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媚惑眾生(1 / 2)

縱欲返古 水塞牙 2689 字 2020-07-27

襲擊端的是快急,聶北本能打滾閃躲,被綁得死死像個粽子一樣的身體堪堪閃躲開來,實在狼狽。

聶北堪堪閃躲開了,卻沒見偷襲的人再追擊,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見到白面巾女子也就是小丫頭口中的冰姐姐冰護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圍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大多數都把目光投到了這邊來,幾個黑衣蒙面女子多少為詼諧幽默又帥氣不凡的聶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著牙寒聲道,「臭男人,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小心我……」

「你仔細聞聞,我哪里臭了?」

聶北憤怒道,憋了這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發的跡象,要不是為了救黃夫人母女倆,聶北要逃的話也不見得她們能追得上,不過實際結果和理論是有區別的,現在自己就是在受氣。

「我說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話我就殺了你。」

白面巾女子錚的一聲已經拔出了劍,劍鋒在剛剛生起來的營火中閃爍著耀眼的寒光,楞是嚇人。

但聶北面無懼色,反而多了些譏誚,「好笑了,理虧了就殺人,也太丟臉了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聲道,「你說什么,再說一次?我理虧了?」

小丫頭這時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個怪人,說話……說的沒惡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頭,柔聲道,「玲瓏,你還小,這人口花花腸子也花花,騙了你都不知道,剛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話套你我也清楚,還侮辱……我們教主,我豈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這臭男人。」

聶北暗子慶幸,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聽到後面的對話而已,要是我和小丫頭前面的對話被你聽到那我還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總是當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難得露出一絲笑容,但還是很淡很淡,不過很真誠,很有一種寒冬到初春的味道,聶北在想:這才像個女人嘛,整天綳著張臉,像個深閨怨婦一樣,多沒趣。

受小丫頭這么一個打諢插話,白面巾女子的怒氣無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眼聶北就要帶小丫頭離去,但聶北也怒瞪回她,她頓時怒火再來,「你還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還不能瞪你了?什么邏輯,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歡我瞪你,而是喜歡我深情款款、含情脈脈的注視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殺了你……」

白面巾女子的劍還未收回鞘,被聶北這么一個調戲嘲弄,頓時惱羞成怒,舉劍便刺,小丫頭一個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劍已經刺了出去,好在聶北嘲弄調戲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備,她刺出來的這一劍被聶北狼狽的閃躲開了。

「喂喂喂,還不給人說話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須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那樣想的,被我說出來了害羞不過,便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各位姐姐可要為我做主呀!」

聶北被綁得和粽子一樣的身體就地打滾,好不狼狽,但嘴上卻是呱呱叫,引來周圍一陣陣嬌笑。

「你還說……」

白面巾女子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一劍就把在地上打滾的混蛋刺個透心涼,但別看地上打滾的混蛋滾得狼狽,卻讓平時冷淡平靜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極度動怒出手多少有點無章,所以刺不中聶北。

這情形讓周圍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們實在少見冰護法有如此動怒的時候,對聶北這個能惹得冰護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點佩服,本著看好戲的心情站在邊上,對聶北的話聰耳不聞。

而這時候小丫頭卻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讓聶北松了一口氣,總是在地上打滾也不是個辦法。聶北一個鯉魚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見小丫頭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子的趨勢,聶北虛偽的道,「小丫頭讓開,讓她殺我,想我一見鍾情的愛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願孤苦一輩子,還不如死在心愛的女人手上也是個安慰。」

聶北全神經綳得緊緊的,身體做好閃躲的准備,哪會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靜,不是一般的靜,誰也想不到聶北竟然真的不怕死,這時候還在表白,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諸人眾多表情,周圍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極點,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的跡象。

黃夫人若有所思的望著聶北,妙目閃閃,頗有明慧的樣子。

而她身邊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兒卻是冷哼一聲,低聲罵道:「不要臉,這么羞人的話還大聲說,丟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頭卻是一陣緊張,怕她的冰姐姐一劍把聶北了結了,同時心里還有點吃味,酸酸的。

表情最為豐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劍了結聶北這口花花的登徒子,卻怎么都挪不開步來,蒙在白面巾下的臉蛋兒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變幻交替。

試問哪個少女不懷春,何況白面巾女子已經是大姑娘了,而聶北的人不算太壞,而且那張臉又『過得去』,怎么都會有些微妙的東西存在的。

可聶北還未來得及高興,便聽到白面巾女子不穩定的聲線發出來的聲音對周圍道,「把他綁在樹干上,嘴巴塞嚴實些。」

白面巾女子已經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綁他在樹上,生死隨他,反正明天自己這些人趕路,他死活已經不關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為什么會煩亂呢?白面巾女子懊惱的甩開心中的煩亂,快步離開綁住聶北的地方。

聶北被綁在樹干上,腳才剛剛著地,真是苦笑不得,但還好小命尚在,這是個值得慶幸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氣,和對待自己的方式,聶北就一陣不爽,心里已經不知道把她猥褻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後翹,芳香陣陣……嗯……對,就是那芳香,該死的芳香,這死男人婆的身子還真他媽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還是怎么的,香氣陣陣,總是不自然的誘惑著自己體內的欲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卻又是如此的庄重,簡直是妖精一樣的女人。

聶北心里在猥褻著寒冰那冰清玉潔、清麗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聶北見勾起欲火難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見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陣郁悶,黑夜寒夜凄涼夜,聶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干娘、想干姐姐、想溫文琴、想小菊了,這幾個女人中有和自己親密無間的『深入』接觸關系非同一般的,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觸卻一直徘徊在良心邊緣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嫻熟秀麗的干娘方秀寧,就是聶北不敢多想的,同時也是徘徊在良心邊緣的,說到底聶北還未完全放縱自己。但現在聶北很想放縱自己,可已經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風更大,毛毛飛雪輕輕灑灑,似有若無,頗為煩人,倒覺得它不如爽脆點一次性蓋下來讓人好受,聶北所綁的位置不遠處正是白面巾女子安營扎寨的地方,十來布營帳里已經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來的野火堆噼噼啪啪的燒著,更顯得聶北這里冷清,聶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懲罰』一番。

「喂,喂,你死了沒?」

「差不多了。」

聶北聽到白面巾女子這男人婆的聲音,語氣熱切不起來,鬼知道她三更半夜爬起來想干什么,聶北可不對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宰了自己已經算不錯了,哪還能想她對自己有什么好作為。

「喏,給你!」

白面巾女子遞過來兩個饅頭。「你到底要還是不要,我要我丟了。」

「……」

聶北有種殺人的沖動,暗想:你這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綁成這個樣子,嘴上還塞著布團,能干什么?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聶北現在的狀況,難得一陣慚愧,卻嘴硬道,「我松開你手和嘴,你給我安分點,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聶北的雙手終於可以動了,但被綁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種抽筋的感覺,雖然被松開了,但聶北始終沒什么高興,聶北可不像魯迅筆下寫的那樣,被人打成牛馬再提升一點成奴隸便會開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會加倍還給你這男人婆的,不過不是這樣還,你這禍國殃民的身材我還真下不了手像你對我這樣對你,不過,懲罰有很多種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懲罰』。聶北心里暗暗想著。

白面巾女子見聶北愕在那里,呆呆的,頓時來氣,「你吃還是不吃呀?不吃就出聲,別浪費我時間!」

「我吃不吃關您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