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過獎了。」白清寅笑道：「我倒是覺得，我和李少是知己。」

李不凡也沒賣關子，直接道：「現在你們也都知道，我老婆的公司出現了一些問題，我打算在葯膳晚會上，以咱們長生制葯公司的名義，給她的公司宣傳一下，讓天盛渡過難關。」

「那李少有具體的宣傳方案么？」白清寅問道。

李不凡沉吟道：「天盛主打民族傳統服裝，而我們長生制葯公司以中醫為主，說起來都是華夏的傳統文化。」

「如果把這兩個傳統精髓結合在一起，那不僅在利益上會形成雙贏的局面，還會間接的起到宣傳華夏民族的文化作用。」李不凡道：「最主要的是，只要兩個公司合作，就能讓天盛度過現在的難關。」

白清寅和白落梅對視一眼，都無法想象，中醫和服裝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企業，要怎么合作？

難道天盛給長生贊助服裝？

長生給天盛贊助中葯？

白落梅忍不住問道：「李少，恕我愚昧，不知道這兩個企業，怎么合作？」

李不凡神秘一笑，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進。」白落梅開口道，並沒有起身。

片刻，門開了。王曉年和王小波二人，滿臉興奮的走了進來。

見到三個大佬級別的存在，這二人都有些局促不安，走到近前後，王小波便忍不住問道：「白總，是分公司建立起來了么？要我們什么時候上任？如果需要的話，我們這就可以訂機票去燕京。」

王曉年拍了一下王小波的腦袋，低聲訓斥道：「你個沒規矩的東西，見到老板，不問好，你就直接問話？小心老板不高興炒了你！」

隨後，王曉年對著李不凡和白清寅，點頭哈腰的道：「老板好，白總好。」

王小波在一旁有樣學樣。

李不凡沒有說什么，一邊抽煙，一邊喝茶。

白清寅喝了口茶，看了看二人，目光落在了王小波的身上，笑道：「小機靈鬼，你說的沒錯，分公司已經成立了，你們隨時都可以上任。」

二人聞言，均是一震，目中都帶著極為興奮的神色。

即便是較為沉穩的王曉年，也是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白總，那我們這就訂機票回燕京。」說話間，王曉年極有眼色的給白清寅倒了一杯茶，然後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意繼續道：「能給老板和白總做事，這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我一定會好好珍惜這個機會，不辜負兩位領導的賞識和栽培。」

這個王曉年的嘴巴也是挺能說的，如果不是白清寅擺了擺手，他只怕會繼續說下去。

白清寅笑道：「是啊，你的確該珍惜我和李少給你的這個機會。但是呢，你想要給我們做事，那就要有絕對的忠誠，不忠於我們的人，即便是天才，我們一不用。」

「是是……白總說的太對了。兩位領導請放心，我誓死效忠，絕無二心！」王曉年拍著胸口保證道。

一旁的王小波也跟著開口保證。

白清寅卻是笑容一收，沉聲道：「光用嘴說可不行，得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現在就有個問題，如果你們如實回答我了，那就說明，你們是真的想在長生好好干。」

「但是，我要是知道你們騙我的話，那你們就不用留在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