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來50張吧,以後有了告訴我。」葉澤麻利地用手機直接給小熊轉了賬。
葉澤因為某些原因,對小熊手里的符篆感覺特別高大上,不止平安符,其他種類的也要二十章。
「你要那么多做什么?你也不可能天天遇到這種事。」
「我再也不想見到了,有備無患啊,再說,我們家也不是就我一個,我也得給家人准備一些。」雖然爸媽不相信他,但是誰讓他是個好兒子呢。
葉澤都快被自己感動了。
兩人嘀咕了不短的時間,直到早讀的鈴聲響起。
過了一會兒,葉澤又捅了捅小熊的胳膊,示意小熊往窗外看。
小熊一探頭,兩輛警車正駛入學校大門。
小熊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小熊不好的預感成真了,他再次被叫走了,依舊是午飯時間。
他這個年齡段的少年,總不吃午飯對身體不太好吧。
看著死魚眼小熊再次坐在他們面前,鍾隊和那位女警察嘴角都有點抽搐。
「讓我猜一猜,昨天又有人出事了?」
鍾隊眼中閃過一道厲色,「你怎么知道又出事了?你知道些什么?」
「我暫時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誰出事了,因為你們之前叫過我一次,這只是經驗談。」小熊攤了下手。
「我還是希望你少點這種經驗。」鍾隊笑了笑。
「我也是那么想。」
小熊正襟危坐,咳嗽了一聲率先開口道:「還是說一下昨天都干了什么?」
女警察忍不住看了鍾隊一眼,溫和道:「那你先說說吧。」
這兩天的監控他們已經全部調查了一遍,可以肯定,這個叫陳曉的學生從傍晚回家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小區。
之所以繼續調查,也是因為這次死的人還是曾經霸凌過陳曉的人之一。
陳曉即便不是凶手,說不定也能提供一些線索。
小熊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
女警察呆呆地問道:「這不是和你上次說的一模一樣嗎?」
「是的,我就是這樣一個作息規律的小孩。」
這個年紀的學生最不希望別人說他們小了,更別說他們自己這樣說了。
鍾隊詫異地看了小熊一眼,突然問道:「你知道那倆人都是死的嗎?」
「我怎么會知道?」小熊忍不住道。
「他們是被從自己家窗戶的陽台上吊死的,身上還有重力毆打過的痕跡。並且,都是被外面的人發現報警的,家長甚至還不知道。」
「天吶,怎么這樣,用這種方式……」小熊低叫了一聲。
「是啊,按說兩個初中生,不應該和誰有這么深的仇恨和矛盾,我們詳細調查過兩人的社會關系,除了欺負同學,並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鍾隊話鋒一轉,問道:「如果是你同學狠狠得罪了你,你會用什么方式報復?」
小熊這會還在想那倆學生的死法,有點走神,隨口道:「我也就是抽他們幾尾巴。」
鍾隊和女警察:……
「那個,呃——」小熊很快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咳嗽了一聲,「這是我們的午飯時間,如果沒有其實要問的,我就先走了。」
鍾隊點了點,「你可以走了,還是那句話,只是個調查,並不是針對你。」
小熊擺擺手出了辦公室,女警察轉頭看向隊長:「他那是……懶得找理由解釋一下了嗎?」
這也太敷衍了吧?
鍾隊長笑了起來,「可能是這個年齡段特有的中二之魂,反正我兒子和他差不多,說話我也經常聽不懂。」
這天放學之後,告別了一天都疑神疑鬼粘著他的葉澤,小熊騎了公共單車去了任老那里。
畢竟符篆都用得上,還賣錢了,不去提供任歸一道經的老那里一趟似乎說不過去。
小熊照舊從香火店進去的,那店員估計被叮囑過了,看到小熊進來,熱情地招呼他:「哎喲,小伙子,又來找任老的?」
「是啊,他老人家在嗎?」
「在在,就在樓上,你直接上去吧。」
任老雖然知道小熊是個在道法一道上有些天賦的,也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又見到了小熊。
今天他正在店里研究歸一道經,順便准備些修煉需要用到的東西,如果不是為了這些東西,他早回自己住的地方潛心修煉去了。
看到小熊到了,任老臉上笑得如同一朵花,「陳小友可是黃紙朱砂不夠用了?」
在任老看來,這是最可能的理由了。
「確實不太夠用了,我再從您這里買一部分,越多越好,也不能太多。」太多了,陳母那里就又該擔心了。
「好,我這就叫人給你准備。」任老招呼了一個年輕人過來,吩咐了幾句。
「還有幾張我這幾天畫好的符篆,順便拿過來和您交流一二。」小熊繼續道。
任老驚訝不已,「已經畫出來了?這么快?是哪一種?」
小熊從包里掏出那五種符篆,每樣拿出來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