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番外七零年代的胖子27(1 / 2)

回天 猶大的煙 2031 字 2020-06-05

阮鴻就和那兩位穿中山裝的人搭話, 「你們那邊政審那關不好過吧?」

其中一個笑道:「昨天就查過檔案了,今天上午, 京市那邊的人又專門去查證過, 應該沒什么問題。」

一個對槍支結構這么了解的人,肯定會引起相關部門注意的。

直到到現在, 國家也沒敢放松對間諜的追查。

不過, 從各個方面查到的資料都顯示, 庄昭就是本人, 也沒和任何有嫌疑的人接觸過。

他想到了上午京市的回話, 那邊的人正好有人認識庄昭, 說庄昭這兩年回去過, 肯定就是那個人。

庄昭又黑又胖, 他還不是虛胖,是真胖,還從小胖到大, 身上的肉都比別人瓷實, 捏一把都硬邦邦的。

想找人替換了他,找這么個人都不容易。

那邊還把庄昭大致的身高,體重都描述了, 後續還會有庄昭的照片發過來, 以便驗證。

等了兩個來小時,水都喝過幾次,雲昭和顧雨終於回來了。

阮鴻看到顧雨,立刻站起身, 說和顧雨商量點事,顧雨看出他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轉身往外走。

雲昭也想跟著出去,被嚴冬一把拉住了。

「等等,庄昭,這兩位是裝備研究所的人,今天專門來見你的。這是陳干事,這位是王干事。」

「二位好。」雲昭先客客氣氣地打了招呼,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

「庄昭同志好,我們是設備研究所的人。我叫王志,我旁邊這位是李成。」帶著眼鏡的年輕人說道。

他身邊的李成道:「我們這次過來,是因為昨天看到了你做的那把木倉模型,我們部長說庄昭同志在這上面很有天分,只做模型玩具太可惜了。」

王志從身邊拿了只干凈杯子,倒了杯茶水,往雲昭身邊走了兩步,將茶水遞給雲昭。

「來,庄同志,喝水喝水。」

機械廠的領導眼睛眯了一下,這個小王!這可是他們機械廠的茶水,難道他不會給庄昭同志倒水嗎?他已經打算過去了好不好!

雲昭接過這位過於熱情的王同志送的茶水,倒了謝。

王志哈哈笑了起來,拍了下雲昭的肩膀。

「所以,我們想征求一下庄昭同志的意見,如果你願意,就調去裝備研究部上班,一定能讓庄同志一展所長。」

機械廠的領導也看著庄昭,笑道:「是啊,小庄,我看你對機械也很感興趣嘛,我們廠也很歡迎你啊,可以帶家屬,解決住房問題。」

王志立刻看了機械廠的半禿頭領導一眼,怪不得這人一直陪著他們在這里等呢,感情人家還另有目的,還知道和他們搞競爭。

雲昭不動聲色地看了王志一眼,悄悄退開兩步,剛剛王志拍他的時候捏了他兩把。

這個人什么意思?難道他覬覦他雄壯的□□?

現在的社會有這么開放嗎?雲昭心里有點發毛。

看著三個人灼灼的目光,雲昭掃了嚴冬一眼道:「多謝各位的邀請,這是對我能力的肯定。不過,我現在有工作單位,在單位也一直挺不錯的,暫時沒有換工作的打算。」

「庄同志——」

「我確實對設備模型和機床感興趣,但是我對無線電也挺感興趣的。」

嚴冬的茶差點噴了,他怎么不知道庄昭有啥感興趣的?他平時根本不在廠里待著啊。

「哦?不知道庄同志對無線電廠哪方面感興趣?我聽嚴冬說,你似乎在忙其他的。」王干事意有所指。

雲昭瞪了嚴冬一眼,他難道沒有給做他烤箱嗎?現在他就這樣以怨報德。

「是這樣的,我之前是下鄉的知青,對種庄稼也感興趣,這個農科院的張老可以作證,我院子里現在還種著從張老那里拿回去的種子呢。」事實上是小熊種的草莓,他有幫忙挖坑來著。

「除了種田,我對無線電方面其實也非常感興趣,否則就不會在無線電廠當顧問了。」這不符合邏輯嘛。

雲昭想著無線電比較有意思的方向,「就比如——」

「遙控飛機和無線通訊!」窗外傳來一個清脆的童聲。

大人們都朝窗外看去,一個不足一米的小黑胖砸正拿著輛小汽車模型站在那里,烏溜溜的眼睛盯著窗台的方向。

王干事還看到了隱蔽的地方,一個人悄悄和他打了個手勢。

「對,就是我兒子說的那兩個,我在家里念叨過,可能被他聽了記住了。」雲昭非常自然地接了下去。

不過,他什么時候說過無線通訊了?

小熊:他上午和下午都有很多值得紀念的瞬間,哎——論手機自拍的重要性,希望雲昭爸爸早點把手機弄出來啦。

嚴冬眼睛亮了亮,哈哈笑著說道:「小庄感興趣的方向挺多的,他想在哪里工作其實都是為建設祖國做貢獻,我看,不如就看他自己的意願吧。」

一時間,王、李兩位設備研究所的同志,機械廠的領導,都對嚴冬側目。

顧雨和阮鴻到了僻靜處,顧雨問道:「找我有事?」

阮鴻想摸煙,最後又忍了下來,他來回走了兩步,忽然問道:「小雨,你之前說欠我一次對不對。」

是說幫忙顧愛黨找工作的事。

顧雨看著有點焦躁的阮鴻,心里略有猜測,「當然,我還說,一定要給你回一份大禮。」

阮鴻看著他,鄭重而嚴肅地說道:「我,我父親有位領導,也是積年骨折,而且一直沒能治好。」

「看到你設計的這個內固定器——」

「不算我設計的,我之前看到過。」

「不管怎么樣,看到這個,我挺心動的,我挺敬佩那位老領導,不想看著他這么大年紀還受苦。」阮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