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 第六部 江陵篇(332)(1 / 2)

天地之間 含笑 4506 字 2020-11-26

第六部·江陵篇·332章·一石兩鳥2020年7月7日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張天愛醒了過來,當她緩緩睜開眼睛時,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我半躺半坐著倚在床頭上,一個一絲不掛的漂亮長發女人正撅著屁股跪伏在我的胯間,專心致志地為我舔雞巴呢。她仔細再看,驚得差點再次昏過去,那美女不是旁人,正是自己剛認的干妹妹潘曉婷。

張天愛的本能反應就是要過去阻止妹妹曉婷,可是,她的身子才稍微動了下,我的一只手就壓到了她兩腿之間的要害部位。

「寶貝兒,乖乖的聽話,不要惹主人生氣。」我一語雙關的說道。同時手用力把她的雙腿向兩側撥開,張天愛不敢抵抗,順從地叉開雙腿,男人的手指便非常方便地在她的屄上熟練的摳挖玩弄起來。張天愛閉上眼睛,哪里還敢再動一下。

此時的這對姐妹花,在同一張床上,一個跪著用嘴給人家吸吮雞巴,一個叉著兩條大白腿讓人家隨便摸玩肉屄。赤條條、白生生的兩具女體真猶如砧板上的兩塊肥肉一樣,只等著男人興致來時,撲上來隨意的奸弄。

張天愛的私處被我弄得酥癢難耐,她忍不住睜眼偷看過去,只見男人的雞巴已經被妹妹曉婷用小嘴套擼得又粗又長,筆直的聳立在胯間。隨著曉婷頭部的起伏動作,大雞巴的前半部分在她的小嘴里快速的進進出出,而我正帶著淫邪的笑容不懷好意地望著胯下的俏丫頭潘曉婷,看來我馬上就要將堅挺的大雞巴插進這個用小嘴為我帶來興奮快感的美女老師的身體里。

果然,我突然猛的從妹妹曉婷嘴里抽出雞巴,起身轉到她身後。張天愛不忍再看,剛把眼睛閉上,就聽妹妹曉婷「啊」的一聲嬌啼,便知道肯定是讓人家毫不客氣地給插進去了。

接下來便是妹妹曉婷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床聲,讓張天愛感到驚訝的是,聲音中居然沒有任何被破處的痛苦,她忍不住睜開眼睛。恰巧潘曉婷此刻也正望了過來,姐妹倆四目相對,都羞得無地自容,立刻同時閉上雙眼。但彼此心知肚明,知道從此再也沒有必要隱瞞什么了。

潘曉婷柔順地轉過身以屈辱的狗趴姿式迎接丑陋的陽具,不管別人如何,在欲火高燒的情況下惟有藉挨肏解除自己的性癮才能滿足內心深處的極度飢渴和肉體需要,這是她在這里所學會的真理。

我也忍不住將征服這個新晉淫娃的心動直接化為行動,又大又硬的凶器插入早已淫液泛濫的花瓣處,好讓這思春盪女領略男人的滋味,這股充實的感覺實在叫曉婷覺得驚喜。

淫聲浪語綿綿不絕的絕色美女,坦然地以她的火熱嬌軀,全力滿足自己等待釋放的情欲,而進入陰道的凶器很快的就被兩邊的嫩肉緊緊吸住讓我感覺刺激不已。

我忍受著要命的快感將陽具緩慢而有力的抽插不已進行活塞運動,深入淺出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滿了爆發力,隨著我每次的進出,蜜穴內淫液四濺,曉婷滿臉飢渴的模樣淫糜至極。

輪番沖刺的我深深吸了口氣,魔掌一面撫摸著潘曉婷的豐臀,另一邊則在她的黑森林撫弄,胯下代表著征服的陽具深深的插入了陰道深處。

「啊……好……美……好……爽……」難以形容的酥美使得潘曉婷不禁發出淫盪的呼聲,下體快要麻痹的暢美更是令仙樂飄飄的她發出銷魂蝕骨的呼聲。一絲不掛的玉體布滿了晶瑩的汗水,我的手指則靈活的玩弄著早已因興奮而勃起的嫣紅葡萄。

「看老子干得你死去活來。」占有了潘曉婷火熱動人嬌軀的我發出野獸般的呼叫,誓要將這思春盪女就地正法。刺激熾熱的快感吞噬著潘曉婷的每一寸肌膚,在恣意狂歡下潘曉婷被操得死去活來,經歷高潮洗禮的江陵師大美女老師終於在不知第幾次高潮後,骨酥體軟的倒在我的懷中……我叼起軟中香煙的時候,這次破天荒是潘曉婷媚笑著殷勤替我點上,而平日里如牛皮糖般粘在我身邊甩都甩不掉的校花張天愛卻兩眼無神,如死魚一般躺在大床上,一動不動的。

煙抽到一半覺得有些無趣,想了半天找到一個有趣的法子,於是掏出手機調出幾張照片,專門遞到張天愛面前。

張天愛一看,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原來這是三張以自己做主角拍的艷照,第一張是她斜躺在大床上,分開兩條粉嫩修長的美腿,開襠褲襪里連內褲都沒穿,一臉媚笑還特意用兩只玉手掰開屄露出上下兩個蜜穴,這個掰屄淫照已經夠驚世駭俗的哦。第二張則是赤裸的她跪在地上,秀發大眼露出天使般迷人的臉蛋兒滿臉的陶醉,但小嘴里正吸啜著我丑惡大肉棒的照片。

最後一張則是赤裸的她,除了銀色大耳環、修長美腿上的長筒黑絲襪和騷蹄上的紅色踝扣細高跟涼鞋外一絲不掛,脖子上套著紅色狗頸圈還栓著一條紅色狗繩子,象狗一樣,在我辦公室的地上爬行的照片,最慘的是這張照片上,跟她並排被我牽扯的是豢養的那條德國黑貝大狼狗,一黑一白、一公一母、一真狗一人犬,象征意味極其淫靡。

張天愛記起來了,那次是到我辦公室玩的時候,強迫她拍的,否則開玩笑說要讓狼狗奸她。張天愛被迫裝狗,讓我耍弄了一個下午。打那以後,我就總是叫張天愛「小母狗」,這張照片也就成了張天愛的心病。後來張天愛百般逢迎我,我才不再提起這張照片的事,謊說照片丟了,張天愛受驚的心里也漸漸遺忘了它的陰影。

可今天,就在張天愛感覺我似乎有些玩膩了她,不再稀罕她萬念俱灰之時,這三張照片尤其是最後一張卻突然出現,簡直就是落井下石的最後一擊,這是張天愛絕對無法承受的。

「愛奴,乖乖聽爺的話,否則就讓你的同學,男同學,女同學欣賞這幾張照片,何如?」不管如何,只要這幾張照片流傳出去,張天愛將由校花美女直接淪落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悲慘境地,比婊子還慘。聽我此言,張天愛眼含屈辱的淚花,顫著嗓音哀求道:「秋哥……我……求求你……放過愛奴罷!」說著,兩腿一軟,「撲通」跪在我面前。

「哼哼,小母狗,我還以為你真硬呢,讓我饒你不難,不過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嗯……什么條件?」「哼哼,你還敢問什么條件?難道你還有選擇的資格么?」「我……我沒資格……我……答應你就是了。」張天愛想想確實沒資格選擇,只能答應於我。

「哼,還算明白,那你給我記住了,三個條件很簡單,概括起來就是三句話,第一就是乖乖讓爺玩女人,第二是老實陪爺玩女人,第三是主動幫爺玩女人。」看對方聽得雲里霧里,我做了詳盡的解釋,「首先,張天愛你作為秋爺我的專屬性奴,就別再跟老子裝淑女,你那上下三個淫洞爺都要享用,想插哪個就插哪個,爺什么時候想玩你,想怎么玩你,你都得乖乖地聽話讓爺玩個夠。

其次,爺玩你玩膩了,有時想換換口味,要玩玩別的女人,不管爺是一挑二,一串三,一玩四還是更多,愛奴你不僅不能反對,還要老實陪著同床共寢伺候爺爽。

第三,爺玩膩了懷里的女人後,有時想嘗嘗鮮玩點新貨,愛奴你還得主動替爺出謀劃策拉皮條當幫凶啥的,反正讓爺玩到新鮮的女人。怎么樣?能做到么?」我一口氣開出這三條,差點就讓張天愛背過氣去。

「你……你你……你你你……」張天愛臉色已經變得煞白,羞辱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么你?快說,要不就等著我給你同學發照片罷。」「我……我……我答應,都答應。」張天愛已經泣不成聲了,她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哼哼,小母狗張天愛,在老子這一畝三分地里,我怕過誰?你休想脫離我的手心,要是敢炸翅,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我說著,輕輕用手托起她俏美的下巴,順手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在她面前晃了晃。

張天愛經過一番權衡,不得不示弱,陪出笑臉說:「看你說的,誰不知道秋哥的威風呀,今天算愛奴的錯,愛奴現在就給秋哥敬酒。」「哼哼,知趣就好,來,斟酒。」我指指床頭櫃上的酒杯,張天愛只好斟滿一杯紅酒,想要給我端過來。「唉,不必了,你用嘴直接給秋哥敬酒就行了,就象以前那樣。」我一只手已經摸上了張天愛的屁股。「不……」張天愛羞恥地脫開,氣呼呼地說:「白秋……你不要欺人太甚!」「哼哼,欺人太甚?我還就是喜歡欺人欺到家,玩他姐妹、奸他妻、操他媽。你是不是想讓我把這些照片發給所有你的同學和朋友,還有你的家里人?」「哼哼,算你識相,別哭了,過來給我喂酒。」我不耐煩地呵斥張天愛,天愛不得不忍住哭泣,含羞忍辱地被我一把摟住,坐進我懷里。

「給我露點笑模樣,別哭喪著掃了大爺我的興致。」在我的威逼下,張天愛只好重新收拾心情,強忍悲憤羞愧,裝出妖冶媚態,嘴里噙滿一口酒,蓋住我的大嘴,慢慢渡進我嘴里。

「哈哈哈,美人敬酒,太妙了!曉婷我的婷奴,今兒怎么不給你秋爺敬酒?」一旁的曉婷,一直看著我這個淫棍調戲威逼著姐姐張天愛,見我怒目向她,早就魂飛魄散,同樣噙滿一口酒,渡進我的嘴里。

「嗨,老子今天高興,干脆玩個新的花樣來,我出個節目,你們兩個照著給我演演。」我喝得高興,開始變本加厲地侮辱張天愛和潘曉婷起來。

「小母狗們,你們兩個先換上國航的空姐制服。」兩女在我的授意下,分別換上國航的紅、藍雙色套裝,扎著發髻戴上羊絨空姐帽,然後是脖頸處系上艷麗的空姐絲巾,美腿上深灰色性感絲襪,腳上則是比一般空姐更為性感撩撥的尖頭細高跟中空踝扣船鞋。

這種空姐制服分為中國藍和中國紅兩種顏色,分別以明瓷中霽紅與青花兩種顏色作為主色,以甜白為搭配色,體現了東方女性之美,突出了國航新服裝的民族化與國際化相結合的特點。衣料選擇了高比例的羊毛面料,不僅耐穿舒適還將身材凸顯得前凸後撅腿子長很是性感誘人。

更為明艷誘人的張天愛身著中國紅空姐制服,而優雅俊俏的曉婷則身著中國藍空姐套裙。

「好了,愛奴婷奴,你們兩個今天這身國航空姐制服真漂亮,不過現在你們給我把屁股露出來。」我看兩名靚女妝扮完畢以後,給出了令她們無比羞辱的指示。

「啊!?秋哥……我……」張天愛感覺太羞恥,為難地看著我,那目光在乞求色狼開恩。「你找抽呀!?快點!」我抬手扇了張天愛一個耳光。張天愛暗噙珠淚百般無奈,只好撩起裙擺,露出屁股。里面穿的是灰色吊帶長筒絲襪和窄小的淡紫色鏤花內褲,在挺拔端庄的中國紅空姐制服陪襯下,更加性感。

我拿起匕首,「嘶啦」一聲挑破內褲扯了下來,張天愛那緊蹙漂亮的屁股和柔軟騷毛掩映下的紅潤肉蚌立即暴露在我這只大色狼眼前。

「哈哈哈,真漂亮!張天愛你這小母狗的屁股就是妙!曉婷你的內褲是什么顏色的呢?」我一邊摸弄著張天愛的屁股,一邊問身邊的曉婷,幾乎電光火石之間,潘曉婷胯下那條肉色蕾絲丁字褲就被我挑飛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