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寶拉住韁繩關切問道:「娘您不舒服嗎?要不要歇一會兒?」
柴郡主面色緋紅她羞澀道:「宗寶娘沒事你只管趕路就是。
」
「可是我怎么覺得娘好像有點不舒服的樣子啊?」
柴郡主越發害羞了她「哎呀」一聲道:「你這孩子也真是!這一路上你
的大……大jī巴在娘的xué里進進出出的娘能不難受么?」
楊宗寶呵呵一笑道:「原來如此啊!娘那要不咱們就先休息一會兒
等孩兒把娘先弄爽了再上路也不遲。
」
柴郡主忙道:「不用。
你看這天快黑了還是趕路要緊這荒山野嶺的
方也不知道有沒有一處歇腳的住所。
」
楊宗寶覺得母親說得有理便把馬一夾又催馬上路了。
母子倆又走了一程繞過一個山頭來到一處樹林子里。
這里的樹不高
樹葉都掉光了盡是些樹杈。
正走之間忽聽得前面有砍樹的聲音過去一瞧卻
是一位須發花白的老大爺拿著一把柴刀在砍樹。
有人自然就有住的方。
楊宗保很是高興便要打馬過去卻被母親一把給拉住了。
「宗寶」柴郡主小聲說道「你的……jī巴還chā在娘親的肉xué里呢。
」
楊宗保伸手摸了摸母親的大肉chún兒低聲說道:「娘沒事您不用擔心
有衣服遮著他看不到。
」
柴郡主道:「那也不行你先把jī巴抽出來。
」
楊宗保故意沒搭理她他把馬一夾便已來到了那大爺的身前。
柴郡主雖然心虛害臊可是老大爺已經在她跟前她也不好說什么只得
忍住只是一種異樣的刺激卻令她肉xué里比平時更加的敏感一股xué水又止不住
順著兒子的肉bàng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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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宗寶倒是神色自若他一手持著韁繩一手摸著母親的yīn蒂發現母親
的xué水不停往外流出來心里不覺好笑。
他見那大爺約莫五六十歲年紀頭發花白jīng神卻很矍鑠便開口問道:
「這位大爺請問前面有客棧嗎?」
那大爺抬頭看了看宗寶母子他哪知道他們是一對如假包換的親生母子
見他們如此親熱緊貼著身子坐在馬背上還以為是一對夫妻呢便道:「你們小
兩口打哪來要上哪去呀?」
柴郡主肉xué里還chā著兒子的jī巴她雖然明知道對方看不見但卻還是有
些害羞所以就沒有說話。
楊宗寶見眼前這位大爺誤以為他們是一對夫妻心里頗覺好笑他一邊摸
著母親的yīn蒂一邊說道:「我們是從幽州來的想到應州府去不料卻迷了路。
請
問這里是什么方?」
那位大爺「嘿」的一聲說道:「你們這是走錯路了。
這里是龍岩山去應
州的話得往西走路途還遠著呢。
」
「那這附近可有客棧?」
「這荒山野嶺的哪里有什么客棧呀!前面不遠就是老夫的家兩位若是
不嫌棄今晚就去我家里歇一宿吧。
」
楊宗寶趕緊謝過了便候在路旁等著那位大爺收拾柴火。
他手上沾滿了母
親流出來的xué水這時故意把手抬起來搓著手指對母親說道:「你看這是什么?」
柴郡主不勝嬌羞道:「你還說都怪你!」
那大爺耳朵有點兒背他還以為柴郡主在問他話呢便回過頭來問道:
「小娘子你說啥?」
柴郡主忙道:「沒啥我在跟我的……夫君說話呢!」
說到夫君二字她不由臉上一熱羞得滿臉通紅她盡管跟兒子已經有過
無數次的肌膚之親了而且就在此刻兒子的jī巴還chā在她的肉xué里面可是這么公
然稱呼自己的親生兒子為夫君卻還是令她無比的嬌羞。
但她又有什么辦法呢?總
不能還叫她兒子吧?
楊宗保自然是十分得意他開心把手放進口里撮了撮說道:「大爺
我內人是在問我這山里的泉水味道好不好呢!」
「呵呵咱們這山里別的沒啥就是這山泉啊又甘又甜。
」
楊宗保笑道:「我也是這么覺得!娘子你說呢?」
柴郡主白了他一眼道:「水再甜也飽不了肚子。
」
大爺這回可聽清楚了他說:「那倒是!兩位可是肚子餓了?那就隨老夫
回家吃個便飯吧。
」
說著他扛起柴火就要走。
楊宗保忙驅馬上前說道:「大爺您把柴火交
給我吧
!」
大爺道:「不用老夫背慣了。
你們夫妻兩個騎一匹馬這馬兒也夠累的。
」
說完他就走在了前面;那母子兩個騎馬跟在他身後時走時停。
楊宗保悄悄問母親道:「娘泉水飽不了肚子孩兒這根肉腸兒總能飽您
的肚子吧?」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在他們母子兩個肉體交接的方摸了摸。
柴郡主不由得大羞她又不敢大聲呵斥他只是在他的大腿上用力捏
了一下。
楊宗保見她面紅耳赤的模樣更是得意了他在馬上一上一下動著肉
bàng不停頂著他母親的肉xué兒頂得她xué兒里爽得要死yín水又大股流了出來。
索性沒過多久就已到了那位老大爺的住處——一幢小木屋。
木屋不大進門是一間客廳左邊一個卧室右邊一間廚房。
大爺家里還
有個老伴見來了客人便忙著燒水去了。
屋前有一個院子一進了院子宗寶母子便趁那位大爺不注意迅速將
交接在一起的下身分開了柴郡主先下了馬楊宗寶因為jī巴還硬著想要把碩大
的jī巴收到褲襠里去還挺不容易便依舊騎在馬背上。
柴郡主下馬之後先用身子擋住了兒子她見那位大爺在忙著堆放拾來的
柴火便動作迅速幫著兒子把jī巴收進了褲襠里。
堆好了柴火母子倆跟著大爺進了屋。
老兩口很是熱情招待他們用過了
晚飯又把家里唯一的卧室讓給了他們倆。
山里天黑得早用過晚膳不久宗寶母子就進了卧室把門一關宗寶便
要去脫母親的衣服被柴郡主給攔住了說道:「別這樣這里方小被人家老
兩口給聽見了不好。
」
宗寶嘿嘿一笑道:「怕什么嘛咱們不是小兩口嗎?夫妻就得做夫妻的
事對不?」
柴郡主聽兒子這么一說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說:「這位大爺真是
有趣得緊。
宗寶娘真的有這么年輕么?」
宗寶道:「娘親這千嬌百媚的模樣兒頂多也就十八歲誰能料到您會有
我這么大的一個兒子呢?」
「哎呀」柴郡主道「你小聲點別讓他們聽見。
」
「娘您就放心好了老人家耳朵背咱們說話聲音這么小他們聽不見
的。
」
宗寶說著話便去脫了他母親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了母子兩
個光著身子親親熱熱上了床。
柴郡主道:「今晚就別做了吧你也累了!」
宗寶伸手在母親的肉xué上摸了一把說:「娘瞧您這xué水還沒干呢!不
癢嗎?」
柴郡主輕「呸」了他一口道:「娘才沒你想的那樣sāo呢!」
宗寶道:「娘不sāo就是肉xué有點兒癢對不?現在時候還早咱們只練
功不chāxué總行吧?」
一說到練功柴郡主便也點頭說道:「那好吧咱們早點把功練成也好
上陣殺敵。
」
於是楊宗寶在床上打好坐柴郡主則坐在他面前母子倆四條腿交叉著
兒子的腿在下面母親的腿在上面。
柴美容將兒子的jī巴chā到自己的肉xué里白天
她xué里的yín水直到此刻都還沒干呢肉xué里面十分的濕滑宗寶的肉bàng很順利的就
全根chā了進去。
「娘您xué里好濕呢!」他說。
「別亂說!行了咱們現在開始練功吧。
」柴郡主道。
「要怎么練啊?」宗寶問道。
「你要先調節好呼吸讓體內的真氣沿著任督二脈運行一個周天然後聚
氣於丹田……」
楊宗寶按照母親的教導依次行事很快就完成了真氣的運行。
「現在要怎么做?」他又問道。
「現在你用……用你的肉bàng抽chā娘親的肉xué對就是這樣。
」
柴郡主一邊說話一邊聳動著嬌軀快速用她那嬌嫩的yīn道套弄起她親
生兒子的jī巴來。
宗寶心道:這不就是chāxué嘛!不過他可什么也沒有說。
過了一會兒柴郡主的肉xué里越來越濕滑她不只是聳動而且還扭動起
嬌軀來隨著她嬌軀的扭動宗寶的jī巴在他母親的肉xué里不停攪動著龜頭猛
頂著她的yīn道內壁頂得她渾身舒爽口里開始發出了一陣陣壓低的浪叫聲:「喔
啊啊啊……」
楊宗寶雙手捧起母親的那一對肥nǎi張口含住了一只乳頭吮吸起來。
柴郡主的浪叫聲越來越大連楊宗寶都覺得有點過分了他不由提醒她道
:「娘您能不能小點聲呀?」
柴郡主喘息著道:「宗寶好爽呀!娘被你chā得好舒服啊啊啊娘要去
了娘管不了那么多了喔喔喔……」
楊宗寶一見娘浪成這樣便也索性放開了他抄
起母親的一雙大白腿從
床上來到上他雙手托著娘親的pì股jī巴chā在娘親的肉xué里在屋里一邊走動
一邊挺著下身猛頂狠chā著娘親的浪xué兒。
柴郡主一聲不吭的任由兒子chā著自己的浪xué兒那屋里黑黢黢的只聽到
「噗嗤噗嗤」的水聲她xué里的yín水順著兒子的jī巴往下流弄得母子兩個的大腿
上全都是sāo水。
這樣又chā了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柴郡主忽然大叫了一聲zǐ gōng劇烈抽
搐著整條yīn道死死夾住了兒子的jī巴這一刻她感覺已經進入了天堂整個人
沉浸在巨大快感之中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看著他們母子她也不在乎了。
此時楊宗保也已經到了射jīng的邊緣他感覺母親的yīn道越夾越緊每一次
抽chā他的jī巴跟母親的yīn道內壁都要發生一次劇烈的摩擦他敏感的龜頭甚至都
能感受到母親yīn道中的每一個小凸起特別是當他的龜頭進入母親zǐ gōng時母親的
zǐ gōng口就像一個肉箍兒緊緊箍住他的龜頭。
「啊好爽呀!娘您的xué里好緊孩兒爽死了!啊啊娘孩兒要射了
……」
柴郡主親吻著兒子的嘴chún說道:「宗寶娘親親的好兒子你射吧全都
射出來啊啊啊……喔喔喔……射吧都射到娘的sāoxué里來……娘好喜歡被大jī巴
親兒子內射……啊啊……喔喔喔……不行娘又要去了……」
「娘兒子的sāoxué親娘哦哦……爽死了……快快夾緊孩兒的jī巴別
讓jīng液流出來浪費了……」
說話間楊宗寶就跟打了jī血似的全身一陣劇顫堅挺粗大的jī巴死死
頂在他母親的下身上隨著輸jīng管一陣又一陣劇烈的抽搐一股股灼熱的jīng液直
接射進了他娘親的zǐ gōng里。
「啊啊啊……喔喔喔……哦哦哦……」
楊宗寶下意識挺直了腰桿碩大無比的jī巴深深chā在母親的肉xué里
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站著仿佛最後一點抽送的力氣都用光了。
柴郡主知道兒子已經處在高cháo之中了她敏感的yīn道內膜可以感受得到兒
子那灼熱jīng液的強烈噴射。
她雙手緊緊摟著兒子的脖頸兩條修長的大腿死死
纏在兒子的腰上她不停親吻著他的嘴chún跟面頰同時下身用力蠕動著像是
在用肉xué親吻著兒子的肉bàng給他送去她最熱烈的愛撫。
「娘太爽了!」
「娘也一樣。
宗寶娘的親肉兒子快把娘抱到床上去你射了這么多的
jīng液娘的肉xué里都快盛不下了。
」
「哦!」
楊宗寶從高cháo的余韻中緩過神來他把母親柴美容抱到了床上母子兩個
的性器官依然保持著交合的狀態。
「娘您的肉xué夾得好緊。
」
「嗯傻孩子娘是怕你的jīng液會流出來嘛!宗寶娘這樣夾著你舒服么?」
「嗯!舒服好舒服!孩兒真想被娘的肉xué這樣夾著過上一輩子呢!」
「格格……娘也想這樣夾著你的jī巴過上一輩子只是咱們是親生母子
總不能這樣去見人吧?哦對了咱們現在該起來練功了!」
於是這母子兩個稍稍休息了一會又重新打好坐母親的肉xué依然套在兒
子的jī巴上。
「娘下一步該怎么做?」宗寶問道。
柴郡主柔聲說道:「你聽好了現在照娘說的做:先運氣於丹田然後運
行一個周天……嗯可以了么?好好下面將丹田的真氣全部都散掉要一絲都
不剩……」
楊宗保照著母親的吩咐散去了聚於丹田的真氣。
「好了現在你要用意念張開你的馬眼。
馬眼知道么?嗯對了就是你
jī巴前端的開口……」
「娘孩兒已經張開了。
」宗寶道。
「很好。
接下來你要將娘xué里的yīnjīng通過馬眼吸收到你的體內。
」
「可是娘您xué里的yīnjīng跟孩兒的陽jīng全都混在了一起孩兒要如何區
分呢?」
「這個很容易。
你細細體會一下娘肉xué里的水是不是有冷有熱?冷的就
是娘親的yīnjīng熱的就是你射給娘親的陽jīng。
」
「哦!真的呢!怎么會這樣?」
「這有什么可奇怪的!傻孩子娘學的是奼女yīn陽功所以射出的yīnjīng很
冷你學的是純陽神功所以射給娘親的jīng液都是滾燙滾燙的。
」
「那它們為什么不會混合在一起呢?」
「若是普通的人自然會混合在一起但咱們母子兩個的yīnjīng和陽jīng卻是
完全不同的兩種液體所以一時半刻是不會混合的。
」
楊宗保於是按照母親的教導張開馬眼用強大的意念將母親肉xué里的yīnjīng
吸收到自己的體內;而與此同時柴郡主也在用她yīn道和
zǐ gōng的內膜吸收著兒子的jīng
液。
大約一盞茶後柴郡主感覺到她整個性器官內的yīnjīng和陽jīng都已經被他們
母子二人分別吸收干凈了遂又說道:「宗寶現在你把娘親的yīnjīng聚集起來再
運起純陽神功將這些yīnjīng練化成一股真氣。
」
柴郡主又告訴兒子整個練jīng化氣的過程非常的困難不可能一蹴而就
做到了就可以進入第六層了。
夜已經很深了柴郡主和楊宗寶這一對母子仍然一絲不掛坐在床上兒
子的jī巴還chā在母親的肉xué里雖然夜晚的氣溫很低但他們卻絲毫不覺得冷母
子倆的身上還冒出一股股熱氣。
楊宗保按照母親的教導將意念集中於丹田處他體內的一股純陽之氣匯聚
於丹田與會yīn之間仿佛化作了一個丹爐在一點一點熔化著母親的yīnjīng。
柴郡主的內功修為比兒子楊宗保的要更加深厚但由於xué道被解開不久
受損的內力尚未完全恢復所以她練功的進度也基本與兒子一致。
一直到入更以後母子二人方才收了功。
「宗寶今天就練到這里吧。
」
說著柴郡主就要從兒子的肉bàng上下來卻被楊宗保一把給抱住了他撒
嬌著道:「娘孩兒想要chā著娘親的肉xué睡覺行不?」
柴郡主芳心一盪說:「哪有你這樣的啊?」
宗寶緊抱著她不放說:「娘孩兒chā在您肉xué里才睡得更香嘛!」
柴郡主心頭一軟也就依了他。
可是這母子兩個面對面的睡覺呼吸不是
很順暢於是又改成了柴郡主背對著兒子楊宗保從他母親的後面抱住她睡。
母子倆的四條腿互相交叉最下面的一條是兒子的腿然後由下而上分別
是母親的、兒子的、母親的。
柴郡主將自己的pì股稍稍向後翹起以方便兒子jī巴的chā入;楊宗保則把
下身向前挺起他粗長碩大的jī巴連根chā在母親的肉xué里。
「好大哦!」柴郡主贊道。
「娘舒服嗎?」
「嗯好舒服。
」
楊宗保把jī巴抽出來又chā進去說:「這樣呢是不是更舒服啊?」
柴郡主「喔!」的浪叫了一聲說:「壞兒子你再這樣弄娘xué里又要
癢起來了。
不行你chā著不要動。
」
這時忙活了一天的楊宗保也有些累了他於是jī巴chā在母親的肉xué里
從後面摟著她的腰睡了。
很快柴郡主也睡著了!母子二人就這樣chā著xué一直睡到了天亮。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