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 冠位性杯戰爭(6)(2 / 2)

是戀愛嗎?她默默的思索著。

明明寫下了那樣的巨著,也曾為書中人物的愛恨情仇而動容,她刻畫出了到處拈花惹草的源氏,圍繞著他和其他女角色誕生了數之難清的愛情和歡愉,而源氏更是那樣深愛著紫姬,這樣的感情她自然是體會過的。

然而,作為紫姬和藤原香子的結合體,紫式部卻從未真正自發的產生過這樣的感情,源氏物語中的愛情是她所虛構的產物,如果說其中的紫姬是愛情的象征,那么在故事之外,命運被掌於他人之手的香子卻是悲劇的代表,雖然有著遠比紫姬橫溢的才華,她卻從未體驗過愛情的滋味,唯一的丈夫是一出政治婚姻,對方是年長自己二十五歲,早已擁有數房妻妾的老公卿。

但更不幸的還在後面,丈夫幾年之後便死去了,作為一個久居深宮的孤單寡婦,她雖擁有驚人的才華卻毫無社會地位,後人總是將她與藤原道長等人的愛情傳為佳話,卻不知那根本不是愛情,作為高官顯貴的他們只是把這個才華橫溢的寡婦當作是取悅他們的優伶,就像是現代那些陪酒的女明星,兩者存在的只有那欲蓋彌彰的肉欲和情趣。

那樣的東西,讓紫式部感到惡心和作嘔,所以當她看到這本時,她立即為其中的感情而絕倒,雖然是只是兩個中年男女偷情然後雙雙殉情的故事,她卻感受到一股驚人的生命力在書中燃燒。

雖然只是兩個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女,身上卻散發著年輕人也難以匹敵的生命力,就像是勃發的種子,沖破了一切世俗禮教的枷鎖,而情欲之火只是生命之火最熾熱的外焰。反觀她與藤原道長等人的交往,雖為後人所津津樂道,只是因為生活的迫不得已,她私以為那種東西簡直如在陰溝里兩只蛆蟲的抱團取暖。

「老師?你怎么了。」

豪田用手在失神的紫式部面前揮了一揮,後者這才從回憶中反應過來。她看著身側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再次發出一聲母貓般的驚叫,不知何時,他們兩人已經完全靠在了一起,男人的手從她身後穿過,攬靠在她另一邊的肩膀上,這樣的動作,與其說是靠在一起,不如說是她靠在男人的懷抱里,後背與胸膛緊緊的貼在一起。

「這種姿勢……這種姿勢……」她的臉頰像是醉酒般的暈紅著,口中也含糊不清的嘟囔著什么,幾分像是訓斥,幾分又像是撒嬌。

豪田微笑著指了指書頁道:「那么老師,可以為我講解這本書嗎?」

「唔……」

眼神有些迷茫的紫式部翻開書頁,已經讀過無數遍的她自然知道其中的情節,書籍的開篇就是男女主角的兩人做愛的場景,咬著唇的她想要翻頁跳過這部分內容,但小手卻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了。

「就從開頭講起吧,老師。」溫柔的聲音輕拂著她的耳朵。

像是順理成章一般,男人沒有再放開的意思,反而是握住她的手放在兩人的大腿上,如同握住了一塊溫潤光滑的美玉,他用火熱的手心和粗厚的手指輕輕把玩著,紫式部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暈紅的臉上看不出表情,而後任由他如情侶般牽著自己的手。

從開頭講起的話,自然是做愛的場景,雖然紫式部能為其中的感情而觸動,但那畢竟是些粗俗不堪的文字,出身貴族的才女修養不俗,於是從嘴中囁喏著,看著那字里行間的欲望,感受著快要燃燒的身體,她最終還是沒有念得出來。

看她低著頭半響沒有出聲,抱著疑惑的男人松開她的手,挑起她白皙的脖頸看著她的臉,在那滿是暈紅的精致面龐上,一雙柔情似水的美眸認命般的眨了眨,然後默默閉上了眼。

這還用得著讀嗎?懷中美艷的才女早已勝過世間一切的書籍。男人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唇齒相交,兩人同時發出粗重的喘息,靈巧的舌頭撬開牙齒,兩人動情的品嘗著對方的涎液,似乎還不過癮般,男人緊緊的抱住面前的女人,女人也抽出手攬在男人的後頸上,他們吻的是那樣用力,因為力氣過大口中發出了吱吱的吮吸聲,喉間發出唔嗯的喘息與嗚咽。

豪田瘋狂的愛撫著女人豐滿的身軀,那讓他日思慕想的圓臀在他手中被揉搓成各種形狀,薄薄的蕾絲後傳遞著那肥膩的手感,懷中的才女星眸微閉,但她又並非喪失了感覺,男人在她身上那雙作怪的大手讓她情火高漲,仿佛不斷變化的交流電,一瞬間讓她摔入深淵,一瞬間又讓她登入雲巔。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不同於從其他故事中感受到的東西,這一次,是她自發產生的感情,是屬於她自己的故事,不是紫姬,也不是藤原香子,而是紫式部的故事。

最新找回新於是她睜開了眼,不知為何,她知道面前的男人也一定會睜開眼。

果然,享受著才女豐美肉體的豪田也睜開了眼,兩人四目相對,仿佛彼此的眼中都多出了一些東西,他們輕輕松開彼此火熱的唇舌,紫式部攬著他寬厚的脊背道:「告訴我你的名字。」

「豪田!武勝豪田!」男人再次深吻了上去,「老師,我愛你。」

仿佛是被這句話所觸動,紫式部的眸中閃過小小的欣喜,她撫摸著對方的臉頰道:「叫我紫姬就好……」

「紫姬,我愛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男人緊緊的擁抱著她。

微笑著的紫式部撫摸著豪田魁梧的背肌,那不同於生前丈夫的火熱和結實,壓在身上的這具健碩年輕的身體,正是她一直所渴求的東西,那熊熊燃燒的生命之火,正一陣陣的從面前的男體中散發著熱氣,莫說是飛蛾撲火,就算把她燒成灰燼也心甘情願。

於是名為紫式部的才女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她心中最後一絲猶豫終於被壓倒,在男人耳邊滿是甜蜜的輕柔道:「我也愛你,我的源氏大人。」

隨著這句話的出口,整個圖書館的場景頓時天翻地覆,龐大的魔力響應著紫式部的心意,那是它們主人曾經心象的具現,那是名為紫姬的少女曾居住的深宮,如同往常一樣,無數的屏風和枯山構成了眼花繚亂的迷宮,無數陰沉凶狠的宮人公卿四處巡查著,他們警惕每一個陌生的面孔,就像是鬣狗保護著自己的爛骨。

位於深宮中心的是紫姬的閨房,原本的房內清冷而又陰暗,唯有那四處堆積的稿紙,還有簡單的筆墨燈台,這就是紫姬原本的全部,抑或是名為藤原香子的全部,合二為一,毫無疑問它們就是這位才女的的全部,她叫紫式部——隨著主人心象的改變,這間閨房中亮起溫暖而昏黃的燭火,兩具赤裸火熱的肉體交纏在一起,鋪在下面的是厚厚的被褥,衣物被凌亂的丟在一旁,閨房的鎖扣也被弄壞掉,不難看出,一個粗蠻健碩的男性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潛進了深宮,闖入了才女那清冷的閨房,將她的筆墨紙硯踢飛,一把撕碎她的衣物,然後在才女哀婉的嬌啼中進入了她嬌嫩的肉體。

「嗚嗯嗯~請輕一點,請輕一點,豪田大人……」

面容粗陋如山匪般的男人飛快的聳動著,那魁梧陽剛的身體壓在才女的玉體上,古銅色的肌肉布滿了細汗,在燭光下反射出淫靡的油膩感。紫式部嬌嫩的美穴承受著男人大肆的征伐,肥美的臀肉被陰囊重重的敲打著,修長的美腿大大岔開環住男人的腰肢,在男人精壯的腰後打了個玉結,隨著男人的聳動也不斷的起伏著。

頭上打好的優雅發結早已散開,三千青絲如水墨般傾瀉在榻榻米上,隨著他們廝磨交纏的動作,整個房間都發出嘎吱嘎吱的顫音,明滅的燭火倒映著才女如玉粉嫩的面龐,欲滴的紅暈早已染滿白皙的肌膚,化之不開的情欲分明籠罩在眉眼之間,在昏黃的火光之下卻更顯透亮。

猶如一汪瀲灧的秋水,深情的雙眸透露著愛意,萬千才情亦盡作此刻的痴態,久居深宮的才女喜悅的嘶喊著,她眼中閃過貪婪的竊喜,緊緊的攬住懷中男人的同時,也吻住對方用舌頭送上自己的香津,那纖細的手臂是那樣的用力,宛如懷抱著獨屬自己的珍寶,讓男人不禁也發出難以承受的喘息。

「年年相待苦……待得此秋來……」她想要吟誦萬葉集中的詩句,卻不料總被男人凶猛的沖擊所中斷,只得放棄最後的理智,從喉間發出甘美愉悅的呻吟,盡情的享受作為女人的快感。

此刻,她不再是那位出身公卿的才女,也不是悲哀的藤原香子,而是源氏物語中被源氏所獨寵的紫姬,更是一個幸福的女人,一個沉醉在快感中的雌性。

然而,她又悄悄靠到男人的耳邊輕咬道,清麗的面龐上滿是淫盪的媚笑:「但是呢,豪田大人,紫姬其實是一個很自私的女人,和書里的不一樣呢,她完全不能容忍豪田大人的花心,你所寵愛的女人,只能是紫姬一個人哦。」

伏在美肉上的男人聽到這話沒有出聲,他准備用實際行動教訓這個跋扈的才女,明明只能作為自己的侍妾和性奴,卻還不知好歹的要求主人的獨寵,至於如何懲罰,短期計劃自然是盡情鞭撻這具肉體,長期計劃是讓她給自己不斷的生孩子,讓她沒有任何機會思考這之外的瑣事。

於是男人悶哼著將她從被褥上抱起,脫離了熟悉的體位,有些迷茫的紫式部不解的看著面前的愛人,j罩杯的巨乳被壓成兩團肉餅,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她坐在對方的胯上,被抱在男人的懷里的她搞不清對方的意圖。

只聽男人悶哼一聲開始發力,粗厚的手掌抓住她豐滿的臀肉,健碩的手臂宛如兩根木樁,一股失重感從紫式部腳下傳來,才女的面龐上這才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她連忙緊緊抱住男人的後頸,兩條美腿死死的夾在男人的腰間,全身的重量都支撐在體內那根粗壯筆直的肉棒上。

名為紫式部的才女生前雖育有一子,但性愛經驗卻匱乏得要命,她的丈夫擁有多個侍妾,又年長她二十五歲,身體早就被榨干磨盡,垂垂老矣的他每次都只是草草完事,壓在身上聳動幾下便一瀉千里,更別說做出這種高難度動作,而成為英靈後的紫式部重新受肉,其性愛經驗更是與處子無異。

她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男人的陽具竟可以長那么大,那種被完全填滿不留縫隙的感覺,令才女瘋狂沉淪的背後又有一些驚訝,自己的小穴竟然可以吞下這猙獰的巨物,那小腹鼓脹的快感差點美得讓她不願醒來。

「豪田大人……這種姿勢好厲害,全部進去了……」

貪婪的美穴被擴張到了極致,仿佛連男人的陰囊也想一口吞下,隨著男人緩緩的開始動腰,才女不由自主的迎合起來,豐滿白皙的臀肉撞擊著男人的胯部,濕滑的欲液順著重力流下,沿著兩人交合的部位與大腿的線條,將男人胯下濃黑的陰毛打的濕透。

從未嘗試過這種體位的才女盡情的呻吟著,臉上的羞紅如天邊醉人的晚霞,精致的鎖骨淌過兩人親吻流下的涎水,匯聚在深邃的乳溝之間,那圓碩的飽滿輕輕的摩擦著男人的胸膛,粉嫩的乳頭傳來了銷魂的滋味,緊致白皙的小腹閃著淫靡的汗光,一團狼藉的胯部重重吞吐著男人的長槍,每一次都是拉到只剩龜頭,然後一口氣全部插入,每次合攏的甬道再次被巨物劈開,積留於其中的淫液就沿著肉棒粗大的青筋流下,仿佛是在才女的美穴里榨水,從陰阜和股溝不斷噴濺出來,像是漏尿般噴的到處都是。

「紫姬,你流的水好多啊。」豪田驚訝的感慨了一下。

「還不是你害的……」

紫式部風情萬種的橫瞥了她一眼,繼續抱著他的背聳動起來,喉間再次發出了嫵媚之極的呻吟,仿佛享受這種快感比什么都重要。

看著面前才女已經完全沉淪的痴態,豪田自然不會站在原地傻傻插穴,他拍打著才女的屁股開始走起路來,繞著房間一圈一圈的行走著,雖然紫式部豐滿的肉體有些沉重,但這對於一個魁梧的足球隊員來說依然游刃有余。

他得意的抱著懷中美艷的女人,仿佛抱著一個樹袋熊,龜頭早已突破了子宮口,頂在那柔軟的子宮壁上,這讓他腰眼有些發酸。不止是步行,他偶爾還會跳起來,做個深蹲,然後壓在床上大干一通,修長的美腿就像在男人的腰上打了結,晶瑩的玉足交叉在一起,只有才女那緊綳顫抖的腳趾才知道交媾的快感有多么可怕。

「啪啪啪~」

胯部交合與手掌拍臀的聲音匯聚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隨著男人的一聲呼喝,紫式部再次睜開如紫羅蘭般的美眸,一行清淚從她眼角流下,那是一個女人到達快感與幸福的極致才會出現的反應,她看著面前的男人,仿佛在注視她最深愛的東西。

這一刻,面前男人的面容和她印象中的源氏漸漸重合起來,相比於她書中虛構的源氏,眼前的男人無疑更加真實,那平平無奇的面貌此刻成了加分項,正是這個如山匪般粗劣的男人,他如愣頭青般闖進了深宮,將閨房中毫無防備的才女擄掠,將她一切珍視的筆墨都踢到一邊,像對待最下賤的母畜一般,掠奪著這個出身公卿的名門貴女,盡情的征服著她柔弱豐美的肉體,野蠻的動作像要把每一處都榨出水來。

男人看著她那表情復雜的面龐嘿嘿笑道:「怎么,還惦記著你那些破書?」

於是他抱著女人盤坐下來,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自己聳動,從那疊紙堆里隨手拿起一頁稿紙審閱著,男人臉上帶著一絲傲慢和不屑,就好像他是評價他人的文學大師。

「這寫的什么鬼玩意……」

不斷聳動著豐滿的肉臀,紫式部一邊嬌喘一邊艱難的回答:「是和歌,豪田大人。」

「你寫的?」

「是的……」紫式部露出一絲微笑,仿佛在為自己的作品驕傲。

「啪!」沒想到男人直接賞了她的屁股重重一巴掌。

看著才女那委屈困惑的俏臉,男人捏著那張稿子不屑道:「什么和歌,狗屁不通!」

「怎么會……」

男人指了指那些堆成一摞的稿紙道:「狗屁不通就算了,這些作品肯定是抄的!」

「我沒有……」

她剛想辯解就被再次賞了一巴掌,臀肉上火辣辣的感覺讓她痛呼一聲,吞吐著男人肉棒的美穴緊緊綳起,胯下頓時射出一道水箭,竟是被男人拍的潮噴了。

豪田輕蔑的冷笑道:「我沒說錯吧,就憑你這種打屁股都能高潮的母豬,也配寫出這些東西,狗屁不通不說,還抄襲別人的作品,什么才女,其實就是個附庸風雅的婊子。」

「我才沒有呢!」她心道。

紫式部屈辱的看著對方手里的稿紙,那是自己日夜心血的結晶,此刻卻被男人糟踐的如同垃圾一般,才女想要反駁,但那熾熱粗硬的肉棒還挺在她的美穴里,嫩肉和子宮上傳來的快感讓她發狂,她不敢再觸怒面前這個男人,只能無奈的搖擺著屁股,用她豐滿的肉體在對方懷里廝磨,口中還不斷發出苦悶的呻吟。

感受著才女那偷偷摸摸的動作,男人臉上露出了自得的笑容,看來剛剛那通大干早已開發了她的肉體,這具熟透的美肉終於被激發出了雌性的本能,到了真正任由自己采摘的時刻。

「像你這種婊子也配得到我的精液,繼續留在這里自慰吧。」

凶狠的他作勢准備把肉棒掏出來,粗壯的手臂分開兩人黏在一起的肉體,但才女卻不依不饒的抱了上來,修長的美腿像是螃蟹的鉗子,死死的環在男人的腰間絲毫不放,肥臀緊緊的抵住他的胯部,美穴的嫩肉狠狠絞住肉棒,名曰紫式部的女體,正貪婪之極的享受著男人的陽具,是的,這位才女想要肉棒,哪怕變得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淫盪。

「怎么?承不承認你的錯誤,承認的話……」男人拍了拍她滿是情欲的媚臉道,「就給你最想吃的精液,反正你下面已經想要的不得了了吧。」

已經被欲火燒得昏頭轉向的紫式部看著對方揶揄的冷笑,不甘的淚水從眼角滑落,肉體的快感讓她迅速作出了抉擇:「對,您……您說的對,名為紫式部的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才女,她所有的作品都是低劣和抄襲的垃圾,她只是個附庸風雅的婊子,她是一只渴望精液的母豬,想要豪田大人的精液想要的不得了……」

聽到這段宛如獨白般的宣言,早已迫不及待的男人終於笑了,他一把將手中的稿紙塞入女人的口中,讓她銜著這張卷皺的稿紙,口中的涎液打濕了上面心血凝成的文字,將那些珍貴的筆跡化作骯臟的墨團。

名為紫式部的才女,此刻終於甘願臣服在他的胯下,從此作為一個純粹的雌性而被奴役。

於是在男人得意的大笑中,他大腿用力再次將女人抱起,然而這次在他懷中的卻不再是那位驕傲的才女,而只是一位名為紫式部的母畜,帶著幾分對男人討好式的顫抖,女人豐滿的肉體與男人盡情的廝磨著,就連胯間的陰毛也被掩住,那早已熟識的性器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彼此是如此的契合。

「里面完全變成老子的形狀了啊。」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母豬,叫一聲來看看。」

「主……主人。」紫式部吐出稿紙,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兩人熱火朝天的親吻著彼此,與舌間對應的是下體的交合處,男人如鐵槍般的肉棒親吻著女人的宮壁,如狂風驟雨一般,肥美的蚌肉重疊而糾纏,以兩人的體液作為潤滑,摩擦出足以令人融化的溫度。

他們的腰部配合的是那么默契,每一次聳動和迎合都恰到好處,男人粗壯的肌肉搭配著女人豐滿的美肉,小腹碰撞著小腹,胯部碰撞著陰阜,陰囊碰撞著臀瓣,宛如搭配多年的老友,每一次抽插都是全力以赴,原始的肉搏不存在任何的技藝,只剩下純粹的力與美,他們的大腦不再思考任何事物,也不存在任何意識,只有兩個被快感淹沒的靈魂,瘋狂的向對方索取著,古銅色的肌肉糾纏著白嫩的肌膚,充滿線條感的人體交織成一幅運動的美景,那狂舞的發絲和飛濺的體液又為其進行升華。

早已淫靡不堪的房間之中,男女間荷爾蒙的臭味充斥在空氣中,伴隨著一聲比一聲高昂的呻吟,苦苦掙扎的燭火終於剎然熄滅,昏暗的屏風後倒映出女人高高綳起的美腿,筆直的架在男人的腰後,待那最為高昂的呻吟終於出口,他重重的喘息著,如同巨浪般的聳動也戛然而止。

無盡的情欲終於得到了最後的升華,在才女從未被人開墾的卵房,男人肆意噴灑著自己生命的精華,宛如揮毫不羈的大作家,在空白的稿紙上狂放的創作著,對其斥以自己的靈魂和心血,最後重重的鐫刻上獨屬自己的印記,待它生根發芽。

白灼的精液雖然不如墨水色深,卻比後者更加黏稠,糊滿卵房的子孫讓男人感到了十二分的愜意,像是身處溫泉一般,勞累過度的龜頭享受著溫暖的浸泡,仿佛剛剛大戰的疲勞全部化為了暖流,輕輕著按摩他有些酸痛的肌肉。

另一邊,在他懷中的紫式部也感受著小腹內的暖意,才女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脊背,看著對方滿是倦意的面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憐愛,於是便將他的頭的放在了自己柔軟的巨乳上,最後與男人一起沉沉睡去——正文完——小劇場1:黑衣人:我的書呢,我的書沒用上啊作者!

niko0:本作者戀愛帶師豈會依靠外物?你這破書比得上我的腦子?

「其實是寫的太嗨發現伏筆沒用了,今天剖析了人物心理後才發現紫式部其實很容易搞定,雖然比迦勒底最好搞定的女人要難一些,但也屬於中等偏下。ok,我以後要是穿越到迦勒底就直接去找才女大人,蕪湖起飛~」

小劇場2:話說按照我的碼字速度,可憐的作者本來打算傍晚就發文的,但大腦里的畫面突然就沒信號了,陷入一片雪花,那沒畫面當然是寫不了啊,感覺有點不妙的作者這才從寫作中回過神來,發現腿也軟軟的沒有力氣,想了一會兒才發現是忘記吃午飯了,身體的糖分儲備用光了,所以大腦也罷工了,吃完飯後渾身癱軟的休息了兩個小時orz「該死,人的肉體竟會如此脆弱,jojo!我……還是算了,反正就算打得過你,也打不過你的子子孫孫。」

小劇場3:有點突然,本來今天是打算休息的,但是在決定命運的最後一小時我終於撈出了蘇俄,所以為了慶祝我就寫完發出來了嘻嘻。這下北聯池子我全齊了,兄弟們也別擱床上做你那針線活了,我先去歐洲了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