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拉著宋巧巧過了橋,正好幾個轎夫抬著兩座一模一樣的轎子從三人的身邊經過,其中一只轎子的窗簾被一只嫩白修長的手拔開著,透過轎子不大的窗子,只見一張清純嬌艷的容顏四處張望,嘴角掛著愉悅的弧度。
聶北驚鴻一瞥間心靈仿佛被觸動,心底響起個聲音來:好清純好俏麗,不知道另一個轎子里的人兒是不是也這般驚艷旁人呢?
這見這兩座轎子被抬到不遠處一間酒樓門口處停下,然後聶北見到兩個身形幾乎一樣的俏影緩緩而下,接著被恭敬的店小兒迎進了酒樓,聶北非常惋惜只是剛才驚鴻一瞥才看到其中一個的容貌,現在卻只能看到兩個背影。
「那兩位姐姐好漂亮,是不是呢聶哥哥?」
宋巧巧不無酸意的問道。
「是很漂亮!」
聶北見宋巧巧神色黯淡,一陣好笑,接著說道,「不過她們再怎么漂亮都沒有我們巧巧可人,引人憐愛。」
聶北說的是實話,雖然宋巧巧不是讓人驚艷的那種美女,可她和她母親一樣,是那種讓男人見了就想娶她為妻好好疼愛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的女人,溫婉可人,賢惠內秀,這種女人才是男人一生的最愛,持久不會變。
宋巧巧被聶北贊得心里甜甜的,仿佛喝了蜜一般,神色一甜,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卻又有點忸怩,單純而不知掩飾自己內心情感,這就是宋巧巧讓聶北憐愛的地方。
「聶哥哥,那我們現在去哪?」
聶北還未來得及回答宋巧巧的話,一陣低沉的馬蹄聲傳來,聽聲知馬速,不快,可是眾行人還是忙不及的閃躲開來,個個心里都很不爽,聶北也很不爽,卻聽到身邊一些姿色平平的女子嬌呼:「啊,是上官縣四大才子……」
四大菜子?粵菜還是川菜,又或許東北菜甚至大白菜?聶北憑聲望去,只見四個人中有三個是昨晚見過的,其中一個還是差點騎馬撞上宋巧巧的哪個錦衣男子,另外一個聶北沒見過的,年紀卻是最小,十三四歲的模樣,或許還嫩點,是四大才子中最為俊氣的一個,只見這四大才子騎在馬上,衣冠鮮艷,神色從容,而且個個都長得不差,豐神明目未語先笑,且不說他們能不能算得上大『菜子』,但就這份儀容和裝扮,也實在不凡,起碼就不是聶北身上這五塊補丁的衣著所能比擬的。
四大才子的目標不是聶北目所能及的萬芳閣和相隔不遠的尋春樓這兩個青樓,而是剛才那兩個絕色女子走進去的緣來酒樓。他們經過聶北身邊的時候那個差點撞上宋巧巧的錦男子忽然望到了宋巧巧,宋巧巧羞澀的往聶北身邊靠了靠,那錦男子不由得望了一眼聶北,見聶北一身寒酸的穿著,他眼中閃過幾許輕視和不屑。
聶北望著四大才子走進不遠處的緣來酒樓,聶北問宋巧巧,「巧巧,你有沒有聽過這四大才子的事?」
宋巧巧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聶北笑著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鬧了個大紅臉,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又搖頭又點頭的,什么意思嘛?」
宋巧巧柔柔和和的說,「我點頭是因為我聽人家說過他們,搖頭是因為我知道的不多。」
「那你說你知道的,知道多少就說多少,我很好奇這才子到底在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