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盡我老媽(母子初赴巫山)(1 / 2)

山村小站之玉兒嫂 玉兒 21030 字 2020-07-27

(一)母子之間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媽五十五。我想了很久才決心將我們的關系寫出來。

先此聲明,小時候,少年時,從未對她有過邪念。我知道你們很多人以為個個小子長大時對他媽都會想入非非,我倒沒有。

真的,我沒有偷窺過她,從未對她的內衣褲或那些女人貼身的東西起心。不過,我的「性趣」卻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歲開始,就有女朋友。而性是我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時如此,如今不改。

說說我阿媽,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兩老生活清靜。老爸愛呆在家里,有時與朋友一起。

媽媽常在他身邊,沒有自己的主張,老爸說什么她就做什么。在世人眼中,他們是一對好夫妻,不是假的。不過,我後來才知道,媽媽這般年紀,還是想得到多一點東西,叫生活多一點剌激吧。

她想要的東西,在我那里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么多年來,怎樣能夠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么好。她告訴我,從未做過出牆紅杏,我是睡過她的第三個男人。

對,我和我的老媽睡覺,而且是經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結婚前曾有過一段情,後來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對她了解多一點,不妨提出她告訴我的兩三件事。她對我說,她的性生活本來不錯。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後,還算滿意。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變得平淡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為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間的性生活就是一級棒了!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說的。她又告訴我,自從和我開始了這一段關系之後,覺得自己比以前更開放,更有自信心,享受著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個女人,如果有愛情的滋潤,性生活美滿,從她臉上就可以看出來。老媽總是掛著甜絲絲的笑容,讓人知道她是個快樂的女人。

好吧,讓我告訴你我老媽的樣子。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對健美、纖體那些東西著了迷,身材保養得蠻不錯,我想不到恰當的言語去描寫她的身段體態,我的國文底子太差勁了。要是你看過她的身體,就會明白我說的是什么。

對不起,你們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羨慕我吧,有個「正斗」老媽。

她金發,(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直的,長披及肩。她的胸脯簡直「勁揪」(香港語,精彩的意思)。兩個乳球又圓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兩條玉臂、兩條玉腿都滑溜溜,看不見靜脈曲張。

臀兒渾然圓滿,簡單的弧線做成的股溝,偶爾彎腰蹲下時走光,露出一點點兒就會把你的魂魄從這個小縫兒攝進去她的內褲里面。小貓兒嘛有兩片厚厚的yin唇,又不是少女了,卻是你要它有多緊就多緊。恥丘上應該還長了金色的陰毛。

忘記說,她有一張可愛的臉和大嘴巴。她很多長處,要脫光了才可以欣賞得到。不要誤會她是個什么豪放女,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婦,平時,在街上她在你身邊走過也不會起眼,只是普通一個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別是一番風光。

她既賢淑,又夠野,而且她願意!

(二)初赴巫山

我們的第一次是這樣開始的……

當時的情境甚為怪誕,沒有任何預謀。我沒有,她也沒有。我對她之前沒有非分之想,我發誓。我是個正常男人,太正常了,從沒想過可以把媽媽變成自己的性伴。而那一天,我們終於共赴巫山,和她真個消魂,是因為我臉皮夠厚,膽子夠大,有一機會,就抓緊,堅持到底就會得到好處!

都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開始的。

那是禮拜三、禮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飯,探望雙親。老爸叫我禮拜六陪媽媽去參加一個婚禮。

表弟結婚,媽媽要去吃喜酒。老爸慣例不去,怕應酬,寧可留在家里。姨父母的家很遠,要去就要開一天的車。

通常,我不會那么孝順,肯去效勞。不巧我失戀了,兩個禮拜沒有女友在身邊,破了記錄。我曉得在婚禮里,會遇上些空虛寂寞,「恨嫁」(想出嫁)的女人。我們既然要遠赴另一個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們在旅館既然開了房,心想運氣好泡到個妞兒的話,就不必孤枕獨眠。

我把這兩個事情放在一起,打響了個如意算盤。一口答應,開始旅程。其實走一天路就到達,當天起程赴會,到達時會太累。於是,決定禮拜五中午出發,預計開車到下午,找個旅館過夜。

是日天氣晴朗,陽光普照,熱透了。路上我們談的全是婚禮。媽媽甚至告訴我,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早應想一想了。我告訴她暫不考慮。到了下午七時左右,我告訴她我困了,不能再開車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沒有旅館。五分鍾之後,我們看到第一家旅館就停在那里。

那是個小旅館,櫃台後的男人說有兩個房間。一間有張雙人床,另一個三人間有三張單人床。我想把兩間都要了,可是媽媽說,要那間有三張單人床的。她說,干嘛要付兩個房間的錢,我們所需要的只是一張床睡覺。

她先去沖個澡,我付錢,提著行李隨著入房。我也沖了個澡。兩個人去了附近的餐館吃飯,和喝了一瓶酒。

我們誰都沒醉,不過,酒能叫我們放松。旅途叫我們倦了,九時許,我們就決定回我們的房間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櫥,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媽走到衣櫥那邊,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開襯衣紐扣。她身上還穿了裙子和涼鞋。在這里,我要解釋一下,自小在家里,我們就習慣看見彼此穿著內衣,那是平常事,但我從未見過媽裸體。

話歸正傳,她脫去襯衣,乳罩(黑色的)沒脫。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轉個身去脫鞋。襪子也脫了,媽卻來到我前面,仍然戴著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抓癢。照她的指引我搔著她的癢處,我聽見她發出享受的呻吟。見她那么享受,就對她說,坐下來吧,坐在這兒,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我們坐在床上,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這一刻,這個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慮范圍之內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電。眼前一亮,面前穿得很少很少的老媽,只有乳罩和內褲(都不是性感誘人那種款式),原來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從前是不會這樣看她的。她的金發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輕輕地呻吟,她的體香和她柔滑的肌膚,和那黑蕾絲乳罩,內褲,都能叫我的ji巴當場硬了起來。

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頭在我腦海里一閃而過,我差不多射了。

你會想象,我會馬上撲上去,和她做愛。我沒有這樣做。在那個時刻,我什么也沒做,那不是做愛而是強奸。我繼續若無其事,好象心無邪念地替她按摩,撫摸她的頸子,和肩帶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謝過我,對我說,夠了。

我記起小時候,我在她身邊時,她會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後在睡袍底下用女人那靈巧的手勢,脫去乳罩。

我以為她會照這個方法穿睡袍脫乳罩,可是她卻請我替她解開乳罩的搭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動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開。她站起來,用兩手把乳罩按住在乳房的原位上,不讓掉下。跑到衣櫥那個角落,那里有張椅子,她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為她會拿起睡袍,走進浴室里去換衣服。可是,她背向著我,就在那里脫下乳罩。她正准備穿上睡袍的剎那,我說話了。

我不知道何來勇氣去說這些話,可能正因為我根本沒有想過才會沖口而出。

話兒自然而然在我嘴邊,我為她的倩影而著迷,她一舉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用,叫我不由自主地,對她說:「不要穿睡袍。」

她聽見了,拿著睡袍,呆呆地站著。片刻,問我說,我剛才對她說什么?

她仍然背向著我,我只看見她的裸背和乳房側的輪廓,但看不見她的表情。

我想,要就趁著現在的這個時機,一鼓作氣,否則機會過去,後悔莫及。我走到她身邊,附在她耳邊,聲調非常鎮定地說,要她轉過身來,面向著我,我要看看她的乳房。

她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語。她開口說話時,聲音顫抖。說:「吉米,我是你媽媽啊!你為什么要那樣做?」

「你不信任我么?」我說。

「我當然信任你。不過,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我這樣做。」她說。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體。可以嗎?」我告訴她。

她站在那里,幾秒的時間,對我好象是幾個世紀。然後,她慢慢地轉身。站在那里,神情尷尬,兩手捂著乳房。

我向她招手,要她隨著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為猶疑,就過來了,站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兩手挪開,等了一會兒,她把雙手稍稍挪開,迷人的乳尖和乳暈在指縫間乍現。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人生的第一次正面見到她一雙乳峰,巍峨聳峙,一覽無遺。

那一雙乳又圓又大,飽滿乳汁。要記得,她五十五歲了,不是二八姑娘,乳房難免略見松弛。

可是,她的乳美極了,要我一語描述她乳房之美,我會說那是一對充滿著母愛的乳房,和我女友們堅實而年輕的乳房不一樣。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們。害怕我這樣就去摸她的乳會嚇怕媽,所以慢慢地提起手,慢慢地移動,讓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將會摸她。

我的指頭貼著她的乳暈繞了一圈,卻沒有碰她的乳尖。她全身直哆嗦著,卻仍站著不動,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撫她的手。

「不用怕。」我說著,輕輕抓住她捂著乳房的雙手,把它完全挪開,由我的雙手代替她守護那神聖的峰巒。

我沒有蓋住她的乳房或是什么,只是愛撫,放得很輕,很從容;然後摸她的乳尖,都已經堅挺起來,和別的女人一樣。

我不知道一下步會做什么。說得准確點,我不知媽會讓我放肆到什么地步。

不過,我知道當時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媽的ru頭!

我對媽說你坐在床上。(讓我解釋一下:那不是請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平和的語氣和她說話,請她坐下來,然後靜靜地等待她反應。)她聽我的話,在我身旁坐下,兩手不期然又護住胸前雙峰。我對她說你最好躺下來,躺在床上,不要捂住乳房,都已給我看過了。此時,她轉過頭來,看著我,四目相投。她沒作聲,只是看著我,神情有點困惑。

我等她說話,看來想要和我說些道理。不過,她沒有和我爭辯,反而一如我所願地照做。她彎身,脫掉涼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個想法:她如果上床前脫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么?嘗試極限?欣賞從未見過的媽媽的裸體?容許的話,各處可愛的地方都摸一摸,能和她做個愛就最理想了。

我俯身臨近她,兩手覆蓋著她的乳房,開始摩挲,她的乳尖堅挺地抵住我掌心。她直看著我,眼睛對著眼睛,沒躲閃過。女人在我的床上給我這樣看,通常會躲開我的眼睛,或閉上眼。

老媽卻定睛看著我,這是叫我不能忍受的。於是,我也躺著,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ru頭,初而淺吻,繼而輕咬。不過和我媽睡在一張床上,尷尬異常,一片空茫盤旋頭上。我竟不知跟著做些什么,於是任讓天性作主,開始吮媽的ru頭,另一個ru頭用指頭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聲叫喚,而是輕輕地哼,多么的感性,十二分情色。

愛撫了一會兒,把手移過隔鄰的ru頭,又是摩挲又是搓捻。媽的嘆息愈來愈重,把手放在我頭上,用手指撫摸我的頭發。

在寂靜之中,我吸吮她的ru頭,她撫摸我的頭發。良久,她的淚水滴在我的臉上,才發現她哭了。

我沒說話,恐怕說錯什么會將這個我滿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褲子的拉鏈,因為我脹大的ji巴給束縛著而受不了。接著,我從媽的乳房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臉兒。

我抹掉她的淚,愛撫她的臉,在她臉上每一寸肌膚,輕輕地啄下去。吻到她的唇兒,她打了個戰,讓我輕輕地和她接吻,可是我試一下把我的尖頭放進她嘴里,她就錯過臉。

我沒有硬把舌頭塞進去,回頭再吻她的臉頰。和老媽一起躺在床上到現在,我的手沒離開過她的雙乳,輪流地捏著愛撫著。她的反應和別的女人其實一樣,兩顆ru頭已充實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聲地對她說,她很美。她不回話。我說,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說得有多么客氣就多么客氣,生怕得罪她。她才把頭轉過來撥開我的手,面向著我,對我說:「夠了,到這里為止。」

「我們才開始。」我說。

「我們不能再下去了。」她說。

「不行。媽,我停不了。」

「不要。這樣不對。就到此為止,好嗎?該睡覺了。」她說。眼淚又再從她臉上掉下來。

我吻她,她側過面要避開,但我追著她,終於給我吻上她的嘴兒。

「那是最後一個吻,好嗎?」她說。

我對她說:「到了這個地步我沒法子睡得著。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為止,是嗎?」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緊緊合攏著的大腿的交匯處,見到她內褲的布料。不由分說,就把手塞進她的內褲,在里面探索未知的領域。

「噢!不要,吉米。不要摸我,不要摸那個地方。」她說,透身顫抖。

我沒聽她的話,而且,將一根指頭剌進她的「貓咪」里(英文俗語叫小bi做pu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bi濕透了,好象是條流過的河。我為之驚嘆,以老媽的年紀來說,別的女人早要塗潤滑劑,而她竟然那么濕。我將中指一並插進去,開始用手指來操她。

她口頭說不,但她的身體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沒再抗議。想得到所愛,此其時也。

此其時也,我翻身下床。這一下動作令她為之愕然,我下床來做什么?

我對媽說,我要脫衣服。在她面前我脫去t恤,褲子和香港人叫「孖煙囪」

的四角內褲。我的大ji巴脫穎而出,在她眼前晃動,她雙眼卻躲閃開了。

我絕不耽擱時機,再上床來,打開她的大腿。我試著要脫她內褲時,沒有阻力,她甚至把屁股略為提起來給我幫忙,這當然助長我了的膽量。

我就不忙地脫她的內褲,慢慢來欣賞她小bi的景色。那里卷毛叢生,看得出很少修剪。她是只「金絲貓」,頭發天然金黃,配上金毛小bi,並沒有因年齡而變色,那是罕見的極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腳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將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對這一刻為之肅然起敬。媽的眼睛已閉上,滿臉紅暈。

我吸了一口氣,向前一挺,就進去了。順勢再頂幾下,就全根沒入,沒入的當然是我的ji巴。

當下,我聽到老媽她喉頭哼起嬌嗲的呻吟聲,我就神魂顛倒了。

我決心扎扎實實地和她做個愛,勁啊!不過,我卻沒有莽動,只為她是我的老媽。只是用我的ji巴插著她,釘住她,動也不動。

我擁抱著她,在她里面,和她粘著,讓她的濕潤和溫熱包圍我。

頃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見的情景。她全身開始不受控制般顫抖、搖擺,好象透不過氣來,好象要呼出最後一口氣一樣。

我看得出是個性高氵朝的反應,但讓我插一句話,我一生中沒看過如斯情景。

從前未試過,以後也不會有。

看見自己的媽媽在自己的身下,像這樣「來了」。造成她這樣子的人是我,責任會追到我頭上(應該說ji巴上),想到這里,自已也撐不住,不用抽插就在她里面射(也可以說是泄)了。

我們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臉不再生緊,神情舒暢,好象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

我才發覺,我仍然堅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兩條腿,壓在她上面,十指和她緊扣。我感覺到她的乳房貼著我的胸,她的腿盤纏著我,想法子吸住我,把ji巴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這個交合的位置,叫我暢快,我也明白她原來喜歡這樣子。於是,我在她上面,仗著ji巴還有的硬度,輕抽快插,竟然仍覺緊湊,驚訝老媽的小bi有上佳的彈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邊,悄聲說:「不要停。」

我吻她唇兒,找著她的舌頭;她回吻,舌吐著我的舌頭。我們激情地互吻,找著一個做愛的韻律,我們放慢著,從容不迫地,享受著每一個動作,做一個香甜,美麗的愛。

這是梅開二度,美好的時刻好應留住,可是我們兩個誰也忍不住,很快就來了。老媽她先泄,我後來。我們互倒在對方的懷里,馬上就睡著了。

多諷刺,三人間里有三張床,我們兩個卻同睡在一張單人床上。

可是,我說可是,因為人生無常。第二天,清早,醒來,媽不在身邊。在旅館餐廳找到她。她獨個兒吃早飯。一看見她臉上的表情就曉得不對勁了。

她說聲早就低頭繼續看著咖啡杯。我也不說話,由得她罷,反正還是早上。

我們隨即離開旅館再上路。

在車上,我們進入緊張狀態,氣氛令人受不了。僵住了一會兒我再忍不住,開口說話。

「看來,我們應該好好地談談,把心里的話說清楚。」

「我們沒話好說。」她一句就打住。

「你說什么?我們做過的事……」

「不要再提這事。我們都是成年人,我們都有需要。我們做了,做過就是做過。不過,以後不會再做。明白嗎?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要說開去。答應我,不要再提起這件事。」

我啞口無言。

我並無預謀過要和媽發生關系,或是對她心存不軌。正如媽說,發生了就發生了,不會有下次。

我有過不少露水情緣,都是萍水相逢,之後不相來往,沒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應該把和媽上過床這件事叫做「露水情緣」。因為她是我的媽媽,和她發生了性關系之後,我仍要見她,比互不認識更尷尬,甚至有點內疚。

不過,我還是憧憬著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緣,既已發生,就不甘心就此劃上句號。總會有下文吧?雖然不知道會怎樣發生,但會發生的事,一定會發生。

「聽到我說嗎?答應我嗎?」她打斷我的思路。

「答應。」我還可以說什么,她是我媽喲。這是我們最後一句談話。一路上我們默默無言,直到中午,來到姨父家里。

到達後,媽馬上沐浴更衣,與姨母談個不休。我們留了幾個鍾個,就下榻旅館。姨父安排了一切,我們各住一個房間。我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到了婚禮時期才離開。

婚禮之後是宴會,我沒心情跳舞和泡妞,獨個兒留在自己的位子沒走開過。

媽媽與姨父和別的男人跳舞,盡力叫自己看起來沒事。整個晚上,我盯住她。

有一兩次,我們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臉上極為迷惘,不安的心情。遮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著我的神情。

派對未完,媽就說要走了。媽對姨父說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趕路回家。

回到旅館,她問我明天何時起程,就說goodnight。獨自回房間,整個晚上輾轉反側,搜索枯腸,為這兩天發生的事找個解釋。

第二天氣氛更糟,我們整天同困在車廂里。倏地,我們不知道如何相處,尷尷尬尬,渾身不舒服。每一次我們想要開口說話,總是說不出來。

終於,我們放棄了,在歸家路上默然不語。漫漫長路,回到爸媽家里已是晚上七時。我放下她在門前就走了。我不想見到爸爸。

事情就在這里完結了(暫且了結)。我本不打算寫得那么詳細,只不過想把發生的事寫得清楚一點。

我想聽一聽你們有什么話說,尤其想聽到那些母子之間有性關系的朋友的回應。我甚至也想聽到有人說這是個虛構故事或我撒謊也好。不過,不要馬上審我的罪。幾天之後,會有別的事情發生。

事情是好是壞?

(三)食髓知味

男女之間發生過性關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來是不容易。有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媽也一樣。

先交待一下,自那個禮拜天晚上,送老媽回到家門,我們再沒有見面,也沒談話。只有兩次,爸爸打電話給我問我要不要回去吃飯。兩次都找個借口推了。

我明白媽媽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見,她心存芥蒂,所以不想勉強她,叫她難做。我終於下了個結論:畢竟她是我的媽媽,幻想著和她男歡女愛,不切實際。

一次偶發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過,兩個禮拜以來,腦袋里老是盤旋著老媽的影子。第二個禮拜,我決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獵艷,尋開心去了。

除了和媽上過一次床外,已一個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個禁欲主義者。我要趕快找個女友,有了女友就會把老媽快點忘掉。

可是,運氣不佳,沒遇上個合眼緣的。幸好碰到個舊相好,和她一個禮拜上了兩次床,算是一點點補償。

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個周末,大概下午一點,百無聊賴,只穿著「孖煙囪」,攤在沙發上看報紙。

門鈴響了。我問是誰。門外的人說「是我」。當然一聽就認出那是老媽的聲音。她不預告就殺到門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氣才開門。

「早啊!」她說。

「不早了,下午一點了。」

「我可以進來嗎?」

「噢,當然可以。」我稍為退後,側身讓開路。她進來的時候,和我擦肩而過。

她進來,四圍探視,說:「不打擾你嗎?」

「我沒事做。」我裝成懶洋洋的樣子。

她出其不意駕臨,我竟然有些兒緊張。從前怕她當場抓到我和別的女孩子在床上做愛,那是我以前堅持她不要來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緊張,心跳加速——不是心虛,而是預感到鴻鵠之將至。她好象一只「飛來蜢」,飛進我的門堂。

我何以有此見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談吐舉止,在最小的骨節眼里,就知道她的心情很靚到絕。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這大熱天里,只要穿一件t恤也會滿身大汗,沒風沒雨她卻穿著風衣來,看來古怪。

進到客廳,我請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發上,她站在我面前,再次問我:「只有你一個在家?沒別的人?」

「都說只有我一個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將要發生,不過我以為她想和我說話而已。她站著片刻,低頭看著地板。

我等她說話,然後她脫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處她乳房的形狀,微微地下垂,兩顆乳尖,在襯衣下突起,若隱若現。第一、二顆鈕扣沒扣上,露出深不可測的乳溝。

她上面真空,沒戴乳罩,下面有沒有穿內褲,我看不見。現在作興些無痕內褲,讓人摸著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雙涼鞋。

她直看著我,與我四目交投,說:「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開就可以。不過,我以為你會喜歡替我剝乳罩,像上次一樣。」

「媽,你沒戴乳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認真的語氣回答她。

「是嗎?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幫我做別的。」說著,她開始以極度誘惑的姿勢,拉起裙子,裙擺下,一雙玉腿徐徐暴露。

不過最大的驚喜在後頭。她對我綻出淫盪的笑容,然後將裙子一下就揭起,讓我看見,她沒穿內褲,而且,剃光凈了,變成只「白虎(鳳)」。她這個樣子叫我吃了一驚,說不出話來。

她說:「我以為你喜歡我這樣子。這樣可以解決你問題嗎?」她指著我勃起的ji巴,那東西從「孖煙囪」褲襠間那縫兒鑽了出來。

她那么一指,令我登時異常尷尬,馬上用手捂著。看來,想做愛的不只是我一個。

那有點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貓兒和我的視線同一水平,讓我正面無遮地看個飽。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過來,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身邊。

我伸過手去,搭住她的腰,攬著她,她就向我倒過來,二話不說就吻她。她立刻反應,回吻給我。我們嘴對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來個濕吻,她就推開我,說:「慢著。」

她想干什么?又反悔了?我毫無頭緒地看著她。她對我笑一笑,說:「如果你想做愛,現在就來干我。」

我第一次聽到媽媽說「干我」這么粗俗不文的字眼。不過,我知道她不是開玩笑。恭敬不如從命,立即上馬,打開她的大腿,脫掉孖煙囪,她把裙子翻起,讓我伏在她身上,進入她。

她小bi別來無恙,一樣的濡濕。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欲火中燒了。事出突然,惟恐她會改變主意,我就失去機會,只顧拼命地操她,沒想到其它事情。

我知道和媽媽做愛,應該要特別溫柔體貼,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樂在其中,比我更覺享受,差不多叫喚起來。

聽到我們的肉體相碰的聲音、加上老媽呻吟、叫喚,連我自己也覺得太荒淫了。我抽插了不多時,就忍不住,射了。信不信由你,她來了兩個高氵朝,是她告訴我的。

高氵朝落下,我仍插在她里面,和她擁抱著,不願退出來,享受著做愛之後的余熾。此時,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氣之後,她問我可以入去我的睡房嗎?我說當然可以。

扶起她軟綿綿的身子,擁在懷里,她看見我的ji巴雄糾糾地翹起,抵住她的大腿,有點羞答答。她衣裙凌亂,也不整理,就隨著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厲害,等待好戲上演。

老媽彎腰脫掉涼鞋,裙子,一絲不掛地來到床前。她赤裸的胴體逐步迫近,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脫掉衣衫,而且恥丘光滑無毛,我從來沒想象過老媽的小貓兒會沒有毛發,那是她給我最赤裸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ji巴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媽呀,不要替我「打飛機」

(手搶),我要把它插到你里面去。她觸摸它,輕吻它,將我兩顆彈子(當然連著陰囊)放在手里愛撫著,順著ji巴的起勢上下來回地套弄揉搓。

我的ji巴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脈動。她跨騎在我上面,把著我的ji巴對准她的小貓兒,把小bi緩緩地降落在它之上,直至ji巴全根沒入她的里面,然後坐在我身上,不動。我也不動,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們兩個人已經結合為一體了,這美好感覺會永恆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這片刻的溫存,媽媽教會了我很多做愛的技巧。真人不露相,原來她是那么會做愛的。她會慢慢地上下波動,俯身用她的乳尖和乳房愛撫我的胸膛。我的ji巴套在她的小貓咪里面,等到她感覺到我興奮得快要射了,就歇一歇,然後再來一遍,一步一步為做愛的過程加熱。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發現原來她讓我占了個最佳視角,去欣賞媽媽的乳房貼近我的面前舞動。我們就是這樣,慢慢地做著愛,維持了十五分鍾,才一起攀升到性愛的高氵朝。我記得她怎樣倒在我身上,感覺到她汗浸浸的乳房粘貼在我胸口,而我的ji巴插在她里面,不肯溜出來。

我希望這美妙的感覺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個最好的彩,能和媽媽做愛的艷福是幾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壞這美妙的時刻,我相信我們都不能沒有一點,但是,情欲更為強烈,把我們兩個血脈相連的身體鑄成一體。第二次做愛,我就已經和她有一種感應,她一挪移身體,我就知道想要什么。我展臂環抱著她,一起躺著,吻著,彼此撫觸著,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備,就告訴我她有話要說。我才發覺,自媽入屋之後,我們沒說過幾句話。身體的親密,縮短了心理的距離,彼此既已赤露身體,心靈也應該敞開,我們睡在床上談個不休,談我們的關系,談她與老爸的關系,盡吐心中情,沒有半點遮攔。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她認為可以跟你說話,就會喋喋不休。我餓得要死,問她想吃什么?她建議我們先(她意思是一起)沖個澡,她先下床,走進浴室,我才會意,尾隨趕上。是的,反正做過愛了,她不會反對和我擠在狹小的浴間里。

而且她說,她要我幫忙替她擦背(和那些給我弄臟了的部位)。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干干凈凈。媽幫忙我洗ji巴,替我把包皮翻開來洗。

浴罷,媽說要煮飯給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條,媽煮了個肉醬,開一瓶意大利紅葡萄酒,是上佳的配搭。最賞心的樂事是觀賞老媽煮飯,我不是沒看過她煮飯,自小就看了。但情調不一樣,她打赤腳,只穿一件t恤,剛蓋住屁股,她自己在我衣櫃隨便掏出來的。

她每一俯身彎腰要拿些什么,我就沖上天堂了。你明白為什么?你沒看見過就不會明白。我老是膩在她背後,繞纏住她的腰,吻她的頸窩,探進她的t恤里撫摸她的乳房。她只要吭聲抗議我妨礙她煮飯,我就把她的臉扳過來,吻她,不讓她說話。

吃飯的時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過老媽那邊去,和她的腿纏著,廝磨著。

老媽把面條吮到嘴里,我就幻想著那是我的ji巴,含在她的紅唇里。她給我直看得不好意思,低下頭自顧吃飯。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著,飯後我們又會做些什么?

美好的光陰我們不會虛度的,我把最後一滴紅酒倒進肚里,我又摟住她,吻她,她蹺起腳尖來迎,兩條玉臂掛在我的脖子。唇齒間紅葡萄酒的熏香,使我聯想起在旅館那一晚的時光。我對老媽說:「來,跟我上床去。」她垂下頭,給我拉進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t恤,她幫忙我把它脫掉。我分開她的腿,她樂意為我張開。但當我趴下來,開始舔她的小貓咪時。她說:「不要,那里臟。」把腿合緊緊地合攏起來。我不理會,把她的腿再次強行分開,繼續地舐。她不住扭擺著臀兒,想要閃避。

忽然,我的舌尖觸到她的yin蒂了,她尖叫一聲,就軟化了,不再抗拒,讓我捧起臀兒,盡情地吃她的小貓兒。

老媽的小貓兒在我嘴巴里是多么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性感就傳到她神經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體顫抖,狀似痛苦其實是歡樂的表情。她對我唇舌的工夫原來有那么大的反應。媽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盡了口舌之欲,媽說得回敬我一個。

她氣定神閑地棒著我的兩顆彈子又吻又愛撫,從ji巴的根部吻到gui頭,然後塞進嘴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口技不甚老練,不過,光看我的ji巴給含在媽的嘴巴里,由她又吮又舔,吸吮時哧溜哧溜的聲音,已經教我欲死欲仙了,結果來了個勁射完場。

她想把我的jing液吞下,不過,我射的一大泡,她嗆了,吐了出來,從她的嘴角,下頜流到胸口。我在她嘴邊,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液汁。而她也伸出舌頭,舔那些殘留在我嘴角的。

我對老媽說:「你吃了我的子孫。」

老媽說:「也是我的。」

竟日竟夜的盤腸大戰過後,我們都累了,相擁著躺在床上。

老媽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別的感覺。她睡得像個嬰兒一樣甜,我趁這機會,把沒機會看清楚的地方,細細地看看。那是她的小貓兒。我把她的yin唇翻開來的時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說我壞透了。我們都想著同一件事,於是,我們又做起愛了。

整個周末,我們除了做愛之外,沒有做過其它的事。通宵達旦地做愛,好象要把錯過了的光陰都追回來。她在我家過夜,都沒出過我家門。禮拜天,老媽沒上禮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們間或作個小休恢復體力,吃飯,沖澡,然後繼續探索彼此的身體。

我未結婚,未曾度過蜜月,我猜新婚燕爾的男女會做的事大概如是。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媽送回去。這是我們的第二次,我們做過的愛,說過的話,都令我們回味無窮。這個周末改變了我們的一生,自此之後世界都好象改變了。

下一回我會把這個下午我們談話的內容寫下來。她向我表白一切,看過了你就會比較容易理解,為什么會脫胎換骨一樣,來到我的床上。

(四)心情告白

我說過會將那個禮拜六晚,我和媽倆做完一個又一個愛之後,她對我所作自白寫出來。她坦白地交代她的心情,我也願意盡力將她告訴我的話寫下來。

我在第一回已交代過老媽以前是怎樣的人,她的性生活如何。她說,最近幾年,他們每一次做愛都是因為她要。都是她主動要求做愛,老爸是為了解決她的需要而做。

起初,老媽懷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過,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之後,常常在家,看來不似有第二個女人。我同意老媽的說法,爸爸只是對老媽和性膩煩了。

最令我感動的是她說到她學會了過沒有性生活的生活。甚至盡量連自慰也不去試,為免提高對性的欲念,所以她盡己所能不去想及性。

她說,曾經想過去找個情人,但她太愛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會發現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為什么她會和兒子性交,連她自己也說不出原因。她沒有給我脅迫的感覺,好象神推鬼使,她感到詭異,和我一樣。她想不到第一次和我性交,就叫她銷魂蝕骨,難以忘懷。

她過去未有過如此震撼的高氵朝。她知道必須要忘掉它。認為我們做過的事大錯特錯,有責任不讓這事再繼續下去。但發覺要在心里把這次和我做愛的記憶埋葬了,原來是那么的難!

之後兩個禮拜,她每天都幻想著和我做愛來自慰,借此發泄情欲,盡力叫自己避免讓這不倫的事再發生。有沒有功效,事實已證明了。

有些人或許已經留意到,我們前後做了兩次做愛,感受大不相同。

總結第一次的經歷,我們一起出門參加婚禮,入住賓館,一切都由我采取主動,老媽只是受我擺布,我說什么她就順著我意思去做。那時,老媽已差不多七個月沒有性交過。

我替她擦背時,她覺得好得無比。我的撫觸並無邪念,卻無意中挑起她心里的欲念,她的肉體渴慕著有愛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個男人和她做愛多好。這個念頭教她害怕,因為她知道替她按摩的人是我。

於是,她就謝過我,告訴我夠了。她想更衣,馬上上床睡覺,忘記那件事。

我問她為什么要在我面前換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說,那時候,她心里迷糊,慌亂,根本沒想過。她的腦子轉不過來,所做的一切只是無意識地做。

至於她脫涼鞋要傳給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樣。她對我說,我的手一摸著她乳房時,她就覺得好象炸彈爆炸了。我對她說躺下來,她已經知道,我將會直搗黃龍,和她共度陳倉去也。

她脫涼鞋,是她打給我的信號,表示她也想要,這是個不用開口說的表達方法。我收到了,於是,造就了我們床上一對好鴛鴦。

兩個禮拜後,她送上門來,和我接續前緣,又是怎樣的心情?

那個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頭會出門一兩遭,去他姊姊家住幾天。禮拜五早上起程。他愛釣魚,與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個周末,禮拜一中午才回來。車程四小時。

只有老媽一個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門,她就想來我那里。想了整個禮拜五。

晚上是個難關,拼命自慰,想著我。

第二天起來,放下一切消極想法,立下決心來看我。我們會有整整一個周末在一起,只是她和我兩個。這個念頭是她一生最大的試誘。

而她通不過這個考驗,整個早上沐浴、剃毛、化妝,將衣櫥里每一件衣裙都拿出來試穿過,認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緒了才離家。

她以為我可能不覺得她夠吸引力,所以費盡苦心地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全十美,此所謂女為悅己者容。

不過,她一來到我家,我打開大門那一剎那,她就采取主動,指使一切。她絕不閃縮退避,她想要什么就告訴我,順著欲望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滿自信。

對女人,一向是我主動的,不慣受女人擺布。不過,媽媽要求我為她做些什么,我是樂意效其勞的,何況,媽媽讓我在ji巴上沾到的樂趣和快感,沒有其她女人能比擬。

我覺得,如果我們之間就此完了,不繼續下去,是可恥的事。

「媽,想不想以後和我在一起?」我問。

「如果你願意的話。」

「只怕你不願意。」

「你願意,我也願意。」她點點頭。

「媽,我願意。」我喜極忘形,摟住赤條條的老媽,不住地吻。

有了君子協定,大家心里有了個底,老媽就不再拘束了。做愛的次數果然能改變人的情感,兩天來不停地做愛,肉帛相見也不難為情。媽似乎很快就習慣我們這個「新」(性)關系,和我做愛接吻當作平常。

對於我們的性關系,她告訴我她覺得很好,好的事應該繼續做下去,就是那么直接簡單。我問她老爸怎樣?她說,這是我們母子兩個人之間的私事,與他完全無關,不要把他拉進來。她沖口而出,叫我們之間的性事做「兩母子的事」,我佩服她的開明大膽。因為我這自命的唐吉訶德,也不敢提這亂倫的關系。而怎樣面對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輩份而相愛更難的一關。

她說,我們都愛他,所以必須保守秘密。她告訴我爸爸太會享受人生了,幸福,他享受過,現在輪到她了。

就在那時,她做了樣令我吃驚的事。她提起電話筒,掛電話到爸爸的姐姐家里去找他。姑母接電話,她們談了一會兒,媽說要與我爸爸通話。

我爸爸接聽。他說,剛把釣到的魚煮了吃掉。他問老媽好嗎?她說,她獨個兒覺得悶,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記得她說的每一個字:「我獨個兒覺得悶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給我們兩個煮頓飯吃。」她說的時候,看著我,對著我微笑。

老爸問老媽我可好。她說:「他很乖,我剛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談談嗎?」

說到這里,我嚇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媽她一樣若無其事地和老爸說話。我直搖頭擺手,表示免了。

媽說我仍在廚房洗盤子,不能和他談。他們再談了一會兒,然後道晚安。

媽對我打個眼色,說:「你看,我看得很准。他們那邊很熱鬧,我們這邊也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媽會這樣做。打電話給老爸時,老媽身上只穿著我那件t恤,無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熱辣辣地壓住我的硬ji巴,不讓它翹起。

她可以和老爸閑話家常,好象什么事也沒發生過。我本來是攬住她的,聽見她和老爸說起話來,馬上放開了手。他們通話的幾分鍾,是自禮拜六我們上床以來,我雙手最安分的時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的身上造次,她把臉湊過來,呶起嘴唇,我也不敢吻她。

電話掛斷後,我和她認真地為這個問題談了起來。她說,她打電話給我老爸是要我理解,我們必須裝作和「以前」一樣。就像從來是這樣,以後也這樣。不要讓我們的新關系破壞我和我爸的關系。

她說得對,我必須接受個微妙的關系。維持這個平衡,難度很高,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做得到的。我答應老媽。

她說,如果我想找別個女人,她不介意,只要我留個空和她相聚。這句話有下文,下次就會說到。她說,她會對我很苛求。她表現確是如此。她性事那方面沉睡多年,一旦復蘇,我就要有心理准備雲雲。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libido是誰遺傳給我的。我們安排以後怎樣見面,什么時候,什么地方,見面做些什么就不必說明了。每個禮拜會有幾天在我家里見面,視乎我有沒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媽之間,縱使未有這段床上的情緣,從來已經彼此相愛尊重,(到底我們是母子嘛)。

我愛老媽,老媽也愛我,我們都知道。不過說到底,發展這個肉體關系的基礎,先是肉欲,然後才是愛。她踏進我家門的那一刻,她的眼里就充滿了欲望。

做完一個愛又一個,永不會膩煩再多做一個。

和她相好半年之後,仍不覺厭倦,永遠期待著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門鑰匙交給了她,她說,只會我不在家時才會用來開門。我把衣櫃騰空了地方給她,讓她放新衣和內衣褲。她買了一批內衣褲,來個棄舊換新,先從里面開始。

陪老媽一起去買這些女人裙下穿的東西,是我們閑時的樂趣,當然給了不少意見,我因此成為了女人內褲專家,那是後話!這些私房對象,都是香艷性感非常,一半存在家里,藏在隱密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衣櫃里。

她用盡心思為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有那么美就那么美。她以為有一天我不會要她,因為她會美人遲暮。一般五十歲的女人,已經以為自己太老了。老媽卻有別的女人所沒有的自信心,樣貌雖然不特別出眾,但身材保持最佳狀態,風韻尤存。

但女人就是女人,她會想到,有一天我覺得她再沒有吸引力的時候。我不住地告訴她,只要她願意,我們會繼續做愛。

我們的性事是歡愉的,好得無比。我身經百戰,經驗豐富,有權作出這個評語。和媽媽做愛會預期到的鴻溝隔膜,仿佛不存在。在床上的時候,我們像對相知的情人,不害怕要求對方做些什么,和為對方做些什么。她給我最大的驚喜是口交的表現。

她在這方面沒有太多經驗,只和老爸做過幾次。後來,變成個專家,會用她的大嘴巴替我服務。起初,她不愛讓人舔小bi,我埋頭在她兩腿之間時,她就諸多推搪,到後來她沖破心理障礙,全情投入,甚至指引我的舌頭深入蹊徑。

於是,很多時候,床上最後一幕,是玉女吹簫,然後依依不舍分手。她寧吃掉我的jing液,也不喜歡我射在她的面上,她說,好象是罰她一樣。所以,我要射之前,一定要給她信號,將我的ji巴含在嘴巴里。

一說到和老媽在床上的種種樂趣,就不期然興奮起來。投入在肉體的交合之中,全然忘我,應該是做愛的最高境界。

不過,可能我道行未深。有時做著愛的時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床上的是誰?

我們做的是什么事情?那時候,一種荒誕的感覺會串流全身。我想到,生我,用她的nǎi子哺育我,我病了照顧我的女人,就是那個赤裸裸地坐在我的ji巴上,叫喚著,要我給她,給她更多的同一個女人。連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夠荒誕嗎?當然也是絕頂剌激的!就此按下不表。

和老媽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協定,就能保證路路暢通嗎?要明白女人即是女人,她說過的話,未必是照字面解釋,那深一層的意思你必須摸得著,否則會給你苦頭。我就交過學費,學了教訓。

在我續寫我學了什么教訓之前,希望有些和我處境類似的母子們,說說你們的心得。

(五)學到教訓

我考慮過要不要寫這個題目,因為有那么朋友支持我,我認為值得把故事的全部說出來,不單是那些香艷纏綿的情節,連我和老媽相處時的那些「瘀(糗)

事」也和盤托出。你在這里發表意見,分享經驗,知道有人讀了會響應,有「心理治療」的作用。因此,我貼了這篇文章。

你會看到我能把老媽引到我床上,是個很大的成就。可是,我只不過是個凡人,並不是上帝。我會犯錯,有些不礙事,有些可嚴重了。

自從在那個值得記念的周未,在我家發生的事之後,我們就有了默契,生活變得多姿多彩。把一切如實報道,你會以為我在「曬命」(自命不凡)。老媽總是找到借口出來(她常去健身院,但不是天天去)。起初一段日子,我們必須天天幽會,因為如果一天沒有對方就不能活下去。

我們住得很靠近,走路二十分鍾就到,開車五分鍾。

有關我的職業:我在公司的年資夠長,十年了,所以有權去選擇不加班和方便自己的上班時間。我不計較會賺少一點薪水,我認為私人生活比金錢更重要,不願意給工作束縛,讓工作取代我的生活。這一點我和老爸有幾分相似。有時,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干,不過,我只會去那些必須我去的,一年會有一、兩次。

還有另一件關於我工作的事,我的辦公室里有台計算機。未把老媽搞上手之時,很少上網,只是辦公用。之後,有一天忽然想起,在計算機上搜尋「亂倫」

或「母子戀」等題目。

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網上行走,會讀到很多離奇怪誕的亂倫故事,有些自稱是真事,以加強其吸引力。我們都會質疑其真實性,罵它不合情理。不過我們都愛讀,都能引人入「性」(粵語勝與性同音)。我就是十分愛看,尤其是奴家,從不亂,黑暗海虎,浮萍居主諸位亂派大大寫的。

我說過工作上要出差,但只會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次。

約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門兩天。自從和老媽上過床之後,更舍不得離家,離開老媽,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約會安排在一天半之內,好讓我趕及第二天晚上回來。

我坐飛機去了鄰國,一整天是開會,見客,晚上回賓館,已勞累不堪。雖然大清早就起床出門,晚上卻睡不著。於是到賓館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十分高檔的賓館(公費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華高雅。

我坐在櫃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獨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來個,多數是男人,生意人,年紀都比我大。

十五分鍾之後,喝完一杯,有個女人走進來,坐在我旁邊。她大概三十五至三十八歲,頗有吸引力。她問我借個火。我說,我不抽煙。隨即談起話來。她到這里,原因和我一樣。

說話之間,我注意到她一顰一笑,都有意賣弄風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得多,見慣這些場面,倒想看看會有什么結果。半分鍾之後,她把酒喝完,付了錢,轉身對我說:「我回房間了,你想上來嗎?」

我卻不知如何回答。我沒說話,但當她離開時,我隨著她走。我猜,江山易改,品性難移。飛來艷福不要浪費。

我一走進她的房間,就立刻做起愛來。

二話不說就做,直截了當地做。

如果我要坦白說,那是一場干得十分精彩的床上戲。那個女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且懂得怎樣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里帶備「安全帽」,隨時准備上陣交鋒。

萍水相逢,明天天各一方,歡樂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肛交,這玩意兒還未曾和老媽做過。不管怎樣,我們做完之後,她謝過我給她一夜風流,說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這是送客的話,我識趣地回自己的房間。

離開她,上了自己的床,為今晚發生的事思前想後。我這樣做是不是欺瞞著老媽,在外面「走私」嗎?和老媽上床跟和那個女人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媽的關系究竟是什么?她是我的情人,卻不是我的女友。我和別的女人上床,會覺得對她不起,那感覺有點怪,從來未試過。

我記得她說過,如果我想的話,可以找別的女人。我的結論是:我今晚做的沒問題,明天回到她那里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機場,但航班誤點。我打電話給老媽,她說可以等我。我說,恐怕十一點才到家,明天見面吧。

那天是禮拜四。下午四點,老媽已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來。我早一點和她通過電話,叫她先來,她有大門鑰匙,自己開門進去。我盡快就回去。半小時後,我趕回去。

「老媽,我回來了。你來了嗎?你在哪里?」在大門口我高聲地問。

我聽到她在睡房里答話:「你不知我在等你嗎?還不快點上床來?」

她穿著性感內衣,在我的床上等著我了。我飛撲上床,摟住她,和她連連熱吻,趕快地做了個愛。做完一個快快完事的愛,性欲暫且舒緩了,但我們還是那么的想要對方,又再來一個。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里面,慢慢地抽插。我們一路吻著,有許多話要說。這時,我記得前晚的一夜情,不好瞞住她,就開始和盤托出,向她報告一切。

我不明白為什么。我以為她會很有興趣地聽我說,我的艷遇會令她更性感,更興奮,好象我在網上看過的色文的情節一樣。我從在酒吧喝酒說起,說到我尾隨著那個女人上她房間時,我看到她臉色一沉。她理解我說的是怎么一回事了,但她很沉著,聽我說下去。說到我和那個女人在床上做什么時,她勃然大怒。

「你說什么?你說你和她做過什么?」她厲聲說,把我推開。我的ji巴就硬生生地給擠了出來,過程十分粗暴,給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開始穿衣。我忍著痛,看著她滿臉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過很多女朋友,也和她們吵過不少架。但和此情此景完全兩樣。我的意思是,在這般一個光景里,你老媽和你翻臉,你會有什么話說?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說清楚好不好?」我說。

「好啊!我想說清楚。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搞那個女人?」

「我以為你說過的。」我說。

「我說過的?我對你說過些什么?」她氣急敗壞地說。

「你說過,如果我想找別個女人,你會讓我。」

「你真的這樣去理解這句話?」

我沒話好說。我甚至認為老媽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地喜歡一個女人,要和她結婚,我不會妨礙你。我不是說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內,繼續為所欲為地過你從前放盪的生活。我的意思不是叫你拈花惹草,到處留情,在酒吧碰到第一個女人,就去追就去滾,就和她上床。告訴我,哪一個女人會這樣說?你告訴我,你知道那個女人姓什名誰?」她質問我。

我無言以對,給她射個正著,我沒有任何辯護的余地。我和那個女人互通過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腦後。她叫瑪利,阿珍對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對你來說,最要緊的是找到個小貓咪給你操。是女人,肯和你上床就行,其余你都不管。」

我不敢說話。多說多錯。

「我呀!難為我天天找新借口編故事,出來和你見面。你出門兩天就為你牽腸掛肚,而你就這樣做來報答我?」

「……」

「你說。如果我去酒吧,見到第一個男人就和他上床,你有什么感受?你會覺得有光彩嗎?」

她好象一棒打在我頭上。我從沒想過會有這種事臨到我身上。只有媽一個女人對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屬於我的。我不想失去她,聽了她這么一說,將心比己,我當然會不高興,會妒火中燒。

我對她說,我知錯了。請她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

她滿腔怒火,神經緊張,不能坐下片時。

「吉米,今晚你的小貓咪沒有了。你不是個小孩了,長大了就要像個大人一樣。」她大力地關上門,走了。

我沒追出去,我呆呆地坐在床上,目送老媽離開。我知道錯在哪里,我一手搞挎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與人無尤,全都是我錯。

(六)冰釋前嫌

我一定要說,隨後的日子,我和老媽關系差透了。我不敢去找她,因為我知道我做過的事令老媽她心煩意亂。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媽媽情緒波動,向我提起。

謝天謝地,他不知道她心情為什么這么壞。

這些日子里,反復思想。我知道要說服老媽,要她回心轉意和我繼續下去不難。她雖然是個成熟獨立的女性,五十多歲,卻過不了我這一關,死心塌地地做我的情人。她太愛我了,或者說,她難以抑制對我的欲望。

我很能抓住女人的弱點,而一世風流。不過,對老媽不能如此,不能把她當做從前那些女友一般看待。她是我特別的那一個,覺得需要刻意地對她做些事,讓她明白,我的確認清楚自己的錯誤,而且是多么的懊悔。我終於能體會媽媽復雜的心情,摸通和她相處的道理。純粹的肉欲不能長久維持我們這個關系,我們必須彼此尊重和信任。

請你記住,這是我這個故事里最痛苦,最私隱的部分,我已盡力地將我記得的細節准確地寫下來。我不是個作家,我只是盡我所能,將那一天的對話記錄下來,給你對當日發生過的事有個概念。

我無法用言語把我的感受向老媽透徹地表達出來,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說更是絕頂糟透了。但那是我硬著頭皮要做的事。

我們鬧翻了之後,一個禮拜都沒見面,也不說話。我打電話回家找老爸。問他禮拜天回家吃飯可以嗎?老爸聽到我的聲音很快樂。

他說:「你老媽更年期了。這幾天她心情不佳。或者你能安慰她。」

我對老爸說,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飯。老爸說一點鍾,我早到了十五分鍾。我和老媽說聲早,她就鼓起腮兒,跑到廚房里。她說,午飯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久,飯煮好了。媽叫我們幫忙把食物端出來。我們吃飯時,媽一言不發。

我和老爸主要是談「足球經」。吃過飯,老爸說有餡餅吃,是媽親手烘的。

這是我等待已久的發言機會。我寫了篇講辭,在自己家里念了又念,可是忽然忘得一干二凈。只好臨場發揮,心里有什么就說什么。

「遲一點吃餡餅,我有話想和你們兩位說。」我說。

「什么事?」爸爸說。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時想到的。」我說。

媽媽抬起頭,臉露驚訝。我對著爸爸說話,媽就在我們旁邊。我這句話一出媽就神經緊張起來,生怕我話里出岔子。

「爹,我出門時,無論坐飛機,巴士,或是搭的(坐出租車),我總是想帶部照相機,把我看過的美麗風景拍下來給媽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歲,已經去過很多地方,而你從前也出差去過不少地方。可是媽媽她這么多年來,只是和你度蜜月時出過國去旅行。我想到你常常帶著我啦,彼得啦(我弟弟)陪你去看足球,籃球,去釣魚,媽總是給我們撇下。你看,她為了養育我們,打理家務,做了多少工夫,她值得有一點小小的生活情趣。我以為她為了把我們服侍周到,犧牲了許多東西。」

「吉米,你說得好。我們確實欠了你媽媽很多很多。」老爸說。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我沒有要求過你頒個勛章給我。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為了這個家,什么事我也願意做。」媽打斷老爸的話,說。

「媽,我知道。我年紀大了,才體會到你為了愛這個家,作了不少犧牲。你對我的愛,常在我心頭。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媽,我想你知道,我下次出差時,請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幾時出差,和到哪里去,但我願意帶你一起去。」

「你說什么?」她問。我的話令她十分驚奇。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馬上決定,可以認真考慮。」

「兒子啊,這是個好主意。」爸爸拍拍我的肩膊,對我說。又對媽說:「你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買什么,做什么,他都會替你辦到。」

「爹,保證辦到。如果你喜歡的話,你也可以一起去。」

「謝謝了,兒子。但我對享受人生有不同見解。我寧願去個寧靜的海灘,而不想去繁榮鬧市了。有什么好地方沒去過?都見識過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內。但我知道你媽很愛逛街,觀光,購物。你願意帶她去,她一定不會推辭的。給她時間想一想。」

「媽,你要考慮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說的話是從心里說出來的,我不會反悔。從小至今,我給你不少麻煩,叫你為我擔心,而且也傷過你的心。這是我補償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納我的好意。」我對媽說。她抬起頭,看著我。

「而且,不單是這樣,我想為你多做點事。每個禮拜帶你出外尋開心,例如好象個「母親日」,不是一年一度的那個節日,而是真正一個禮拜有一天。你選哪一天就哪一天,我帶你去逛商場,吃飯,看戲,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願意。

你要買什么東西,我都買給你。不過,這一個日子,爹你沒份兒。」

我向他打個眼色,微笑說下去。

「這是個嚴格的兩母子的事,一個禮拜一天,為我親愛的媽媽做的事,做她想要做的事。我就叫這一天做母親之夜。」

她定眼看著我,神情十分迷惘。老爸看見老媽愣住,就說:「好象有個從天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么了?好象判若兩人,教我另眼相看。我記得不久之前還罵你把時間都用來陪女朋友,沒時間給爸媽。」

「你那次罵過我之後,我長大了。人是會變的。」我似是響應老爸,其實是對老媽說的。說時,我直看著老媽的眼,她眼眶濕了。

「我做過什么,值得你這么大陣仗?」媽問道。

「世界上的媽媽都偉大,都值得兒子孝順,只是做兒子的不懂愛她,反而叫她傷心難過。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么的愛你,關心你。只要你容許我,我會向你表明心事,為你做任何的事。」

我這么一說,她哭了起來。她在毫無心理准備之下,就給我以真情打動了。

「親愛的,那不是很好嗎?你的兒子說這些話不是騙你的。他那么疼你,愛你,我也老懷安慰了。」爸爸抱住她,讓她哭。

「吉米,我認為這太好了。很多孩子都不會像你這樣為父母著想。你變了很多,我太開心了。你看,你老媽也開心得哭起來了。」

我看到媽盡力地掩飾心情,壓抑情緒。但她的淚水卻不住掉下來。我從口袋里掏出手帕,給她抹眼淚。她拿過去抹眼淚,卻哭得更厲害了。此時,老爸說:「親愛的,看你哭成這個樣子。應該笑才對。我要上廁所去。我想吉米有辦法逗你笑,那你就和兒子好好地談一談。他今天多么乖,快些從他那里拿到些好處,省得他日後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