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 第五部 繁花篇(299)(1 / 2)

天地之間 含笑 4581 字 2020-11-26

第五部·繁花篇·299章·垂涎美婦2020年5月13日隨著和雯麗的內部婚禮結束,這個春節就算過去了。

新春以後,我著手慢慢調整了天龍公司的內部班子,關鍵崗位上安插並提拔了自己的人,並適應國情的發展果斷給大家調整增加了工資。同時號召干部向基層下沉,使整個集團干活的多了起來,效益同時也向基層傾斜,這樣獲得了人心,地位也愈加穩固起來。股份制改造的適時推出,加上新產品的投產和市場一路走好,天龍集團呈現出一種萬眾一心求發展,欣欣向榮謀上進的喜人態勢。

當然,這些都離不開天龍核心領導層面即汪玉明和張燕這對漂亮母女還有雯麗胡莉等下屬的鼎力支持,天龍辦公室主任劉欣和飛龍李銘之流本就是隨大流的騎牆派,認清形勢後更加緊密團結在我的周圍,而王剛毅等死硬分子則直接被辦了病退讓他吃社保去了,當然我還是沒忘了給他八千股的天龍股份,過春節也給封了八千的紅包,這算天龍給他最後的甜頭了。

天龍集團原來一度經營不善,在社會上傳言一直資不抵債處於破產的邊緣,如今在我的力挽狂瀾下通過調整班子、投放新品、結構轉化、股份制改造,現金流正向好轉,達到了相對穩定的目的。市里的王躍文市長那里也暗中給了些股份,宮廷秘制級的至尊版玉壺春水口服液和玉壺春酒,加上蟲草極草啥的也送了些,於是市里將我們確立為民營高科技企業轉制的典范進行推廣。王市長認為比較棘手的天龍集團能有這個局面來之不易,於是在大小會議上肯定我們的成績。加上雯麗專門聘請了一個資深廣告公司負責媒體推介,我為自己設計這個天龍集團副董事長本來是個閑職,但大家卻齊心協力將我推出來,我也當仁不讓任這些喉舌吹捧宣傳。於是我白秋作為天龍葯業集團的領導代表,在江陵也就成了名人,電視上有影,廣播里有聲,報紙上有文。

混了這么些年終於有些走紅,走在路上時不時被人認出,這讓我感到實在風光。王躍文王市長在市政府工作會議上對我進行了表揚,說我有智力有能力有魄力,開創了私營葯企的股份制轉型的新局面,是先進生產力的代表,這種「天龍經驗」值得推廣,於是,「天龍經驗」一時在全市國有和私營葯企進行了地毯式的宣傳轟炸。

我在這時也躊躇滿志,外界好評如潮,我要從政的傳言也甚囂塵上。好多慣於溜須拍馬的趁早下注,平時「語言賄賂」,找關系的,送禮的,熱鬧起來。不過我心里明白,以我的案底要想完全漂白從政可能性不大,就算混進去了提升的希望也小,現在要想當官上邊沒關系就沒門。古話說的好,朝里無人莫做官,我的條件也就這樣了,以我的資歷和能力,能在三五年之內混個市工商聯副主席進個政協就不錯了。我笑有些人,看不到問題,只在那里瞎起哄些沒底的事兒。

其實要搞定天龍自己還真是拿了兩手出來,比如這次處理天龍公司領導班子問題,我的經驗就是四個字,「普提平衡。」采取這個方法的依據是,平息人們心中的怨忿,達到穩定目的。圍繞這個指導思想,在平衡上下功夫。所以我這次調班子,把矛盾都掩蓋起來,能提的都提,不能提的也給留台階給面子升待遇,最後目的是達到滿意,達到皆大歡喜。

不過其實還是內外有別的,對待自己的人就「手下留情」,對待不聽話站錯隊伍調皮搗蛋的就「嚴肅執法」。為了在『目前大好形勢下』,再把火燒旺些,我又在天龍拿出了新招。我在天龍實行定崗定責,且工作考核結果與工資、獎金、股份掛鉤,上不封頂,下不保底,多勞多得。一年跑銷售收入十萬二十萬不眼紅,一年下來沒完成任務吃不飽飯也不心疼!真是改革開放型的人物!

經過一段時間運行效果很好,天龍的閑人少了,忙人多了,末位淘汰競爭上崗責任到人,再加上日評周評月評,大家的神經持續處於綳緊狀態,企業效益也成倍增長,適當給予上進職工以返還,這樣我名利雙收,聲威並舉。

在大家都為擴大戰果保衛勝利果實而辛勤工作時,我也沒閑著,抽空上了幾個一直看來比較順眼的大姑娘小媳婦,工作成績好的就給她們發獎金,工作成績差的正好,借口給她們松綁啥的順便把她們的褲腰帶也給松了,美美肏了進去再說。當然自古英雄就好色,這些兒女情長神不知鬼不覺的,無傷大雅更不可能傷害到我如日喧囂的名聲。

我順手牽羊弄了兩個女文員當了我的專職的「服務員」,這是我享有的特權,當然都是挑的天龍里面最俊的女子,不光是當使喚丫頭,還得隨時聽從吩咐跪胯下吹簫扒褲子挨肏的。一個是公關市場部的田美艷,另一個則是財務部的庄曉紅,要我看,她們是天龍年輕女文員中長得最出色的兩個。

田美艷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美艷少婦,能歌善舞是文娛積極分子。公關部其實就是文藝宣傳加上客戶陪酒啥的萬金油部門,這些部門的女子一般都有姣好的姿容,嚴選出姿容出眾懂事識趣的,關鍵時刻才好供男人們取樂用的。

田美艷人長得小巧玲瓏,但從臉蛋,到眉、眼、鼻、嘴、甚至渾身上下無一不透出一股十足的騷味兒,只要有男人來到公關市場部,他們的眼睛多半會在這個美貌少婦身上打上幾轉。我前些天正好在視察中從公關部過,碰巧見到了這個田美艷。她素以騷味十足聞名,而我也是一好色之徒,兩個不知不覺間眉來眼去,就有了那一份情意。只可惜大庭廣眾之下,我也不敢胡來。我心里頭明鏡一般,這個娘子委實過於美艷風騷,是個男人沒有不惦記的,與其讓別人惦記不如把她暗地里收入囊中三下兩下給上了,大家都省心些。於是當晚便把她帶回凌江閣伴舞侍酒後弄上了床,一夕銷魂自不必說。

另外新收的庄曉紅雖然瘦了些,但個子高挑眉眼特別俏麗迷人,站在面前就顯出一種說不清的楚楚風姿。加上一張細白的瓜子臉蛋,杏眼桃腮,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有勾魂奪魄之能。這小女子被借調到凌江閣財務部後,沒兩天就被我烏雞玉鳳丸搭配玉壺春水口服液給挑起了癮頭,自然少不了被誘奸荼毒日操夜弄好不暢快淋漓。

從此以後我白天忙於工作,而晚上幾乎夜夜春宵酒宴流連,還有這些俏麗風騷的專職女服務員陪酒、女明星演節目助興。

三月的一天是我的生日,頭天就和雯麗胡莉媛媛她們一起過了,生日當天工作比較忙,回到凌江閣已經是晚上七點過了,在張萌的張羅下,給我准備的生日酒席格外豐盛。

陪酒的除了新收的田美艷和庄曉紅,還有兩個挺俊的女子劉亦菲和孫茜。四名年輕漂亮氣質出眾的女孩子穿著紫色和黑色的蕾絲透視立領滾紅邊短旗袍,黑色長絲襪和黑色魚嘴紅底細高跟鞋,頭上扎了發髻,還在胸口扎上粉色牡丹花專門伺候我。又是斟酒、又是布菜、又是送手巾、又是打扇。還輪流騎在我的大腿上唱小曲敬酒,唱的當然都是「黃的」、「粉的」一類,喝的不是合巹酒就是白玉杯,真是夠香艷的。

後來讓張萌去叫老子御用的俏花旦何晴,張萌借故溜了但還是叫來了何晴,讓她穿了戲裝唱一大段,我們幾個則一邊喝酒一邊欣賞。騷妹兒田美艷悄悄對我說:「這個何晴還真是個『活蘇三』哩,你看演得多像啊!秋爺是不是今晚准備當當王公子了?」我看何晴長得出色嗓子也好,演得也真夠得上是楚楚動人,心里覺得有些心疼她,借著酒勁就同意了。

被四女服侍著洗完澡裹了件睡衣出來,進到卧室就看見一名白衣女子站在屋內,面目如畫,身姿窈窕,優雅飄逸,襯出她極佳的風姿,細瞧就是何晴何美女。

她已經扮成了古裝美女,系了一條半透的白紗長裙,上身是一襲領白色對襟衫,頭發已經重新梳過,左右挽了兩個松松的辮結,前面梳著長長的劉海,後腦披著一大把長發,用白綢帶束著,兩側的辮結上用杏黃色的束髻裝飾了一些閃閃發光的戲裝頭飾。她還傅了脂粉、點了唇、畫了眉,異常俏麗。只有鞋襪不是戲裝,按我的喜好,穿一雙白色蕾絲鉤花棉襪和一雙進口象牙白小牛皮帶踝扣細高跟船鞋,獨特的設計加上簡約的線條,時尚性感十足。

見我進來,何晴何美人兒裊裊婷婷地迎上前來,一身紗衣白如初雪,婉約的身姿好像一個隨風飄舞的精靈,款款而行,纖柔的腰肢仿佛隨著某種神秘的韻律在扭動,猶如風擺楊柳,優雅而妖嬈,讓人禁不住面紅心跳。我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段小蠻腰和一雙若隱若現的白襪配白高跟小騷蹄子,呼吸已經有些粗重,全身竟有了燥熱之感。突然想起前兩天麥文燕和彭丹替我跳的天魔肚皮舞,僅僅靠腰肢和翹臀的輕輕擺動,就足以點燃男人心底下最洶涌的欲望。

走近我的身旁,她放下了水袖向我很有風姿地作了一個萬福的身段,而且柔聲稱我「秋爺」,問我要她怎樣伺侯。我紅了臉,一時手足無措。她便貼過身子扶著我往床邊走,只見她雪白的脖頸上戴了一個金色的項圈,一個仿紅寶石的墜子在半露的乳溝間晃來晃去,實在撩得我心煩意亂。

她那雙小手在我身上搓來搓去,我下面的陰莖不由自主地挺舉起來了。何晴自然察覺了,但不動聲色,退到床上一坐,悄聲問道:「要晴奴奴脫光不?」我窘極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好不理她。

何晴見不是辦法,怯生生地問我:「秋爺,現在上床,還是喝酒?」我盯著她嫵媚的臉蛋兒說:「喝酒!爺今天要用你腳上這性感的高跟鞋兒來喝個蓮杯。」聽我這么說,站在一旁的四女中紫色透視旗袍裝的騷妹兒田美艷趨前幾步,仆倒在何晴的跟前,何晴心下一驚,雙腳急忙往後一縮,卻已被田美艷抓在手中動彈不得,來自田美艷的親吻像雨點般落在那兩只小巧精致的三寸金蓮上。

何晴本欲張口驚呼,卻被那一連串的親吻搔到了癢處,身子仰倒在床上被我摟入懷中,「咯咯」一陣嬌笑,花枝亂顫之下,更見勾魂奪魄的媚態,老子一口就吻了上去,頓時這讓人心醉如迷的「出水芙蓉」何晴沒了動靜。

雙膝跪地的田美艷,毫不遲疑地把何晴一只玉足上的象牙白踝扣性感細高跟鞋脫下來,將一只酒盅放到鞋窠里,滿了一盅酒,雙手捧鞋給我敬酒。我細細一聞,只覺得一絲粉膩膩的甜香合著酒香皮革香鑽入鼻中,心中不由嘭嘭亂跳,一把將何晴下面那只晶瑩如玉的白襪妙足攬過來上下撫摩玩弄著,眼看著嬌美尤物被我玩得心口亂跳面紅耳赤,便就著蓮杯將高跟鞋中的美酒一飲而盡,那種甜絲絲神慌慌的滿足感自不足為外人道哉。

何晴轉頭望了我一眼,明亮的眸子驀地一暗,低頭嘆了一聲,道:「秋爺,人家可是把什么都交給你了,你……你以後可不能負我。」嬌怯怯的,語帶抽噎。我喜動顏色,一把擁她入懷,道:「寶貝晴兒,到了今天,你難道還不懂我白秋喜歡你的一顆心?」何晴似乎想起什么陳年往事,珠淚滴滴滾落,傷心嗚咽道:「你們男人家嘴上一套,心里又是一套,一個個都是見異思遷的花心大蘿卜,吃著碗里的還想著鍋里的,旁邊這么多年輕漂亮的,哪里還會記得我這個黃臉婆?」我把胸脯拍得震天響,道:「這可真是冤煞人了,我白秋也算堂堂正正的一條漢子,豈是那些偷雞摸狗的小白臉可比?」湊到她的耳邊,溫言道,「晴兒你不要哭了,世上根本找不出第二個比你更好看的,還怕老子不眷顧你嗎?」何晴「撲哧」一笑,回身在我的額頭點了一指,道:「秋爺就喜歡說些瘋話,逗人家開心。」我見到她破涕為笑,一張光潔的小臉上綴著幾粒晶瑩的淚珠,猶如雨打梨花、露滴海棠,說不出得嬌媚動人,嬉笑著張臂把她抱了個正著,口里晴晴、親親、寶貝叫著,含情脈脈地對視片刻,然後抱在一起啃了一會嘴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