菊登上城頭觀戰,眼見八姐殺了遼將哈努努,正替她高興著呢,就聽見對面遼軍營盤內一聲炮響,又有大隊人馬殺了出來,那遼軍大旗上綉著一個「韓」字,想來應該是遼軍副元帥韓延輝了。

柴郡主見遼兵勢眾,又有韓延輝親自壓陣,生怕姐妹二人吃虧,便也點了三千jīng兵殺出城來。

那韓延輝揮刀迎住柴郡主,二人兩馬相交斗了三十個回合未分勝負,韓延輝不由心下暗暗稱奇。

他心想:我韓延輝這一身武藝在咱們大遼國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了,若對手是楊延昭,我認輸就是,卻不成想他老婆竟然也如此厲害!這韓延輝身高九尺,一柄鑌鐵刀勢大力沉,一般的人跟他相斗還挺吃力的,但柴郡主內力深厚,三十個回合下來她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絲毫不落下風。

俗話說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柴郡主跟那韓延輝過了三十招,心知難以取勝,擔心纏斗一久,她跟八姐九妹都是女流之輩,只怕會力有不怠,於是便賣了個破綻撥馬就走,那韓延輝擔心有詐,也不追趕。

柴郡主見八姐九妹跟那金銀兄弟還在纏斗,便命左右鳴金收兵。

這一仗下來雙方各有死傷,遼方折損了一員大將,算是吃了點小虧。

柴郡主回到營帳之中,她思躇良久,命左右將八姐九妹叫入帳中,說道:「我想今夜前去劫營,二位以為如何?」八姐心知柴郡主已拿定主意,便道:「願聞其詳。

」柴郡主道:「咱這雲州乃一邊陲小鎮,城小糧少,久守不宜。

白天一仗未分勝負,那遼狗必然料不到咱們今夜會前去劫營,若能將那韓延輝生擒或斬首,便可解了這圍城之危。

」九妹道:「嫂嫂此言有理,只是要不要向宗寶報告一聲呢?」八姐也道:「是啊,要是宗寶他不同意怎么辦?」柴郡主說道:「我們此番前去劫營,意在偷襲。

今夜月黑風高,遼人必不會想到我們會去偷襲他們,所以最好不要太聲張。

如果讓宗寶知道了,他定然不會同意。

」於是姑嫂三人商量妥定,各帶一千jīng兵趁著夜色偷偷摸出城去,一路偃旗息鼓來到遼營前,八姐九妹先用箭射殺了守門的遼卒,然後點起火把,眾人一鼓作氣殺入遼營之中。

不想那韓延輝早已有所防備,他心知城內宋軍難以久守,定然會趁夜偷襲,故將大軍分為兩班,白天一班,夜間一班,就等著宋軍人馬前來劫營。

卻說柴郡主和八姐九妹殺入遼營,一路直奔韓延輝的副元帥大帳,不料才到得帳前,郡主的坐騎便一腳踏空,連人帶馬掉入事先挖好的坑里。

八姐九妹情知中計,回馬要走,卻聽一陣呼喊之聲,無數遼兵從四下里殺出,當先一員戰將濃眉粗眼,身長九尺,手持一柄長刀,正是那遼將韓延輝。

八姐九妹不敢接戰,回身欲往後殺出,卻被兩員遼將忽里金忽里銀截住廝殺。

九妹不知厲害,回身挺槍去刺那韓延輝,不數合便被韓延輝一刀砍下馬首,遂落馬被擒。

八姐眼見郡主和九妹俱都被擒,稍一分神也被一眾遼將擒住。

劫營宋兵見三位將領俱都被擒,一時群龍無首,遂跑的跑降的降,遼軍竟獲全勝。

再說楊宗寶在中軍帳中聽得北門守將來報,說是郡主等人劫營被獲,心下大驚,連忙點起五千jīng兵出城營救,遼兵閉門不出,宗寶欲強行闖營,卻被如雨般的箭矢射了回來。

楊宗寶回到雲州城內,召集守城諸將商議對策,眾將均無良策。

二娘耿金花道:「為今之計,只能以守城為重。

明日我跟宗玉前去搦戰,設法活捉一員敵將,到那時再許以重金將郡主等人贖回,元帥以為如何?」楊宗寶搖頭嘆息一聲道:「先不說要活捉敵將談何容易,就算是真的捉到了一員敵將,那韓延輝也不見得肯予交換。

再說目前態勢是敵強我弱,咱們切記不可輕舉妄動。

」宗寶雖然心中牽掛著母親跟兩位姑姑的安危,但他身負守城重任,見事已至此卻也別無他法。

遂下令諸將嚴守城門,不得擅自行動。

第七回:狼xué變yín窟(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