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法正確的金手指(7)(2 / 2)

「我在你家借宿一晚上,明天就走。當然,希望太太能陪我睡一晚上。」

「陪……可是、可是您剛才不是說……」

「啊——抱歉抱歉,是我沒說清楚,我是說,字面上的陪睡,就好像抱枕那樣,我絕不會強迫太太發生關系的。話說回來,就算我要做什么,你也沒辦法拒絕不是嗎?那為什么不試著相信我的話呢。」

少婦陷入了沉默,這個男人說得對,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為了老公,更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即便他真的要對自己做什么,也只有順著他的意思。

************黑暗的客廳中,光頭的眼睛倏地睜開。他掙扎著站起來,因為雙腳被拷住,他只能小幅度地挪動。他慢慢挪到廚房,雙手被拷在背後,只得用嘴叼起一把餐刀,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就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他又將嘴里的刀子輕輕放在凳子上,用背後的雙手緊緊握住了餐刀。

光頭慢慢地走到卧室,柔軟的大床上,張文顯正在熟睡,懷孕的人妻像大抱枕一樣被他摟在懷里,美婦臉上還有干涸的淚痕。光頭男人竭力控制著自己,避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他悄悄來到床邊,眼中凶光一閃,背過身把手中的刀子對准張文顯,帶著身體的重量猛地刺下!

「嗡——」水藍色的屏障瞬間張開,刀子上的動能被悉數抵消,失去重心的光頭身體一歪,摔倒在床邊。

「唉,人為什么總要作死呢?」張文顯睜開眼睛,無人機一直監視著客廳,早在光頭去廚房的時候,手表就發出微弱的電流喚醒了他,他加裝睡覺就是想看看光頭打算做點什么。

「你麻痹的個王八蛋!老子殺你全家!操你媽……」光頭眼見行刺是沒希望了,破口大罵。

旁邊的太太被聲音吵醒,還有點迷迷糊的,突然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內褲,一下子就嚇得清醒了。原來是張文顯,張文顯扒下人妻的真絲內褲,揉成一團塞進光頭嘴里,堵住了他的罵聲,世界一下子清靜了許多,只剩下些許喉嚨中的嗚嗚聲。

從睡夢中突然被驚醒的人妻,看著掉在被子上的餐刀,和倒在地上的丈夫,很快就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她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闖進家中的歹徒被激怒,做出傷害他們一家人的事情。

但是張文顯並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勃然大怒,他只是平靜的把光頭拖出卧室扔到客廳,就返回卧室,把房門反鎖,重新躺回床上。

人妻一動不動地看著張文顯,心臟砰砰直跳,害怕張文顯是要把怒火傾泄在自己身上。結果張文顯輕輕地把她睡亂的發絲整理了一下,又抽出紙巾給她擦了擦汗,柔聲安慰她:「已經沒事了,睡吧。不好好休息的話對孩子不好。」

溫柔的舉動讓人妻心里產生了怪異的感覺,仿佛他才是家里的男主人,剛剛制服了入室行凶的歹徒。

張文顯雖然繼續合眼睡覺,旁邊的人妻半夜被驚嚇,心里又思緒紛亂,哪里還睡得著,卻又被張文顯摟住,不敢掙扎,只能苦苦捱到天亮。

************清晨的陽光照在房間里,些許塵埃在光線里纖毫畢現。張文顯的眼睛在眼皮底下轉動兩下,慢慢睜開。一偏頭,看見人妻的眼睛也睜著。

「太太也醒了?那麻煩太太去做早餐吧。」

「我……」溫婉的人妻臉蛋微紅,沒有動身,「我沒穿……」

張文顯恍然,人妻的內褲還在光頭的嘴里呢。他笑道:「那我先出去。」

張文顯起身穿好衣服離開卧室,光頭還在客廳地板上躺著,他走過去踢了兩腳,把光頭踢醒。光頭身體一顫,眼睛猛的睜開,兩只眼睛里全是血絲。

「別瞪我啊,咱們講道理,你拿槍對著我,你拿刀要殺我,我除了抱著你老婆睡了一覺之外什么也沒做啊,對不對?」張文顯蹲下身子,表情誠懇,「我明明說了早上就走,你怎么非要跟我過不去呢?」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這時人妻已經穿好衣服出來,張文顯揮揮手示意她去做飯,然後解開了個光頭身上的銬子。光頭很想趁此機會暴起反抗,但是被銬著用別扭的姿勢在地上躺了一夜,他的手腳都麻了,根本不聽使喚,只有梗著脖子被張文顯重新拖到一張椅子上綁起來。

早餐很快就好了,簡簡單單的牛奶和面包。張文顯坐在餐桌旁,另一方是被綁在椅子上的光頭男人。人妻把早飯擺好,猶豫著不知道該坐在誰身邊,她當然是想離張文顯越遠越好,可是又怕這歹徒生氣。

「坐你老公旁邊吧。」張文顯非常體貼。

人妻坐在丈夫旁邊默默地吃早餐,心里閃過一陣僥幸,這個凶徒看起來也不是特別壞,一直在沒有真的對自己和丈夫做什么,如果他真的能吃完就離開,那就太好了。

正在她這么想著的時候,一顆葯丸被放到她面前。她抬起頭,正對上張文顯玩味的目光。

「把這個吃下去吧,太太。安胎的。」

人妻的臉一下子血色盡失,這種來歷不明的葯物,絕對不可能是什么安胎葯,一個闖進人家里的歹徒也不會好心的給女主人吃安胎葯。不管這是毒品,還是迷葯或者其他什么,她知道自己吃下去一定會有不好的事發生,可是自己和丈夫的性命都掌握在對方手里,她真的能夠反抗嗎?

張文顯看著人妻僵著不動,於是三下兩下把面包吃完,雙手抱胸:「吃葯吧太太,要我喂你嗎?」

因為張文顯的溫柔行為而升起的僥幸錯覺瞬間消散,人妻又開始掉眼淚,歹徒畢竟是歹徒,沒有立刻傷害她,想來也是如貓戲耍老鼠一樣想獲得更多樂趣吧。

「這是……什么葯?」

「你吃下去就知道了。別讓我說第三遍。」

光頭在旁邊不住地搖頭,喉嚨里發出嗚嗚的低吼。但是無濟於事。沒有選擇的人妻流著眼淚把葯丸服下,一雙淚目帶著仇恨的目光盯著張文顯,仿佛是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後鼓起了勇氣一般。但是她卻聽到男人口中說出了讓她意想不到的話。

「現在,去給你老公口交。」張文顯看著愣住的人妻,拔出手槍放在桌上,「口交沒做過嗎?那總聽過吧,去給你老公口交,只要半個小時能讓他射三次,我立刻就離開。」

人妻遲疑著看了看丈夫,又看了一眼張文顯放在桌上的手槍,終於屈服了,雖然在人前做這種事非常羞恥,但對象是自己的丈夫,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她緩緩地蹲在丈夫面前,伸手去解丈夫的褲子。

光頭使勁扭動了兩下,避開了妻子的手,差點把椅子都晃翻了。張文顯見狀,從手表中抽出一根針管,走過去一針扎在光頭脖子上,光頭瞬間癱軟在椅子上。

「你打了什么!你給他打了什么!」人妻一驚,死死抓住張文顯的手。

「冷靜。松肌劑而已。對人體無害。計時已經開始了,半個小時達不到我的要求,我就先強奸你,再殺了他,明白嗎?」張文顯說完話,自顧地玩手機。

人妻笨拙又急切地含著丈夫的陽具開始口交,張文顯則打開手機開始查看北斗反饋給他的各項進度。

別墅地下室的主題部分已經搭建完成,只需要把內設裝修好,明天就可以回別墅居住了。而北斗回來以後,各種視頻監控又可以調用了,他再次讓北斗根據那天別墅區外的襲擊展開調查,雖然查到了襲擊者的行動軌跡,但是這個人一直沒有把自己的正臉暴露在監控中,彩雲市的攝像頭也並不都具有動作分析功能,調查再次停擺。

張文顯又打開北斗的設置,把自己的家人,還有沫沫這個家伙,都加入了安全保護名單里,這樣北斗就會同時關注他們的信息,如果他們有危險,張文顯也可以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今天張文顯打算出去游玩,如果襲擊者還在監視他,今天發現他到城里玩樂,說不定會認為他放松了警惕,再次展開襲擊,這次張文顯有心算無心,加之現在北斗帶著各種小型設備回來了,不再是之前有事只能動用飛船的窘迫局面,一定讓這襲擊者有來無回。

張文顯心里一直很好奇,對方怎么找上他的,他雖然突然發了財,但是從沒有展現出任何外星科技的東西,有錢人多得是,對方為什么會盯著他?

「丁鈴鈴鈴——」設定好的計時器響起。張文顯從手機屏幕上抬起目光,看到無人機的小屏幕上寫著一個鮮紅的「2」,再一看,跪在地上的人妻臉色慘白,眼神中全是對即將降臨的巨大災難的驚恐。

「騙你的啦,不會強奸你的。昨天和一個小妖精大戰,今天起來發現自己屌都腫了。」張文顯拍了拍人妻的頭,起身朝門口走去,「給你吃的葯是催乳的哦,你和老公可以搞點快樂玩法,不用謝我。」

張文顯提上自己的包,也不管身後的夫妻兩如何的反應,徑直准備離開,走到門口又突然停住,給光頭展示了幾張手機里的圖片:「李通先生,你的建築公司問題很大啊,如果你有什么小動作,我就把你強拆殺人的證據舉報給檢察院,雖然政府里很多人不干凈,但是我們的大檢察長可是一個正義使者呢,好自為之吧。」

回到自己家中,家里非常安靜,妹妹也還沒有起床。張文顯給自己泡了一杯茶,蹲在馬桶上仔細思考,怎么做才能把這個襲擊者引誘出來呢。雙目無神地瞪著衛生間天花板看了十分鍾,張文顯放棄了思考,這種搞什么陰謀詭計的事,果然他一點也不擅長啊,給黑幫做事的時候自己只需要把關規避法律風險,那些臟活兒和達到目的的方法都是黑幫自己解決。

正在張文顯一臉無奈的時候,廁所門被人推開了,是只穿著內衣的妹妹。

「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