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貞激動得連點頭感謝似乎也忘了,我笑著說,「第二點嘛……」
伸手捧起魏貞一雙沉甸甸的n罩杯超大yín乳,促狹地抬得老高,「你和小蕊要用你們的大nǎi子和大pì股好好伺候我。」
魏貞臉紅地點了點頭。
我捏了一把魏貞的nǎi子,讓她站起,坐到我的身邊。
我拿出一份文書,交給魏貞,說:「魏姐,你看看。」
魏貞開始看文書,「刷」
的一下,臉變得通紅。
這份文書當然就是「臀契」。
第一行就寫了「魏貞的pì股是徐強的私有物品,徐強可以任意使用、玩弄並且打上記號。」-我最後一個「打上記號」,是為了以後地牢建成後,在魏貞的大pì股上打上烙印做伏筆。
當然,魏貞現在絕不會想到,以後燒得火紅的烙鐵會在巨大的香臀上打上永遠消不掉的烏黑「徐」
字記號,一輩子成為我們徐家的nǎi牛。
後面還有很多條,魏貞看得氣息都開始發顫了。
比如「魏貞的pì眼是徐強的陽具專用的肉便器,他人不得進入。」
比如「徐強有使用任何液體清洗魏貞pì眼的權力。」
以後我可以憑借這一條,用各種刺激性極強的液體給魏貞浣腸。
魏貞終於看完了文書,我看到她的目光停在最後一行,左面是我的簽名,右面是魏貞的簽名欄。
我抓住魏貞的纖細手腕,說:「魏姐,你同意不同意上面說的?」
魏貞秀頸低垂,顯然是默認了。
我說:「那就快簽名吧。」
魏貞正要從桌子上拿筆,我說:「不是用筆簽啊。」
魏貞不解地看著我。
我說:「站起來。」
魏貞馴服地站起,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肥熟大pì股,彷佛在拍打一只熟瓜,發出「噗噗」
悶響。
我讓魏貞俯下身子,把大pì股高高噘起。
魏貞照著我的話,噘起誇張的大肥pì股,然後又遵照我的囑咐,把兩片豐腴得不可思議的臀肉掰開,露出蠕蠕而動的小pì眼。
魏貞現在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動作,看得出她的羞恥感雖然還有,但已顯得有些麻木了-我從口袋中掏出一支chún膏,打開蓋子,把口紅旋轉了出來。
我把口紅放到魏貞的股溝間,在魏貞的pì眼上塗抹起來。
chún膏的觸感讓魏貞一顫,卻依舊不改姿勢,甚至把yín盪的大pì股分得更開。
終於,我放下chún膏,把「臀契」
拿來,拍在魏貞的股溝上,在簽名的部分往里一摁,正摁在魏貞小巧秀氣的pì眼上。
魏貞「啊」
的一聲,頭仰了起來。
我把「臀契」
拿到魏貞面前,說:「魏姐,你看。」
魏貞看到簽名的部分簽了一個鮮紅的花押,呈現完美小巧的肛菊形狀,正是她小pì眼的印記,不禁羞得滿臉通紅。
我把「臀契」
收起來,在魏貞的耳邊說了兩句悄悄話。
魏貞點了點頭。
時間過得很快,在魏貞、何蕊母女的乳波臀浪中,我又迎來了新的一天。
一早,就有人按響了我的門鈴。
打開門,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十分時髦的長腿女郎,帶著一只漫畫家的扁紅帽子,披著一件紫色的風衣,帶著一只單反相機。
「琳琳,你這么早就來了啊。」
我笑著把她帶進房。
琳琳是我的朋友,是一個人體攝影家,現在專門在給日本的公司拍寫真集。
琳琳平時話不多,眼光在我房中游走,我知道她是個攝影狂人,對人體有極大的興趣,她隨時會看周圍的光影環境,以找到最佳的攝影角度。
現在陽光從落地窗中照進來,整個房中十分地敞亮。
我拍了拍手,突然從小房間里轉出一對麗人,身穿一紅一橙的毛衣。
她們的臉蛋都像天仙一般,只是xiōng前卻都長了一對大的誇張的碩乳,這對nǎi子竟然比她們恥辱的孕腹還大。
琳琳正在環視周圍環境,此時眼光卻被魏貞和何蕊這對母女的身材吸引住,停留在她們xiōng前魔幻般的大肉團上,久久不能離去。
我看她被魏貞和何蕊的身材魘住了,笑道:「這就是我要你來拍的魏姐和小蕊,怎么樣?我沒有騙你吧。」
琳琳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驚訝道:「真是,怎么回這樣?不會是假的吧?」
我讓琳琳上前,說:「你捏捏看。」
琳琳上前抓起魏貞的一枚乳瓜,掂了一掂,又捏了一捏,感受著驚人的大小、柔軟和溫度,琳琳「啊」
了一聲,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貨真價實的n罩杯呢。」
魏貞溫馴地低著頭,被琳琳當做牲口一樣隨便捏弄。
琳琳又試了試何蕊的nǎi子,彷佛在菜市場里的水果鋪子一個一個地掂量西瓜。
她看到何蕊羞羞的神情,問她:「你今年幾歲了?」
何蕊低聲說:「我十六歲啦。」
琳琳捧著何蕊的一枚l罩杯nǎi子,說:「看你的臉,感覺像十一二歲的小學生,但這里……怎么會大成這樣?」
何蕊羞得不說話了。
我笑道:「你還要仔細看看。」
向魏貞和何蕊說:「把nǎi子露出來。」
魏貞和何蕊把毛衣下擺往上一提,兩對欺霜賽雪的核彈級碩乳蹦了出來,在空氣中左上右下、左下右上地跳動晃悠,盪起陣陣yín靡的乳浪。
琳琳眼睛都冒光了,顫抖著手捧起魏貞的一只n罩杯yín乳。
魏貞的nǎi子因為懷孕的關系,不但體積漲了兩個罩杯,乳暈也擴散開來,形成一朵澹褐色的yín靡之雲,nǎi頭則成了咖啡色,葡萄大小的nǎi頭蔚然矗立。
琳琳不斷驚嘆著魏貞的nǎi子之肥美,忽然說道:「怎么這里有個小洞?旁邊也有傷?」
原來她看到我給魏貞穿nǎi環打出的小洞,還沒有愈合,乳暈上也有一些煙頭燙傷的痕跡。
我讓魏貞說,魏貞說:「徐總給nǎi牛的肥nǎi子打上了環,平常徐總把nǎi牛的下賤nǎi子當煙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