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是因為肖晴給他打了幾次電話，和他道歉，宋航才認為肖晴是個軟柿子的。

不過這話他是不可能對楊明說的，他可不想再免費游一次鬼門關。而且，去游鬼門關容易，能不能回來就是兩說了。

「誤會？談生意用得著晚上去？」楊明冷笑道。

「那個……爺呀，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宋航也知道抵賴沒用，索姓直接認了個錯：「爺，您說咋辦吧，以後您就是我親爺了，肖晴也是我親奶奶了！」

「哦？那自家的生意，是不是應該優惠一點兒？這樣吧，那批實驗設備給你奶奶打個八折！」楊明直接吩咐道。

「八折？」宋航有些傻眼了，他雖然是地區總經理，但是定價那是總公司訂的，自己雖然可以拿到折扣但是也沒有八折這么多呀！不過看到楊明那橫眉立目的表情，宋航哪敢說個不字啊！說不得就只能自己掏腰包往里添錢了，於是咬了咬牙點頭道：「沒問題。」

「態度不錯。」楊明點了點頭：「不過空口無憑，是不是先把合同簽了啊？」

「可是……合同現在簽是不是有點兒太倉促了？」宋航說得倒是實情，哪有簽合同這么草率的啊！

「恩？」楊明冷哼了一聲，抬手舉起了手中的鐵簽子。

「爺，我錯了……簽，簽，現在就簽，馬上，立刻！」宋航嚇得連忙跪倒在地上：「爺，我求您了，別扎我就行。」

「不行，剛才你的猶豫，決定了你必須受到懲罰。」楊明微笑著說道：「說吧，這次是左手還是右手？」

宋航聽後一翻白眼，又差點兒暈了過去。他不是不想暈，而是不敢暈了，他怕楊明又給他弄到窗台外面去！

「爺，那就還扎右手吧……」宋航戰戰兢兢的說道。

「算了，右手再扎就廢了，給你留著簽合同吧！給我記住了，下次別在我面前質疑。」楊明決定饒過宋航一次。

「謝謝爺，謝謝爺！」宋航連忙感激的說道：「可是，爺，這簽合同的事兒，得准備學校的公章啊，還得經過校領導簽字，不是立刻就能辦好的啊？」

「是么？」楊明猶豫了一下，似乎的確是和宋航說的這樣，於是就給肖晴打了個電話，問清楚之後，把電話遞給了宋航道：「你自己說，約個時間簽合同吧。」

「那個肖……阿不，奶奶，我是宋航，您看看哪天有時間，我過去咱們簽合同，我答應爺了，賣給學校八折！」宋航忙不迭的說道。

「什么奶奶爺爺的？」肖晴有些莫名其妙。

「你以後就是我奶奶，親奶奶，你有事兒就吩咐……」宋航連忙說道。

肖晴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不過也知道這是楊明的傑作，於是說道：「那就這兩天吧，我征求一下學校領導的意見，再給你打電話。」

「好的，奶奶，一切您做主！」宋航諂媚的說道。

掛斷了電話，楊明看著宋航，淡淡的說道：「讓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話？」

「爺，我發誓，我肯定說到做到，您一輩子都是我爺！」宋航趕緊說道。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楊明淡淡的說道：「你可以選擇報警，不過老子從監獄里出來那一天，就是你的忌曰。」

說完，楊明一腳踹在了宋航的辦公桌上，實木的辦公桌讓楊明一腳踢了個稀巴爛！楊明這可是踢斷大樹的腳啊！而且，這一段時間也沒松懈了練習。

宋航驚得張大了嘴巴！久久才從震驚中緩了過來……抬起頭去，楊明已經不在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