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不希望更多點吧,實在不想一個跟她弟弟差不多大的名偵探也遭到組織迫害。
一個普通的名偵探,就算劍道厲害點,也根本不可能是組織的對手……
「叮鈴鈴!」電話聲響打斷水無憐奈思緒。
是琴酒的電話。
「怎么了?」水無憐奈抿了抿嘴唇接通電話,「還有什么事情嗎?」
「只是再確認一下而已,我天生小心謹慎而且不厭其煩……」
琴酒平淡說話道:「怎么樣?那位名偵探有什么反應嗎?」
「沒有,還在婚禮現場,」水無憐奈往後視鏡看了看,「我現在就回日賣電視台,等會和攝影師他們坐電視台轉播車去目標地點,正好雨也停了……」
「確定沒有人跟蹤嗎?」
「我只是正常工作而已,不放心的話可以來確認試試。」
「最好沒有。」
琴酒冷冷地掛斷電話,引起後座金發美女貝爾摩德一陣輕笑。
「怎么了,琴酒?難道這次狩獵你還有其他目的嗎?」
「不用你操心。」琴酒聲音疏遠,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總之這次就不需要我出場了,」貝爾摩德對琴酒的冷淡態度一點也不介意,帶著優雅地笑容看向旁邊並排行駛的另一輛黑色轎車,「祝你們好運,基安蒂!」
旁邊轎車上坐著一對男女,危險的齊劉海短發女與戴著帽子的陰沉長臉男,發現貝爾摩德後短發女明顯脾氣暴躁起來。
「喂喂,怎么回事?琴酒,為什么這個女人會在你車里?!這女人居然還敢回日本,就是她害死了卡爾瓦多,怎么能讓她參加這個計劃?!!」
「安靜點,基安蒂!」琴酒冷聲看向短發女,「她在這里只是以防萬一,這也是那位先生的命令!」
「可惡!」
短發女惡狠狠盯著淡然笑著的貝爾摩德,不甘地加速駛離。
「殺了她!我要殺了她!絕對要殺了她!!」
「我也討厭她,」邊上長臉男一副苦大仇深的陰沉臉,「如果不是那位先生的話,我早就動手了。」
「這女人上次跑去美國,偏偏這個時候回來!」
「等完成這次任務後再說吧……」
琴酒愛車保時捷上,貝爾摩德抱著手臂看這前面遠去的轎車,表情始終沒有變化,只是摸了摸臉頰想到上次和fbi交鋒時候的事,想到血液滴在臉上的那種感覺才有些恍惚。
國外一直沒有找到雪莉的絲毫蹤影,如果不是真的接受了fbi的證人保護計劃,就可能還留在日本,不過上面好像沒打算讓她繼續找人了。
難道真的還留在日本嗎?
貝爾摩德又想起當初高成偽裝成雪莉發生的事情,神色變得莫名復雜,既有恨意也有茫然。
「呼!好冷……」
日賣電視台地下停車場,水無憐奈終於停好車去跟同事匯合,一直呆在車頂的高成卻凍得不輕,幾乎沒法動彈。
雖說只是偽裝卡效果,但一個幽靈怕凍是要鬧哪樣?
高成縮了縮身子,為難地看向停在對面的轉播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