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齡球館,趁著園子還有大家都不在,高成偷偷拿起了保齡球,學著小蘭的樣子輕輕松手送球滾入木板道。
控制力道他沒問題,拿球姿勢也很好學,可是怎么讓保齡球筆直滑到盡頭撞倒全部球瓶是個問題。
明明直接砸過去就可以打中,滾過去卻完全達不到預期。
是個技術活,小蘭是怎么頭一次就命中的?
高成不信邪地再次拿起一個保齡球,助走幾步重新模仿小蘭的動作,只是在球脫手的瞬間心里卻咔嚓了一聲。
用力大了點……
眼看著保齡球在木板道上彈了起來,高成眼角汗水加倍淌下,這一瞬間莫名想了很多以前沒想過的問題。
對了,園子怎么還不回來?難道是推理出問題了?
「砰——!」
「奇怪,」停車場出入口,柯南疑惑看向保齡球館,「剛才是不是有什么聲音?」
「哪有什么聲音?」
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摸了摸濕掉的衣服。
「真正奇怪的是我的褲子,怎么泡成這樣了……」
「啊啊,」柯南慌忙比劃道,「因為叔叔的沉睡推理太精彩了,所以大家都不敢動你!」
「對啊,」小蘭跟著解釋道,「爸爸你自己還說了,只要能證明犯罪手法,褲子濕掉也完全沒問題。」
「是這樣嗎?我真的有說過?」
毛利小五郎擰著眉頭,卻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記得還是像以前一樣脖子有微微的刺痛,然後就迅速襲來讓人無法抗拒的睡意。
對,和以前一樣……
昏睡恐怕是腦細胞全速運轉的代價,事後之所以什么都不記得,應該是看破真相進行推理用光了所有精力。
偵探大概都會在心里住著一個能客觀分析自己推理的另一個自己,他的那個分身經常出現在最壞的時機,有時候還會在他清醒的時候憑空和別人說話,感覺就好像他被什么莫名其妙的東西附體了一樣。
不,不是分身或者附體,應該說那才是沉睡在潛意識中真正的自己,平時一直以節電模式運行,就是為了沉睡的小五郎儲存能量。
可是脖子為什么每次都會刺痛?就好像……
「哎呀,」山村操崇拜道,「真不愧是沉睡的小五郎,就算泡在水里也要解開案件!」
毛利小五郎停下了胡思亂想,得意大笑道:「那當然!」
「爸爸你快點去換褲子吧,」小蘭催促道,「不然會感冒的!」
「什么?」保齡球館,高成從園子口中得知案件已經先一步被破,整個人都有些石化。
真是倒霉,這樣就抽不到卡了……
「別不開心嘛,」園子美滋滋地抱著高成手臂,「阿成你已經很厲害了,絕對是日本最厲害的偵探!」
「說日本最厲害還太早了……」
高成塌起了眉頭。
柯南那個家伙,真是一刻都不能疏忽,論天賦,這家伙才是真正的日本第一,是不是世界第一還不好說,但絕對是世界的主角。
「算了,和我說一說他們的推理吧。」
「好……阿成,那邊是不是被保齡球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