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伊麗莎白號停機坪甲板,一架警用直升機在眾人注視下降落,螺旋槳帶起的強氣流不經意將高成頭發吹成了工藤新一樣式。
「哦?工藤同學也在嗎?」目暮警官按著帽子,和白鳥、高木還有幾名鑒識人員下機,看到高成後不由得驚訝出聲。
高成臉一黑:「目暮警官,你看清楚點。」
「啊,」目暮呆了呆,反應過來尷尬道,「是城戶老弟嗎?你和工藤同學真像一對雙胞胎,哈哈。」
「目暮警官!」毛利大叔上前迎接道,「恭候大駕多時了!」
看到這位曾經的老搭檔,目暮相當無奈,一臉嫌棄道:「真是的,為什么有你在的地方總是會有案件發生啊?」
「呀,我想這是神的旨意吧?」大叔干笑道。
「死神么?」高成跟著目暮走向船艙。
「臭小子,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大叔怒不可遏地揮起拳頭,只是在看到白鳥和高木也古怪看向自己時,悻悻地偃旗息鼓。
事發現場,面對開始調查取證的鑒識人員,高成簡單給目暮說了下自己的初步驗屍結果:「事情就是這樣,目暮警官。」
「嗯,」目暮在筆記簿上記錄道,「被害人是寒川龍先生,三十二歲,自由映像作家,死亡時間七點半左右,死亡原因是右眼遭到槍擊……」
「目暮警官,」大叔不想不甘示弱地擠開高成,「這是強盜殺人事件,犯人偷走了非常貴重的戒指!」
「戒指?」
「對,尼克拉二世三女兒瑪麗亞的戒指,寒川把它當項鏈掛在脖子上……」
「可是偷戒指的話,只要從脖子上搶下來就好了啊,」柯南打斷道,「可是你們看,現場被破壞成這樣,不是很可疑嗎?」
大叔塌著臉眉頭狂跳:「臭小子!每次都這樣,又自以為了不起了!」
「目暮警官,」鑒識人員找到一支原子筆,急忙交給目暮,「地上發現了這個!」
「這好像是西野先生的原子筆。」高成在一邊說明道。
「哦?」
餐廳,目暮找到西野問話,確認原子筆就是西野所有。
「因為要開飯了,所以我才去叫他的,我也不知道這支筆怎么會在寒川先生房里,」西野迷糊道,「因為房里都是羽毛,我沒有進去……」
「羽毛?」
「因為我對羽毛過敏……」
「警部!」高成手里拿著寒川的戒指項鏈匆匆跑來餐廳,「找到了,就在西野先生床下!」
「什么?」
「這是怎么回事?」目暮沉聲看向西野。
「等等,警官,」西野臉色蒼白道,「不是我做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毛利大叔冷哼道:「還想狡辯嗎?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劃破枕頭,把羽毛灑得到處都是。」
「真的不是我啊!」西野焦急道,「我叫了城戶偵探後,一過來就是這樣了!」
「這點我可以為西野作證,」鈴木會長幫忙解釋道,「西野從小就有羽毛過敏症,別說灑羽毛,只要接觸到一點點羽毛,他就會一直打噴嚏打個不停。」
目暮皺起眉頭:「可是現在證據確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