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餞的香甜將那股惡心給壓下去了,清舒重新躺回到床上:「你去忙吧,我沒事的。」
符景烯笑著說道:「天都黑了還去辦什么事。你先休息,晚些我再叫你吃東西。」
吃完葯發了一身的汗燒也退下去了,不過到半夜清舒又被叫醒喝葯。
看著她苦著臉喝葯,符景烯趁機說道:「叫你不要逞強偏不聽,現在遭罪了。」
清舒笑了下,又躺回去睡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清舒聽到細碎的聲音不由睜開了眼,看到符景烯起床准備穿衣服她不由責怪道:「叫你不要跟我一起睡,要過了病氣怎么辦。」
符景烯說道:「過了病氣更好,可以休假在家里陪你了。」
清舒無語了。
「好點沒有?」
清舒點頭道:「頭已經不痛了。」
腦子清醒了,不像昨日似的昏沉沉的。
符景烯親了下清舒的額頭後說道:「好好吃葯,我今日會早點回來。」
也是事情太多抽不開身,不然他肯定請假在家照顧清舒了。
「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符景烯前腳走,後腳窈窈跟福哥兒就過來了。窈窈一見到清舒就告狀:「娘,昨日爹不准我們看你,好說歹說才讓我們進屋。」
清舒也沒說什么為他們好這類話,而是笑了問道:「你爹在的時候怎么不過來跟我說?」
告狀失敗。
福哥兒關切地問道:「娘,你現在好點沒有?」
「燒已經退了,再吃兩副葯差不多就能好了。你們趕緊去用早飯,晚些時候還要去上課呢!」
見她精神確實不錯,兄妹兩人聽話地下去吃飯了。
昨日已經通知了雲禎跟沐晏今日復課,所以沒一會兩孩子就過來了。雲禎是由墨雪送來的,而沐晏是小瑜親自送過來。
墨雪這次除送雲禎過來,也是代表易安看望清舒:「皇後娘娘聽聞夫人生病了很是擔心,本想親自過來可朝堂一堆事暫時走不開。」
清舒笑著說道:「我就普通的風寒沒什么大礙的,讓皇後娘娘不要掛念。」
墨雪又關切地問候了幾句,然後留下一堆滋補品回宮了。
她走後,小瑜坐在床前說道:「真沒什么大礙嗎?」
「沒有,應該是昨日吹了冷風。」
前天身體也沒任何不適,只昨日送出城門時吹了風。
小瑜嘆了一口氣說道:「沒大礙就好,昨日晚上聽到你發燒擔心得我一夜沒睡。」
像他們這樣的人家最怕冬日里碰到喪事,得讓人脫幾層皮。
清舒搖搖頭說道:「我沒什么事。倒是斕曦病著還送祖母去了家廟,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
「有太醫跟著不會出事的。」小瑜搖搖頭說道:「連你都病倒了,我估摸著鎮國公府的女眷都懸。」
清舒身體好平日里很少生病,連她都病倒了其他人估計都逃不過了。
聽到這話,清舒罵道:「你可別烏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