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看著她不說話。
福哥兒說道:「娘,府邸里的事我都不懂。」
清舒說道:「不懂學就是了。不僅的田產鋪子跟生意你要學,就是內院的庶務你也要了解,省得以後被糊弄。」
「我聽娘的。」
窈窈卻不願意,嘟著嘴說道:「娘,我那么多功課要做,還得練字吹笛子,哪還有時間打理庶務啊?」
庶務在太豐縣跟著學了青鸞學了,但她並不喜歡那些瑣碎的事。
清舒說道:「上午幫著處理庶務,下午或者晚上做功課練字。」
窈窈撇撇嘴道:「一個上午哪處理得晚府中的事情?」
「娘在你這個年歲的時候每天只花一刻多鍾就將家里的料理好了,現在府上人多但一個時辰也足以將事情處理完。」
窈窈知道自己逃不過了,問道:「娘,我幫著料理庶務有什么好處?」
福哥兒不贊同地看著窈窈,只是清舒在也沒說她。
清舒說道:「做好了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窈窈想也不想就知道:「娘,我缺錢,給我銀子就好。」
清舒點頭說道:「做得好的話每人一百兩,另外再送一件禮物。」
窈窈這才應下。
兄妹兩人回院的時候,福哥兒說道:「窈窈,我們幫娘分憂怎么還能要好處呢?這次就算了,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窈窈苦著臉說道:「哥,我也不想但我太窮了。上次逛街我看到一只漂亮的青花筆筒都沒錢買。再者管事他們都有月錢,我幫著管家為什么不能拿錢啊?」
自清舒不許她用福哥兒的錢,窈窈就開始捉襟見肘了。
福哥兒說道:「你不說娘也會給的。」
窈窈翻了個白眼說道:「我要不說,娘只會送禮物給我們不會給工錢的。哥,你這么老實以後肯定會被人欺負。」
福哥兒笑了,說道:「除了你還有誰能欺負得了我。」
姐妹兩人的談話很快傳到清舒耳中,她忍不住笑著道:「這兩孩子性子要中和一下該多好。」
紅姑卻覺得這樣挺好:「姑娘家精些好不容易被欺負,男孩子憨一點會讓人覺得踏實可靠。」
聽到她說福哥兒憨清舒忍不住笑了起來,怕兒子太實誠被人騙景烯可沒少下功夫,所以想騙福哥兒可不容易。
因為以前都是亥時末睡覺,現在提前一個時辰睡也是需要個過程的。清舒躺在床上睡不著,與紅姑說道:「前兩個月你與我說銀根相中了個姑娘,怎么沒後續了?」
紅姑嘆了一口氣說道:「姑娘嫌銀根的身份,說要娶她就得成為良籍,我知道後就沒同意。」
「她應該是不想後代子孫都是賤籍,這個可以理解。這事你只要跟我說一聲就行為何要拒絕。」
紅姑說道:「現在嫌銀根是奴籍,放出去要賺不到錢又嫌他沒本事窩囊,這樣的女人我可不敢讓她進門。」
自家夫人是個性子寬厚的可老爺不是,若木根敢為了個女人放籍以後別想沾符府半點的光。沒了符府,想在外站穩腳跟哪那么容易。再者還沒過門就提這樣不合理的要求,這樣的兒媳婦她可不敢要。
清舒道:「銀根也同意了?」
「嗯,同意了。」
在符府大小也是個管事,走出去外頭的人也都尊稱一聲爺。若是脫離了符府誰還認識他,孰輕孰重銀根還是拎得清的。