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高成對會議不感興趣,倒是想見見其他顧問。
警視廳顧問大都是各個領域的專家,平時為警視廳提供技術支持,像他這樣總是活躍在一線的特別顧問其實不多,而且這些顧問很多都是知名大學教授,不只是年紀大,社會地位也比他高得多,談不上有什么競爭。
不管怎樣,和多領域的專業人才打交道沒壞處,至少他的法學知識就一直很薄弱。
……
「唰唰!」
籠罩在陰雨下的保科家豪華宅邸,二樓大廳晚上燈火通明,正在舉辦一場盛大的生日宴會。
毛利小五郎和小蘭還有柯南悶悶地站在會場邊上,看著熱鬧的派對眉頭皺得更緊了。
「雖然說想讓我順便查出寄信人,結果還是什么都沒說,她總不會招待對自己懷恨在心的人來這里……」
「是啊,」柯南跟著點頭道,「關於那個發生在這棟別墅里的命案,也只說是事故……」
「這樣根本什么都查不到。」
毛利小五郎緊緊看著人群中間的保科家主人保科瑠華子,雖說上了年紀,但看起來仍舊是個優雅的貴婦人,就是個性不怎么好,強勢而又嚴厲,是個相當在意時間的人,甚至精確到了0.5秒,別墅里到處都是時鍾,簡直就好像把自己當做操控時間的神一樣。
現在這種古怪的有錢人還真不少……
「不過寄那封信的到底是什么人?時間的看守者什么的,該不會是什么人的惡作劇吧?」毛利小五郎納悶道。
「說到時間的看守者,」小蘭看著經常查看懷表時間的保科夫人,開口說道,「對時間要求嚴格的夫人自己就很像是時間的看守者啊……」
「哈?哪有人會自己恐嚇自己?」
毛利小五郎哼了一聲,視線掃過靠近保科夫人的賓客們,努力負責自己的保鏢工作。
不過保科本人似乎沒怎么放在心上,簡直就像是一場首飾展示會一樣,不停向客人們展示著自己身上的裝飾。
真是個苦差事,要不是委托費很多……
「以前那個銀懷表已經很漂亮了,不過這個金懷表好像更適合夫人呢!」有女賓客驚嘆道。
「呵呵,」保科夫人朝奉承的女賓客笑道,「這是讓瑞士的鍾表匠特別定制獨一無二的一只……」
「哼。」
一個拄著拐杖的白胡子光頭老伯從旁邊經過道:「因為主人一時興起而被換下後,在抽屜里漸漸生銹的之前的那只表真是可憐……」
「這點就不需要您費心了,」保科夫人瞥了眼老頭,「那只表已經不在我身邊了,壞了的表當然要扔掉……」
這時,宴會廳燈光忽然熄滅,一直關注保科夫人的毛利小五郎臉色大變,不過還沒動作,管家就推著點上蠟燭的生日蛋糕進入會場。
正好臨近6點,伴隨著生日快樂歌傳響,保科夫人在眾人的掌聲中走到蛋糕前面,打開懷表看准時間,仿佛年輕女孩般開心地一口氣吹滅蠟燭。
可是最重要的別墅鍾聲卻沒有同一時間響起,保科夫人瞬間變了臉色。
「這是怎么回事?!鍾聲……」
「呃啊——!」
黑暗中,女人瞳孔驚恐放大。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